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突然架起顾阔的双腿扛到肩上,直挺挺的阴茎直接闯了进去,没给顾阔缓冲时间,凶猛地抽插了起来。 他眼角微红地瞪着满脸痛苦又爽的顾阔,恨得咬牙地说着重复那句话,“永远也无法平息!” “阔儿,在你面前,我永远也无法平息!” 顾阔仰起头缩起肩膀,表情十分痛苦得几乎要扭曲,抓着胳膊的手背暴起青筋,指甲要抓破皮肤。 那种几乎要毁灭一切的力度,令他感到恐惧,却享受极致快感。 霍臻停下动作,往旁边下了床,握着顾阔的两只脚腕往后一拉,顾阔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拖出床外悬空着,他重新又闯进顾阔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种失重感令顾阔感到有些害怕,但那种不依靠任何着落点的空中感觉实在太刺激,出于本能使然,两条大长腿紧紧缠上霍臻那窄窄的腰。 霍臻两手搂着顾阔的腰,在悬空中不知疲倦地来回抽插,再次重复那句话,“永远也无法平息。” “霍臻!”顾阔听得怒吼了一声。 “你真的很过分,阔儿。” 他们做了一场疯狂又酣畅淋漓的性爱,做到中午才总算结束了。 顾阔躺在床上喘息着,两条腿被虐得颤抖不止,狼狈不堪的胯骨。 闻到空气中飘过呛人的烟味,顾阔睁开还有些发红的眼睛,侧过头正好看见霍臻那布满旧疤的背部。 他记得霍臻的背部是有几道伤疤,但没现在那么多,都快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伸手摸了摸那些他第一次见到的旧疤,噪音沙哑地问:“怎么受的伤?我记得你背上可没那么多的疤。” 霍臻没回头,抽了一口烟又慢慢吐出来,“丑吗?” “告诉我,你这四年来的全部。” 霍臻偏着头看了顾阔一眼,简略地说:“我当卧底了。” 顾阔看着他,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问:“戚骞是你抓的?” “嗯。”霍臻云淡风轻地应了一声。 顾阔沉默了,手收回一半,霍臻噪音低哑醇厚:“再摸摸,挺疼。” 听他这么说,想到霍臻的卧底生涯这四年多以来,过得肯定危机四伏,还要小心隐藏好自己真正的身份不被发现,那种精神极度紧绷、高度警惕的感觉,一定很辛苦又煎熬。 都是为了他。 就因为他的一句话,霍臻心甘情愿地赴去处处都是危机四伏的那个地方。 顾阔无力地垂下手,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轻声说:“给我烟。” 霍臻偏头看着他,抽了一口烟,弯下身,夹着烟的手捏住顾阔下巴吻了过去,把口中呛人的烟渡进他嘴里,从缝隙里缓缓吐出一圈烟雾,朦胧了俩人那英俊到人神共愤的脸。 可能是这一个月里没睡过一个好觉,也可能是这根烟里尼古丁味渗进一些安眠因子,顾阔觉得很困,非常困倦。 眼皮困得都快睁不开时,听到霍臻似乎放软了声音说了句话。 “你就是我的命,阔儿。” -------------------- 这章温情吗?那下一章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这俩该打打该骂骂了 我的阔儿哦 后面你会为了霍臻 什么都能做哦~~~~ 你俩都狠角色 没一个是好人的啧啧啧 第7章 7 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肚子咕咕叫,饿了。 顾阔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子挺干净清爽,偏头看到枕头旁放着叠得整齐的干净衣服。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霍臻的功劳。 顾阔掀开被子下床,赤裸着身子走到落地窗跟前,俯瞰着华灯初上的夜景。 跋扈飞扬的眉宇间透过一股漠然,漆黑瞳仁忽明忽暗,轻嗤一声。 有病,简直太有病了。 他真的不想承认,他身心有多么渴望霍臻,多么想要霍臻的触碰。 他也知道,霍臻一样想要他。 这一切,都是那个基地带来的,就像刻进骨子里的印记一样磨灭不掉。 欲念和解瘾,这两者都抛弃不了,也懒得去想怎么解决。 顾阔开车回了家,看到私人别墅二楼落地窗竟然还亮着,蹙起眉头下了车。 玄关处鞋柜里多出来一双女士长靴,换了拖鞋快步上二楼。 推开主卧门,看见双人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墨绿色被子衬得她皮肤白皙。 顾阔捂住脸叹了口气,非常无奈地说:“朵姐,您饶了我吧。” 段朵轻笑一声,掀开被子下床,顾阔才知道她竟然什么都没穿,立马转过身去,“你赶紧穿衣服,别光着身子晃悠。” “哟,别的女人光着身子都可以,就我不行?”段朵语气不着调地笑了笑,“我身材不好?” “你身材很棒,长得也漂亮,就是吧,这……”顾阔依旧背对着段朵,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次在欢乐酒吧的时候,他就向段洒保证了,一定会让段朵对他彻底死心。 可谁知道,这个段朵是个很难对付的女人,使了多少手段,在她这儿轻易而举化解了。 他非常能理解段洒的感受,有这么个难对付的亲姐,确实令人很头疼。 “是我弟不让你碰我?”段朵眯起眼睛看着顾阔的背部。 “不是,真不是,哎朵姐,你先穿衣服好吗?别为难我了。”顾阔实在无奈急了。 好不容易交到段洒这个朋友,可别因为这点儿事就绝交了。 若问原因,那是因为他在段洒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些影子。 年少时的他,其实比段洒更嚣张,也更肆无忌惮。 骄阳似火的少年一去不复返,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过日子罢了。 “把你那件墨绿色衬衫脱了,我穿。”段朵不着调地笑了,“否则我真的会强上你。” 顾阔闻言,很干脆利落地扬手把衣服一件件脱了,墨绿色衬衫往后一伸。 段朵接过来穿上了,这件衬衫很宽大,堪堪遮住臀部,抬眼正好看见顾阔那劲瘦有力的后腰有一道疤,好奇地过去想摸。 顾阔察觉了,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回过头看着段朵,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这个房间你随意,不用客气。” 段朵自然看出顾阔刻意的躲避,也不在意,直起身抱臂笑,“但我想跟你不客气。” “啊……”顾阔头疼地低叫了一声,慢慢后退,“饶了我吧朵姐,今晚你好好休息。” 段朵笑出了声,没再为难顾阔,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个好觉。 “忧人清梦很火大的知道吗。”电话里响起男人刚被吵醒时语气非常不悦。 “抱歉啊段洒,事情有点急,需要你亲自解决。” 顾阔赤裸着上身前倾,胳膊肘搭在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