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 相比较起来时悦就没想这么多,冲上去抱着皎皎就是一顿撸猫的手法,边撸边夸皎皎是小福星,小幸运星,夸得皎皎走路都不禁摇摆起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萌得要命。 种花组的花虽然中途出现了坎坷,但它们依然是他们离开前,唯一能创收获的植物。 玉米的收获期相比起花来说有点晚,节目组也只会在昌黎村待两个月,在他们走之后这两亩玉米地则会交给当地的村民来打理,而收获也尽归于村民。 转眼时间来到七月底八月初,种花组地里的花开始大片大片地绽放,微风一吹,色彩艳丽的花朵摇曳着身姿,在阳光下很是绚烂美丽。 随着花开,昌黎村的萤火节也快要到了,村里和镇上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萤火节这个特殊的节日不止是昌黎村会过,镇上和县里也会过,是难得一次的盛日。 也因此时悦、沈映可、施淮柔、楼瑶瑶他们的花卖得还不错,几乎每天都能卖完。 这天早上,吃完早饭,一群人集中在彩色蘑菇屋,导演就又开始颁布任务了。 “此次受昌黎村的邀请,我们也将一同和昌黎村庆祝这个节日。所以每个小家庭要表演一个节目,当然,具体表演什么类型的节目,我们将由抽签决定。” 早就习惯抽签这么个程序的皎皎,在导演的话落后,就跟着曹宇豪他们跑上前抽签。 最终施淮柔和曹宇豪抽到了相同的唱歌,穆奕承抽到了钢琴独奏,皎皎则和楼瑶瑶抽到了相同的跳舞。 “跳舞?皎皎不会哎!”皎皎仰头看向爸爸。 “没事,我教你。”厉屿白摸着他的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楼瑶瑶写成了童瑶瑶,我这个写的没注意就算了,你们怎么也没注意到啊~ 第119章 回到京市时路桀表面上很是淡定,内里整个人却都绷紧了。 当初离开京市时,随着他开车离开京市的距离越远,一直萦绕在他心里的那道声音就愈发强烈,不断地催促着他回去,好几次他都差那么一点就掉头回去了。 也因此,路桀对回到京市很是忌惮和抗拒,但忌惮也没用,路家在这里,集团的中心也在这里,他避无可避。 随着离京市越近,他的手指越发频繁地敲打着方向盘。 不过幸运的是心里那道催促着他去见那个女人的声音,并没有随着他回到京市而出现。 路桀不可避免地松了口气。 时间慢慢过去,回到京市也有了一个月,在这段时间内他都没再升起那股强烈的,不顾所有也要去见那个女人的欲望。 直到这时路桀一直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最初回到京市的那段时间,他做了很多预防措施,比如提前嘱咐助理,如果有一天他要开什么娱乐公司,或者为一个女人疯狂砸钱时一定要劝阻他,实在劝阻不了就给君铮予打电话,将他提前写来放在他那里的信交给君铮予。 信里的大概意思就是让君铮予绑也要将他绑在家里,不许去见那个女人,如果可以的话就带他见一见皎皎,看看能不能恢复正常。 如果这些都不行,他还写了份股份转让书保管在律师那里,到时候就将他在万博集团的股份都转给君铮予,争取把损失降到最低。 不过所幸,所幸现在的他并没有像记忆里那样疯狂。 想着这些的路桀抬眼,目光落在放在办公桌上巴掌大的金身上,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转动着佛珠,周身的气质内敛沉静,浅色的眼瞳被窗外的阳光一映,看不出任何情绪。 刚从医院醒来时,他将那些记忆当做一场梦,可他心里清楚,那并不只是一场梦。 那被他视为梦的记忆太过真实,甚至还带了一定预知元素,他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地把那些记忆,仅仅当做成一个荒诞的梦。 如果这世界之外,宇宙之中,真的有超过人类认知的存在掌握着命运。那他如今的情况或许就是在某一时刻,被称为命运之神的存在打了个盹,衣袍无意间拨动了时间和空间的长河,让他有了重新再来的机会。 就在路桀思绪逐渐向天马行空的方向靠拢时,放在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路桀接过电话,就听见电话那端他的小外甥正十分严肃地说,他的小叔君向泽中邪了,让他想办法给他小叔驱驱邪。 路桀:“…?” 他什么时候精通驱邪这个技能了?! 君彻之所以认为路桀会驱邪,全是因为路桀他自从醒来后,本人就有点信佛,他不止手腕上戴着从庙里求来的佛珠,脖颈上还戴着佛牌,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小君彻误以为舅舅他会驱邪。 知道君彻想法的路桀哑然,最后还是决定去君家看看,这个君向泽究竟是怎么个中邪法。 去了君家路桀才发现,君向泽哪里是中邪了,他分明是被那个女人蛊惑。 那个古怪到极点的女人在他身上没得手,就将目光放在了其他人身上,君向泽就是不幸被选中的其中一人。 路桀看了眼一旁红着眼眶握紧拳头的君铮予,又看向面前这个重复说着自己找到了真爱要离婚的君向泽,胳膊上的汗毛都有要竖起来的趋势。 圈里人都知道君向泽和他的妻子林穗岁很是恩爱,当初是君向泽一见钟情后,使劲浑身解数追的林穗岁,两人在一起后也很是恩爱,这份恩爱直到步入了婚姻,生下君铮予后都没消减一丝一毫。 而且以君向泽的为人,绝对不会为了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就下定决心要和林穗岁离婚。 就算他和林穗岁之间没有了感情,过强的责任心也会驱使着他做不出这样的决定。 而且他甚至还为了那个女人顶撞了君老爷子,也难怪小君彻觉得他这个小叔中邪了,打电话给他求帮助。 想着路桀将兜里的金身拿出来塞进君向泽手里,他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一直念叨着要离婚的君向泽在金身塞进手里后,突然停下了话语。 见此,没想到真有用的路桀掩下心里的惊讶问:“清醒了没?” 君向泽的眼里满是红血丝,可以看出来很久没好好歇息过了,他看向路桀的眼里出现了几分挣扎,最后深吸了口气道:“清醒了。” 清醒了的君向泽转头看向君铮予,满脸疲惫地道:“铮予,别告诉你妈我这两天说的话,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过要和穗岁离婚的念头。”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迫切地想见那个女人,就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疯狂不顾一切地想去靠近,尽管我心里对她并没有一丝爱意。” 君铮予红着眼看他,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我信!” 他还不至于不清楚他爸的本性,先前他怀疑他爸脑袋被门夹了,都没怀疑他爸的本性。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