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喷精缴械。 “…嗯啊啊…不行了…想射…”郑屿涨红的龟头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随着起伏,甩在半空中。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骚味。 周鹤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越来越不满足于现有的快感,开始不断挺动腰身,脸上染满了红晕,郑屿大胆地往两边掰扯臀肉,将肿胀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好让肉棒多操操自己的开裆贱穴。 “好棒啊…嗯哈…周鹤…要射了…”郑屿难得主动求操,腰身上下激烈起伏,下体的肉棒在空中淫荡甩动着,啪啪拍打在小腹上。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假如郑屿有子宫,他一定会受孕。 男人完全沉醉在性爱当中,酥麻的快感窜上大脑,使他有点窒息。 “你里面紧得像肉套一样,操都操不松。”周鹤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说是不是。” “呃啊…”郑屿目眩神迷,眼仁微翻,脸上逐渐露出周鹤最爱的痴淫表情。 “怎么,爽到要失神了?”周鹤低笑,手指塞进郑屿的口中,勾出他的舌头夹着玩弄。 “唔…唔…”合不拢的双唇里淌着淫乱的津液,郑屿双手死死掰开自己的肥臀,挺胸卖力套弄鸡巴,此时对他来说,明天穿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他只想被这根大肉棒狠狠地操射! 周鹤腾出另一只手抠弄胸前凸起的乳孔,粗长的性器直抵郑屿的肠心,惹得男人后穴不断收缩挤压,他哆嗦着双腿,喘息中混着低吟。 龟头在肠心画着圈,摩擦的快感从腹处四散,稍微用力一顶,一泡淫液从肠口中喷出,周鹤啧了一声,双手扣住郑屿的腰,把半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结肠内,饱满的酸胀感爽得男人那蜜桃般的臀肉剧烈抖动,马眼直接被顶出几股白精。 “阿屿,你好可爱,下面都漏精了呢。” 半截龟头卡在肠内咕啾进出,周鹤的龟头不但坚硬硕大,外翻的冠沟和上翘的弯度正好能勾住肠口,这样傲人的性器放在大众里也是万里挑一,如此具有侵略性的肉棒任谁被他操穴都会禁不住抽搐失禁,是性瘾爱好者看到会痴痴拜倒胯下,郑屿看了会脸红自卑的巨龙! 蓄势待发想挤入肠心的冠沟刮得媚肉直喷水,郑屿的鸡巴漏完精后,紧接着又被周鹤连同冠沟顶操进肠内,把肠心操成子宫一般,男人腹部猛烈抽搐,双手慌忙捂住被顶得起伏不断的肚皮,还没来得及呜咽,底下的尿孔大张,射出一股股透明的热尿。 快感迫使着郑屿不自觉地仰头,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却被周鹤操开。 “叫出来,说被我操到尿水。” “啊…被周鹤操到尿水了…哈啊…好厉害…”郑屿理智飞逝,在重重快感下哪儿还顾得上羞耻,自尊和形象在周鹤的性根前不值一提。他环抱着周鹤的脖颈,上身哆嗦着翻白眼,津液从嘴角缓缓溢出,尽显出最淫乱的痴态,结肠内热得像子宫,淫液泡着肉棒刺激马眼,周鹤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再叫。”他抬臂环抱住郑屿的腰,胯间发力,肉棒狂风暴雨般猛烈点操脆弱的肠心,每次抽离都发出啵的一声,再次没入时噗声响起,巨根在里面肆意驰骋,连肠口都撑成一个三指宽的圆洞,郑屿的身体颠动不停,比骑马还要激烈上几倍。 “啊啊…好会干…唔哦…又要喷了…!!” 男人直直挺起上身,饱满的肌肉绷紧乱颤,乳头肿得快撑破黑色胶衣,乳胶紧箍住颈脖,轻微的窒息感密密麻麻刺激着大脑。 青筋刮过侧面的前列腺,不到几百下,郑屿就被操得全无理智胡言乱语,在半截茎身顶入结肠的瞬间,男人呃呃啊啊吐出红舌疯狂喷精。 “操射了…呃啊…!!”浓精源源不断往外飙射,完全停不下来。 周鹤身上精致贵气的西装被郑屿射上几抹白精,甚至还有几点喷到镜片上。 他愣了愣,随即笑着摘下眼镜扔到一旁的沙发,转身抱起男人将他抵在墙上,郑屿整个支撑点都落在肉棒上。 “阿屿好能射,像只小狗一样尿精。”周鹤一只手托着臀部,另一只手不忘恶劣地撸动肉棒,刚射完精的肉根有些疲软,但周鹤怎会轻易容易放过他,不把郑屿操坏不罢休。 “…呜啊啊…鸡鸡要坏掉了…快停下…”食指快速摩擦铃口,疲惫的性根又吐出几股稀薄的精,郑屿双眼瞪大,心底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发出儿语求饶。 啊啊…好可爱。 “阿屿是在向我撒娇吗?嗯?”周鹤怜爱得不行,轻轻吻走男人挂在睫毛上的泪水。 开裆裤间被操得一塌糊涂,嫩红的肠肉被肉棒带出了一小节,很快又被操回水穴里。 身体重量的猛然增加让两个人相连的部位更是一紧,郑屿轻叫害怕,慌忙搂上周鹤的脖颈,小声在他耳边乞求着不要,但没能制止周鹤更为疯狂凶猛的侵犯。 不管是言语羞辱还是行为上的侵犯,平日里要强自尊的人在他怀里如同小猫一般说着儿语乞求他不要,周鹤脑中理智骤然崩断,欲望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胯间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暴露在空气中的穴肉被操得松软,两颗囊袋撞红了臀肉,肉体的撞击声混着男人细微哭腔,粗长的阴茎操平了肠穴的皱褶,让丝丝粘稠的液体混着白浆从郑屿股间滴落,水声连连。 要被操死了… “不要了…呜嗯,…会死掉…哈啊…” 郑屿挺直后腰靠在墙面上大口喘息着。 “周鹤…!周鹤…!里面要穿了。” 郑屿的求饶无人回应,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被操碎在口中流溢而出,哪怕他又忍耐不住射周鹤一身,也没见他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郑屿彻彻底底地软在周鹤怀里,周鹤这才低头含住他的耳根,把滚烫的浓精强劲有力地将灌进结肠里。 …… “知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 周鹤的呼吸还没平复下来,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郑屿眼神涣散几乎快失神,他眯着氤氲的眸子看向周鹤,然后把头埋在他厚实的怀里,脸上的火辣辣的红。 “我也…想你,可是为了计划……” “就算是为了计划,我也不会让你去的。我跟上面申请换人了,反正你的舞也不合格,别破坏了所有人的心血。” 这话一出,男人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周鹤早就知道不会让他去,那今天算是什么?他一个月的努力算是什么?这家伙摆明在耍他! 郑屿的小心思并没能逃过周鹤的眼睛,周鹤抱着他,指尖在背脊处隔着胶衣上下划动。 “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你的身体。” 郑屿没能真的上“战场”,但却因为周鹤的禽兽行为,“因公负伤”在家躺了整整几天才缓过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