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大概确认谁是岩神,再等一段时间。”他含糊道。 “真的?!”公子面露惊喜,“这么快,我几乎天天跟你在一块,我怎么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像钟离那样的人会是普通人。 “是谁啊。” 江屿白一脸高深道:“这个先不能说,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和温迪待久了,忽悠人的本领倒是都学会了。 达达利亚嘶了下,“对,神明的权柄我也不了解,要是他真知道了那就得不偿失了。算了,伙伴你知道就好,我们什么时候去拿东西。” 东西,自然指的是神之心。 “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他和公子走在璃月港街道上,在转弯时他被猝不及防捂住嘴拖入小巷里中,眼睁睁看着达达利亚无知无觉继续往前走,根本没察觉到他不见了,甚至还一直对他说话。 熟悉的凉意包裹了他,这回江屿白没那么害怕了,猜测出是温迪,还有什么好怕的,他就算再怎么变也是温迪。 就是……为什么非要搞些奇奇怪怪的play啊! 如那晚一样,他动不了,甚至堵住嘴里的空气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在他嘴里细细剐蹭,含着恶劣的调戏,身体蹭在粗糙的墙面摩擦。 江屿白吞下口水,喘了几下声音断断续续在那挑弄下溢出:“…温…迪,是…你吗?” 身上的动作一停。 很明显他猜对了。 江屿白眼睛亮了亮,解释:“我之前说的那些话是——唔!” “唔唔唔唔?!!” 像是被那句话惹怒,江屿白被直接翻个面,无声的风流侵.入他的衣物,直接毫无征兆的被定死在墙壁上。 江屿白石化。 被堵住的嘴张了张,眼睛止不住地发颤,瞳孔逐渐放大,没有焦距看着空气。 随后,逃无可逃地承受着一切。 可以听到距离这里不远人们的喧闹,还能听到越来越近然后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只要脚步一转,进入拐角处的小巷就能发现他。 多么刺激。 温迪对于他一向是温柔顾及他的感受,哪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前.戏。应是被伺候舒服了,江屿白被摆弄着下颌,随后那人像是安抚宠物一样奖赏地亲了亲他。 全身的力气早就在那一下失去,江屿白倚靠着虚无,溢出一声,发觉可以说话了,生怕他又不听堵住他嘴,江屿白忍痛快速道:“那些话是假的,温迪,我只是不想看你为了我死去……” “……” 那些话在那种情形下说出来,是个人都知道假的居多,更何况是身为风神的温迪。 江屿白也不太信温迪真的听进去那些话,他顶多是醒来后发现找不到他,以为他被杀死,然后悲痛欲绝被深渊趁虚而入。但这也只是猜测。 没人知道被深渊侵染的温迪会变成什么模样。 听了那些话的温迪并没有如江屿白想象中的停下来,反而开始变本加厉。 江屿白心顿时凉了。 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在这种事上一些小举动都与原来的温迪完全相反,这让他真切的体会到温迪真的黑化了。 要是说有什么一样……喜欢睡他这一点还是没变,江屿白苦笑想。 被粗鲁的动作弄疼,江屿白发出一声闷哼,很不符合时宜的,达达利亚的叫他的声音正在靠近,江屿白听到他的脚步声一顿,开始靠近这里。 江屿白:“!!!” 然而温迪并没有停下的打算。 江屿白开始挣扎。 “伙伴,你在这里吗?”达达利亚越来越近。 带着雾气的茶色眼睛睁大。 他赶忙颤抖着扶住墙站立,擦了擦眼尾糟糕的眼泪,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揽在腰间的触感和无论怎么也忽视不了的异样。 所幸衣服整齐,根本看不出什么。 接下来只要他稳住,没人会注意到异常。 但前提是他稳住…… 达达利亚走进小巷里,看到单手撑着墙的江屿白,找到人后松了口气,“原来你在这里,突然不见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他眨了眨眼,看着咬住下唇僵着脸分外奇怪、身体还在小幅度的发抖的人,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达达利亚想了想抬脚走近,“你怎么了?” 江屿白僵硬,几乎立刻道:“我没事,你别过来!” 被生硬的语气吓到的公子一脸茫然。 噎住,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对方的达达利亚摸了摸头,“好吧,那我先走。” 遭了一场无妄之灾的达达利亚带着委屈离开。 屏住呼吸把要跳到嗓子眼的心压下,攥紧的手掌骤然松开。 天知道他刚才维持住身形不动做出多大牺牲,在公子来的时候,温迪甚至想要逼迫他发出声音,专挑他的敏.感处逗.弄。完全松懈下来的江屿白顺着力道撞到墙上,眉眼发颤。 背脊的衣衫明显勾勒出有什么东西在后背抱着他。 因为身后的衣服被压扁了。 …… 直到天色稍暗,江屿白才一瘸一拐的走出小巷。 第47章 江屿白闭门不出好几天了。 期间无论是空还有派蒙又或者是达达利亚,都吃了闭门羹。 一头雾水的三人又等了两天,终于耐不住担心,把这事告诉了钟离。 至于为什么他们认为钟离可以把江屿白喊出来,一个原因是因为每次青年和钟离在一起的时候,无论说什么话他都听,很乖巧。那是达达利亚不曾见过的模样,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嫉妒。 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钟离本身就很有威慑力,有一股来自长辈的…爹味,也没人不敢不给他面子吧。 “原来如此,我说为何这几日不见他。”钟离对空道:“我现在便去叫他出来。” “嘿嘿,这下好了,天天宅在屋子里会生病的。”派蒙叉腰微抬下巴。 在钟离敲响江屿白房门时,江屿白正在经历一场“折磨”。 是的,他之所以没有出门,是因为根本就见不了人。 自从被当着达达利亚面被空气强了后,他无时不刻都被看不到的温迪把玩,确切来说是空气。 被摸索着腰窝,以一种怪异姿势坐下的江屿白耐不住扬了扬脖子,手想抓住什么,却摸个空。 便在这个情景下,钟离敲响了门。 听到钟离声音的江屿白颤了颤眼睫毛,睁开眼,想站起来又被一股力道拉得坐下,顿时溢出一声不妙的声音。 明显,门外的人听到了,敲门声霎时一停。 “江屿白。” 钟离喊了他的名字。 这次他的声音不再谦逊,带着威严。 江屿白一激灵清醒,知道他再不出声只怕钟离会破门而入,吓得他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