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你参与福勒绪老师的课题了吗?” 艾尔海森有点意外,他皱了皱眉:“什么课题?” “就是去赤王陵考察的那个项目啊,知论派和妙论派一起合作的,你去了吗?” 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要问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艾尔海森摇了摇头,随即认真说道:“知论派从没有这个课题,你是不是吃了道成林里的蘑菇?” 没,没有这个课题是什么意思? 世界线偏差的这么离谱?弦月有些难以置信,这个课题不开始,自己就不会去沙漠,不去沙漠,又哪来的后续一系列冒险? 弦月是彻底想不明白这幻境是什么意思了,既没有危机,也没有线索,简直就像一个普通而又平常的提瓦特一样。 她一下子抓住了关键点,弦月紧接着试图打开自己的系统,结果没有任何回应,包括一直安放无锋剑的背包也打不开了。 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弦月认真地问艾尔海森:“你真不记得我了?咱俩关系特别特别特别好,真的。” 看着艾尔海森对自己略带警惕的神色,弦月还是选择了委婉的说辞,只是在那几个“特别”上加重了语气,没有上来就开大对艾尔海森说我是你的女朋友,那样很可能被他丢出去。 艾尔海森沉默地在自己面前那位面色不断变化,带着二分惊讶,二分自信,四分期待的女孩,最终他还是选择不顾她的意愿带她去了健康之家。 他记得道成林明明有专门教人辨识蘑菇的讲座,怎么还是有人会吃来路不明的蘑菇? 居然还跟自己一样是知论派的学者,为了口吃的连命都不要了。 第106章 “这位小姐的逻辑很清晰,不像是吃了致幻的蘑菇。”健康之家的值班医生问了弦月几个问题,又检测了一遍血液之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弦月莫名其妙被拉到健康之家做了一堆检查,她有些无语:“喂,听到了吧,我很正常。” “不过也不能排除是不是接触了一些非法药剂,再做几个测试吧……” 弦月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她趁医生转身,拉着艾尔海森就跑,将他拉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捂住他的嘴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是我下面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而且非常重要。” “提瓦特就是一个循环,我来这里是为了打破循环,其它的东西我已经收集到了,现在只差一朵生之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之前那段记忆……” 病得不轻,艾尔海森静静地看着有些激动的弦月,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打晕她送回健康之家了。 “你别不信啊……我知道你很多事情,比如,你不能吃辣,不喜欢带汤水的食物以及你期望自己能获得的职位是教令院书记官……” 弦月还在喋喋不休地举着例子,但艾尔海森却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诚然,饮食习惯是可以从日常进食中观察出来的,可后面的那些内容自己从来和任何人透露过,怎么会连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孩都知道呢? 他低下头,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叫做弦月的女孩,因为极力想要说服自己相信那样天方夜谭的话语,她正皱着眉头不断思索着什么。 看向自己的时候,她的眼睛很明亮,带着琉璃一样的光彩。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很熟稔,尾音总是不自觉地拖得很长,会有一点在撒娇的黏糊感觉。 从所有的肢体语言来看,这个人真的认识自己,并且很相信他,至少在她的记忆中是这样。 很意外的结论,艾尔海森终于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开始问弦月一些其它细节,比如那次并不存在于他的记忆之中的冒险。 弦月一个人说了好久好久,她看不出艾尔海森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天色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说完这句话后,艾尔海森就想离开这里去查询一些事情,但他的衣袖却被弦月拉住,他回头看去,弦月看了他一会,突然说道:“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艾尔海森离去的背影有些狼狈,已经过去的二十多年中从未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奇幻,神秘的少女自称是自己的女朋友,为了拯救世界进入循环寻找生之花,这样怎么听都很离谱的故事,他居然有一点相信了。 弦月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果然,这么离谱的事真的很难令人相信,寻找生之花还得靠自己啊。 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打算暂且休息一晚理理思路再开始寻找。 第二天,弦月起了个大早,离自己进入幻境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特殊事件发生,她开始有些焦虑了。 为了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弦月又去了咖啡馆,打算喝一杯咖啡就正式开始新的一天。 谁知弦月刚打开门就在普斯帕咖啡馆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艾尔海森正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看书。 他应该还是不相信吧,弦月想到前一个晚上他匆匆离去的场景,正打算越过他去柜台点咖啡,这时,艾尔海森就像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一般抬起头。 “来了?坐吧。” 这一声让弦月有些恍惚,好像突然回到了之前,艾尔海森每一次等待自己时都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打招呼。 她还以为艾尔海森是在和其它人打招呼,可看了看自己的周围,这里站着的就弦月一个人,她有些不确信地在艾尔海森对面坐下。 “你……想起来了?”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弦月想不出艾尔海森为什么要跟一个满口“循环”“拯救世界”的人主动产生交集。 她的目光带着些希望,艾尔海森的回答迟疑了一瞬,还是说道:“抱歉……并没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弦月叹了口气,无望地抱臂:“那你喊我是有什么事?” 艾尔海森并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一段弦月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直觉的产生往往依赖于感官,主体以本质性现象为触媒,径直猜想、预感、假设事务的本质和规律,它的出现是偶然的,有条件的,其中必然和主体的实践活动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我的直觉告诉我,该相信你,并且这种强烈的感性思维辩驳了我所有的理性思维,驱使我一早来到这里,期望再次遇到你。” “这不应该。” 艾尔海森怎么能用这么冷淡的表情和语气说出那么灼热的话? 弦月不理解,他难道不知道这些话听起来很像表白吗? 她抬起手轻咳一声:“咳咳,这不就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嘛。” 艾尔海森像是没发现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奇怪,他拿出了昨晚查到的弦月的资料,经历了昨天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