一个带着酒气的吻,带着难耐的饥渴,深深的欲望,和男人口腔中侵略的气息…… 唇舌探索着柔软的口腔,她和想象中,和那些梦中的片段中一样柔软,甜美。 光是这样还不够,成壑掉了个边,把她压在沙发里,不让她跑掉。 何轻皱着眉,语气有些不高兴:“干嘛要亲我……” 他们一点也不熟啊,怎么能亲她呢? 成壑才不在乎他们熟不熟,他就是想亲她—— “我想上你。” 男人低沉的语气,他很少这样,轻易被人撩动着情绪。 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把这只兔子抓住,摁在身下的时候还是很爽的。 不是不喜欢他吗? 不是总躲着他吗? 不是摸一下都不给的吗? 那么努力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他按住了,想干就干? 他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剥她的衣服。 饶是喝的脑子宕机的何轻,也意识到了不对,开始推他:“大哥,你……” 他最讨厌她喊她大哥,明明跟成帆什么都不是,还要在他面前装乖,装的一副好好女朋友的样子。 惺惺作态……就像现在的挣扎一样,扑腾了半天,睡衣被他都扒掉了一半。 肩带滑落臂弯,露出一侧的乳肉,成壑低头吻上去。 隔着薄薄的睡衣,舔着那顶端的凸起,慢慢的乳头被他舔的硬起来,藕色的睡衣也被他舔湿了一块。 索性伸手把衣领勾下来,将那团白嫩的乳球露出来,小小的一团,随着她的推拒还在颤动着。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带着颤音的哀求声传来:“不要这样……” 成壑才不会理她,他在男女之事上格外强势,借着酒意把这个小女人摁住了,都这个地步了难道还算了然后说句抱歉? 那他还是男人吗? 家里一个女人,他还不能睡么。 他咬着一只想了很久的粉嫩的耳朵,一边低声道:“为什么不要?是你先勾引我的……” 哦豁,好大一口锅。 何轻这会子脑子不好使,还真的跟他辩解:“我没有勾引你,我把你当大哥看的……” 她之前还觉得成壑是好人来着的。 成壑嗤笑一声,用力捏了捏掌下的粉腻,惹来她一阵低叫。 “大哥?”男人嫌恶道,“我算你哪门子大哥?” 他的语气实在恶劣,让何轻眼眶都红了,更像兔子了。 下身硬的难受,他的手已经伸到裙底,从那轻薄的小小的一片布料伸进去,摸这那条细缝,很快揉出一片湿滑的水液。 他把沾着水液的手指按在她唇瓣上,问道:“你对这大哥也能这么湿?” 这样轻佻的话,让何轻偏开了头,打定主意不理他。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成壑看见她气呼呼转开头,露出一侧皙白的脖子,白嫩可口极了,手再次往下摸索去,这次直接把她的小内裤扒掉了。 一摸,水液更多了。 真是口不对心的小东西,这么敏感还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绑着蝴蝶结的手,把她的两团的乳肉也剥了出来,指头碾着细嫩的乳头,逼得何轻呜咽了声。 她在床上可爱多了,成壑想。 然后拉开裤链,把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释放出来,解腰带的时候,小兔子开始慌慌张张的逃跑。 哪里跑得掉? 成壑的手像没受伤一样,一只手就把她稳稳捞住。 然后粗大的肉棒贴上了湿漉漉的肉缝,沿着她的腿心蹭着—— 带起一阵阵令人惊心的酥麻。 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裤子半褪下,褐色的肉棒被她的水液打湿,粗黑的毛发上面隐约可见精瘦的腹肌…… 性感的要命。 何轻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一只手被拉着,然后那根滚烫的东西磨了两下,就直接捅了进来。 “唔——”何轻痛的要命,细小的孔洞连根手指都不能顺利插进去,何况男人这样粗大的性器? 龟头抵着肉缝,才堪堪进去半个头,就被卡住了,成壑吸了口气,试着推了推,发现她抗拒着不肯让他进去。 酒意醒了五分,虽说也没怎么醉,但是现在是有点骑虎难下了。 本来就是随性做下去,谁知道这个小东西,还是个处。 他不喜欢跟一张白纸的女人做爱,但是现在性器欲望高涨,血管一跳一跳的,他用了点力气,挤进了一个头。 然后就听见身下女人的抽泣声。 真要命。 垃圾作者有话说: 大哥本来是不打算吃窝边草的,但是这只兔子有点诱人…… 真正喝醉了硬不硬得起来都是问题,大哥就是耍流氓,何轻喝了酒后很好玩的,可爱的要命那种。 兔系女主,很乖很安静。 大哥一直不爽来着,后来把她上了就爽了。 十九 生香(H) 沙发不是个好地方,加上身下的女人老是挣扎,男人退开,把人抱起来就往房间走。 何轻呆呆的趴在他肩头上,被酒精侵蚀的思绪,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她这副呆滞的模样,引的男人低笑,伸手摸了把她挺翘的屁股,柔软而又有弹性,手感极佳。 他手劲很大,捏的何轻又痛又麻,还没表示抗议,就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她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撕掉了,光裸洁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男人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盯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何轻的目光不由自主往男人赤裸的身体飘去,他的身材真的很好,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但是脱光了后,那古铜色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肌肉,极富力量的美感。 哪怕是何轻完全清醒,看见这样的美色,也走不动路。 见她不怎么躲了,成壑不再压制着她,掰开她抱在胸前的手臂,然后一口咬上那顶端的粉色。 舔舐吮咬,牙齿咬着顶端的肉珠拉起来,然后再松掉,任它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