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一样弹了起来。 “嗯…!” 男人眉间一皱,抑制不住闷哼出声,脑袋还晕晕乎乎的,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过来。 他本就正在敏感的时候,周鹤的手又在身前作乱,更是刺激得他整个乳头都突了出来,甚至又有点抬头的迹象。 “阿屿,你又硬了。” 周鹤声音里带着愉悦,捏起手下的乳肉揉搓捻玩,然后向下拉开那人的裤腰,一把抓握住里面的根。 “这不是刚射完?怎么,摸一下又受不了了?” 他肆意打量着男人红肿的乳头,和下边那个挺立起来的粉嫩阳根,一层薄薄的汗水贴在郑屿结实的腰腹上,胯上两条完美的人鱼线,埋藏在半褪未褪的裤子里。屿汐独家。 性感得要命。 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再没有其他回答。 郑屿眼眸涣散,张着嘴面色潮红地喘息,他嘴唇轻动,声音细微地呼唤周鹤的名字,身前的根开始一阵一阵往外冒水,透明的粘液汩汩喷出。 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就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周鹤对上那人的视线,目光一暗,藏着些许的晦涩,他的嗓子阵阵发干,将郑屿整个人牢牢抱在怀中。 禁锢在手腕上的束缚松开了,郑屿几乎是迫不及待拥上周鹤的身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紧手下的衣服,眼眸氤氲含着些水汽。 他的头发蹭得周鹤痒痒的,埋在颈窝里。男人抱得很紧,整个人委屈地颤抖着,甚至快要抑制不住声音里的哭腔。 “周鹤…周鹤,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好不好……” 如今在这里,他哪还是什么外面受人尊重,遭人敬怕的警察,只不过是个摇尾乞怜的可怜人罢了。 周鹤身体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将他放开一些,捧起男人的脸注视着他湿漉漉的眸子。 掌心上还沾着刚刚流出来的东西,黏糊糊贴在郑屿的脸上。 周鹤探出手指,拨弄手底下合不拢的唇,视线掠过齿尖和里面的一截亮晶晶的舌头,又缓缓挪了回来。 然后,他弯了弯眼角,充满愉悦地挑起眉,在郑屿瞳孔骤缩的时候说。 “不好。” …… “啊啊…唔…哈啊…” 肉棒在穴肉里捅操了几个来回,将肉壁操得更加湿软,一下接着一下凿到最深,横冲直撞整个抽出顶弄,发出扑哧扑哧粘腻的声响,郑屿张着嘴趴在树干上,被撞得难以抑制住呻吟,唾液不断顺着唇边往下流。 腰身弓起诱人的弧度,周鹤坚硬的性根剐蹭湿滑的穴壁,嫩肉细密攀上,挽留一般蠕动着往里吸吮。 “好胀…那里…不要再撞了……嗯…!” 男人的嗓音淫靡又暧昧,还夹杂着抑制和羞耻的感觉,反倒让他身上的人更加兴奋。 周鹤拽着他的一只手臂,没听到一样狠狠顶进去,直接顶起了薄薄一层肚皮。 “啊啊嗯…!” 肉棒抵着腺叶狠狠顶操过去,穴口打出了一片粘腻的水沫子,郑屿忍不住高昂地叫出声,唾液吞不下去,色情挂在齿尖上。 刚出了一声,就被周鹤死死捂住了嘴。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们都听见?” “唔唔…” 郑屿赶忙慌乱摇头,嗯嗯唔唔胡乱呻吟,肉棒粗粝一遍遍磨过穴里嫩肉,直接挺操到了底,龟头压上腺体凸起摩擦,把整个穴里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隙。 乳环和摇摆的乳肉一起晃晃荡荡,扯得那两粒东西越发红肿,穴道深处撞得肠液四溢。 郑屿舌头僵麻只有哭吟的份,却还因为周鹤的制止没办法出声。 “阿屿真是厉害,操了这么多次,里面还和新的一样,怎么玩都玩不坏,又紧又湿,泡在你穴里都不想出来了。”周鹤低笑了两声,兴致颇高地用指尖撬开郑屿地嘴巴,卡了指头进去拉扯搅玩舌头,“一个警察…在树林里做这种事,还是当着小孩的面,你说,要是被人看见了……” 郑屿急促地喘息,整个瞳孔都失了焦,听见这话刺激得脑子一片眩晕,顿时浑身颤抖着夹紧了屁股,从穴缝里流出来的肠液反而更多了。 周鹤被他夹得闷哼,话还没说完就断在一半,眼底的暴虐顿时翻涌起来。 他冷笑一声,对着郑屿的屁股抬手就是一巴掌。 “听到这话都有反应,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是吧,警官。” 一巴掌下去郑屿的水穴又溢了一大股,噗的一声喷湿了周鹤的腹肌。 “嘶…”周鹤倒吸一口气,他看着那大开大合的穴口,眼睛挪不开视线,只见男人后方颜色变成糜烂的肉红色,和进出猛干的紫红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茎身被磨得油光发亮,但汁水横流的画面比不上后穴喷水来得刺激,甚至能在空气中闻到一丝淫浪的骚味,“稍微羞辱一下就爽到发大水,连衣服都被你喷湿了,身上全是你那发情的骚味,你说怎么办?” “……对…不起……啊…周鹤…对不起…” “警署没教你怎么叫人吗?叫周sir。” 抽插的力道越发越用力,男人身下的肉根止不住左右甩动,啪啪打在劲瘦的大腿上。 “…是,周sir……” “说,错哪了?”埋在穴里的肉棒青筋突突直跳,龟头挑起嫩红的媚肉,发狠般撞向柔软的结肠口。 “…啊啊…报,报告周sir……是我没忍住…水…喷湿了你的警服…对不起…哈啊…” “简直骚得不像话。” 嫩红的穴肉带着些泡沫被肉棒拖出,快感直冲大脑,郑屿的脸上开始逐渐露出崩溃的痴态。 男人的眼睫毛沾满泪水,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身下整条腿打起了哆嗦,周鹤顶着敏感点画圈打转,来回操玩,手伸到身下接住甩在半空中的前液,然后往回一抹,掌心裹住一滩水对着龟头又搓又揉。 “…不要搓了,那里,那里好敏感,会喷……嗯啊……!!”郑屿扭着腰肢死命想摆脱那只大手。 “会喷什么?”肉穴如同鱼嘴一般吸附着肉棒,周鹤的呼吸明显亢奋起来,手掌抵着马眼加快速度摩擦,男人脆弱的前根哪里顶得住这般折磨,龟头憋得透红,随时做好了爆发的准备。 “说。”周鹤逼问道。 “…会喷水……”男人羞涩地紧闭双眼,气若游丝。 “听不见。”握住肉根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周鹤威胁似的抠挖起铃口。 “嗯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抠了…” “周鹤…周鹤…啊啊,我快疯了…呜…要喷出来了,要喷出水来了!!” “嘘…”湿热的气息窜进郑屿的耳蜗里,周鹤附在耳边轻轻往里吹气,底下的食指像催尿般快速左右拨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