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神情一敛,她刚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她忽的屏住了呼吸更加仔细的竖起耳朵。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是男人惯有的轻稳步伐。秀儿一惊下慌忙把手从腿间抽出,指尖留下的湿腻她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只能握住了拳头,将湿痕都留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余庆进了屋就看见了好似还在熟睡的娇娇人儿。 那夜在她彻底晕厥后他们也知自己做的过火便商议了怎么照顾她。昨天是大哥留下,今日便轮到他。可当他刚想从薄被中寻取她的手腕想要诊察一番时,忽然就发现她那两抹浓密的睫毛小扇正微微颤抖,再仔细看,她的脸颊也是红的异常。 秀儿紧张的快要屏息了。他们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余庆一靠近,她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故而更加不知所措,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不出声,也不再做出任何动作,安静的屋中反倒让装睡的秀儿心跳越来越乱,红红的脸蛋绯色蔓延,最后连耳朵都烫了起来,她不敢呼吸,因为知道余庆一定在紧盯着她看,她装睡的事一定暴露了,她慢慢缩起肩膀,想把自己藏起来,也无法考虑自己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在欲盖弥彰。 余庆看着她,不多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笑痕,他伏低身体,薄唇印在她的耳朵上,“睡了两日怎的还烧起来了,可是病了。” “啊......”撩人的热息直接又强势的袭上秀儿的脑髓,她激敏的打了个哆嗦,秀眉颦起,抖缩着肩膀睁开了晶亮的美眸。可她又不敢看向余庆,便又将红通通的脸颊藏进被中,娇声道,“我、我醒了......没有生病,这、就起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竟已经睡了两天。 ------------------------- 终于,终于是偃旗息鼓了~~~~~大肉炖的我好累呀~~~~~ 撒花~~~~撒花~~~~~~今天双更 一六四、余二陪伴 “何时醒的?”余庆捏住了她的手腕,探过脉息后才松了手。 “刚、刚刚。”秀儿越缩越小,整个人都要蜷到薄被里。她的心脏都要跳碎了,心中一劲儿祈求,想让余庆不要再问也不要再待在这儿了,她都还没想好怎么见他们,好歹、好歹让她有时间将自己的表情整理好呀。 若、若是余大哥的话,她便可以坦然,哪怕是余祥,她也能表现的自然些,可偏是他,想到他那张无表情的脸,她紧张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能动吗?”余庆一双眼睛全盯在像西瓜虫一样,以为可以凭借团起就能抵御外界危险的秀儿。 “能。”她的声音也快要被她缩没了,“夫、夫君去忙吧,我我马上就起了。” “恩。”余庆牵动嘴角轻笑了下,往炕沿边一坐,“那你快起吧,今日大哥跟余祥出去,家中只有你我,我不忙。” 诶?秀儿突然不动了。余大哥出去了?他不是可以在家里躲懒吗,怎么又出去了?那,家中只有她跟余二哥了?呜怎么办?她要拿什么脸看他?羞死了。 “磨蹭什么呢?不是要起了吗?午膳都已经做好了,要我端进屋中伺候你吃吗?”余庆说的淡然无绪,可落在秀儿的耳中就是另一番语境了。 伺候她在屋中吃饭?她是要死了吗?秀儿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双臂才要支起身子,可不知为何整个人又绵软的扑到了被褥上,眸中一阵虚晃,她脸上露出惊疑的神情,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软绵,好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不见了似的? 看她那傻乎乎呆愣的模样,余庆的心情无比舒畅。他们那夜做的那么狠,她要是醒过来就能随意动弹,那他们叁兄弟就该重新评估自己的体能了。她再是天赋异禀,没有他那些好药好物喂养、调理着,也怕是经不起他们那么肆意的磋磨疼爱。 “娘子可还记得自己那夜泄了几次,我们叁人做的那般肆意,”余庆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若你此刻醒来便能活蹦乱跳的下了地,便是我们做的不够了。” 宛如魔音入耳,仙气入脑,秀儿浑身上下全都被他惹的烫了起来。她哆嗦着又想躲,可无奈余庆的脸贴的太近,她禁不住抬眸娇羞的朝他看,抿住了嘴唇,可脸上已是羞赧无措。 余庆看着她似臊似恼的娇嗔表情默默凝住了呼吸,就觉得她变了,变得好看,也变得好香好甜。 秀儿更是被他看的小心脏乱颤,浑身烫得好似发起了高热,一层细汗从她后背泌出然后立刻扑向她的后脑。 男人静默的俯视着她,在与她的双眸对视片刻后,低头凑近了她抿紧的唇瓣。秀儿微瑟缩一下便轻启颤口任他的长舌在自己口腔中窜动。余庆的舌不似往常那般一经闯入便开始霸道狂搅,而是化身似水的柔情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嬉戏,不让她闪躲也不迫她回应,细腻的怜爱的吸取她口中的一切。 “唔”秀儿眼中溢出情动的泪珠。 一吻即罢,余庆没有继续痴缠她。俩人四目相望,都微微的喘息着。 “已经晌午,你是想在屋里用膳还是去饭厅?”余庆声音低低的,盯着那被他吮肿的水润红唇又舔舐了两下。 “去、去饭厅。”秀儿感知自己腿心湿的厉害,只是一个吻而已,她竟动情如此,那以后可要怎么办?她莫不是只要见着他们就要发情了?那她真要无地自处了,不如现在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好。 余庆不置可否,展开了双臂道,“我抱你过去。” “啊?”秀儿周身又热的仿佛要冒烟,慌忙摇头道,“我自己过去就好。” 见她拒绝余庆也没说什么,只翘了翘唇角淡笑着看她。 秀儿知自己寝裤有了湿痕,担心被他看见,可有心想让他离开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她手支绵褥坐起身,刚要再站突然她眼前一晃头脑中袭来大片的眩晕,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又要晕躺回去,余庆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她皱着眉靠在余庆怀中恍恍惚惚的静待眩晕感散去。她怎么会虚软至此?他们那夜他们竟做的那么凶吗?秀儿脑中又想起那淫靡的片段画面,想起自己是如何婉转勾引,他们又是如何纵容强势,那何止是凶,简直是疯狂了。 余庆长臂一伸就把秀儿揽抱进怀中,手掌一托她的屁股摸到了一手濡湿。还陷在晕眩中的女人本能的揪住他的手腕,忽觉羞臊难堪的闭上眼睛咬住下唇。 她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余庆淡定如常,稳稳的抱着她往外走。 身为医者,见过、诊过、断过的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