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了,直接GG,所以忍你也得给我忍下来二狗子听到没有! 休想逃! …… 中午时分,阮青梅和被说服的令荀来到了云里馆之外。 令荀犹处在阮青梅那热烈的情绪之中,只盲目地由阮青梅拉着走,等到了云里馆门外,才惊觉他们已然成了许多修士的焦点。 青冥一直藏身于他识海之中,此刻也劝说道:“主上,患难见真情,阮姑娘对主上一片痴心,主上更不可自暴自弃。便是为了青梅姑娘,也该去找那百里宗师试一试。” 青冥从前还觉得阮青梅没有定性,如今亲眼见她对主上炽热的情感,才知道自己错了。 啊,多么至情至性的女子! 令荀心中也是复杂,阮青梅刚才给她的震撼太过强烈,让他被那场大火所带来的波动都不知不觉淡去许多。 他一直以为阮青梅是没长大的孩子,对他也只是妹妹对兄长的依赖之情,可她为了他居然甘愿放弃仙途,做个凡人。 少女的爱意如烈火一般,几乎将心捧给他看,他无法再忽视这份感情。她注视他的眼神,像是哪怕他身后是悬崖,她也要与他一通粉身碎骨一般。 那样的决绝,让他数度破败的心房似乎又重拾跃动的活力,同时也深受震撼。 她何时对他有了这样的感情?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从未有人这样坚定地选择他; 他生来便连至亲都弃如敝履,视做污点,甚至要治他于死地……这样的他,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样的感情? 令荀好不容易才从那份悸动中稳下心神,手掌数度握紧,松开,又握紧。 “你说得对,”令荀道,“青梅有这样的决心,我若连搏一搏的勇气都没有,岂不是懦夫。” 那就配不上、也对不起她的这份坚持。 青冥见令荀振作起来,大喜过望:“主上能振作起来再好不过,莫要担心,如今最难的只有那两重禁制,不,是一重,只要再解开一重,便能为主上的灵根打开更大的生长空间。届时无须外力相助,功体便可自愈,气海自然恢复。” “主上的其他两重禁止,也是在阴差阳错之下解开,可见主上恢复全部功体乃是天命所在,想来,前方自有机缘,主上万不可灰心丧气,错失良机!” 阮青梅站在云里馆前,心中复杂并不必令荀少。 在【龙傲天】路线,她便是在进入这所会馆的第二日,亲眼目睹了库房失火,解药被烧,她则死在这个离解药最近的地方。 不过那是第二次来鸾都的时候,比这晚上好几年,想来那味救她命的药材大概还未入库吧。 今日有宗师讲学,云里馆门口十分热闹,若不是鸾都王室有令,非特殊情况市区不得御剑惊吓百姓,这会儿天上也一样热闹。 阮青梅来到门口,向接应的弟子打听:“这位师兄,请问百炼门的百里宗师是在此内义诊吗?” 那弟子打量了他二人一番,问道:“二位是哪一宗的弟子,可有请柬?” 咦?还要请柬吗? 昨日那位樊姓弟子并未说过。 阮青梅道:“这位师兄,我们不是来听讲学,我们是慕名来求诊的,请问在哪里排队?” 义诊要什么请帖?在阮青梅以为的“义诊”,就是大夫免费来坐堂,宗师义诊,那大概就相当于医院的专家号,应该有很多人来排队才是,怎么没看见队伍呢。 那弟子却皱眉道:“百里宗师是当世唯一的金丹境大宗师,义诊这种事当然是百炼宗的弟子服其劳,你们要是没有请帖就让一让,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阮青梅皱眉:“可是我朋友伤得很重,只有百里宗师才医得了。” 阮青梅补充道:“是百炼门的一位樊师兄介绍我们来的,还请通融一下吧。”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接引弟子脸色顿时黑成锅底。 “樊节?又是他!” “我知道了,你们是散修吧?”那弟子没好气地道,“你们这些散修我见多了,不知道哪里得了些邪术就敢乱修一气,伤了根基才知道厉害。既然没那等天赋,就该知足认命,老老实实做个凡人,还敢来劳烦我百里师叔救治,真是穷折腾。” “生死有命,别人不欠你们,快走快走,没请帖不许进!” “这个樊节,入了百炼宗,还改不了那江湖郎中的臭毛病,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回捡,这会儿都第五个了……” 樊节? 阮青梅本欲发火,脑内却被这个名字勾起一些过往。 她那次在云里馆濒死,痛苦不已,连龙轻野都放弃了,只有一位樊丹师坚持为她施针救治,缓解了她的痛苦,让她最后得以恢复了些力气,虽然最终没能回天,但是她记得,那位樊丹师医术非常高明,且地位尊崇,云里馆有一半的丹修是他的门生。 阮青梅努力回忆那位丹师的模样,只记得是一头白发,应该是一位老者,样貌着实记不清了。 这位古道热肠的百炼门弟子也姓樊,应该是巧合吧。 说话间,从馆所内部出来一人,见到阮青梅二人,眼睛一亮,边挥手边跑过来,道:“是你们,你们真的来啦!” 阮青梅望去,见正是昨夜里给他们疗伤药的百炼门弟子,只不过他的模样和昨日有些“不同”。 “你是……樊师兄?”阮青梅诧异,“你这头发怎么一夜之间,就这样了?” 眼前的百炼门弟子依旧青春俊朗,只是却顶着一头如雪白发,叫阮青梅不敢认人。 作者有话说: 樊大夫:漂染,漂亮吧。 没写完,今天上午搬家,占了点时间,先发上半章。明天多更点。 感谢 14421565 小天使的深水。 第39章 你说救不了 “樊……师兄,你这头发……” “噢这个,一点小意外。”樊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壳,“不要紧的,染回来就好了。” 染?所以都只能靠“外力”了吗? 那接引弟子嗤笑道:“他与同修打赌,说石乌草能解银川花毒,自己试毒,命都差点丢了,只是白了头发,已是万幸。” 言下之意,你们是嫌命太长了,敢找这样的人看病。 “钱师兄此言差矣,”樊节认真地道,“石乌草的确能解银川花毒,只是我的石乌草不够,若是再给我三株,我定能……” “石乌草极难采掘,丹房总共就十株,给你一株已是师父破例,你竟还不知足?樊节,你少说也入门五载,怎么还是改不了铃医的那些臭毛病,百炼宗的丹方世代传承,岂容你随意更改。” “可是疾病当前,难保各种药材齐备,解法不见得只有其一,亦有其二……” “荒谬!咱们是修士,炼丹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