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世界上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人愿意把他拉起来、给他讲故事、为他攀塔…… 选择给他一个平安顺遂的人生。 甚至他们的名字都?和彼此有关。 从这个名字诞生的时候开始,他们就缔结了永远的羁绊。 想?到这里,白桑的唇畔挂着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笑容。 “贺修他是我的守护神。” [以后我也会成为他的守护神。] …… 作为最忠心最机灵的小弟马飞见到情势不对,当场就去?找了贺修。 这也是自己天天跟在美人后面的原因。 你?看看,这还是有必要的吧? 大美人长成那?个样子?,很难不被一些没眼见力的人缠上。 马飞去?摇人,贺哥二话不说?就来了。 ——毕竟是和白桑相关的事。 贺修可没有什么不偷听?他人讲话的道德,看到自己家的漂亮老婆跟别人站在一起,眼底当场席卷起漆黑的波涛。 马飞也蹲守在旁边偷听?。 就这样蹲守了一会儿,就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很快就听?出了裴清的意图。 裴清明显是个诡计多端的南通,想?要大美人甩了贺修跟他。 马飞张大嘴巴,只觉得大事不妙。 好、好家伙。 竟然是大美人守卫战。 贺修的神情已?经不是用恐怖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也不知道那?个裴清是哪来的逼脸? 还真觉得自己一个勉强说?的上成绩不错的学生就敢来跟他们贺哥比。 其他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 贺修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鹤城的众多权贵都?对他有所求,能?让他们的长辈都?以礼相待的人,能?是这一个书呆子?能?比的? 马飞越听?越气愤,甚至想?替贺修出头,冲出去?直接给这个裴清一拳。 觊觎谁不好?竟然是想?撬贺哥的墙角! 贺修虽然面色不虞,但是比他还要冷静。 只是面不改色的在听?着这两人的交流。 那?个裴清说?到“现在很难找到适合的同性对象,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试试”这话的时候,马飞甚至能?够看到贺哥凸起的青筋。 虽然他的面色依旧不变,但是这样的贺修才是最恐怖的。 众所周知贺哥一般不生气,生起气来可就真的是狂风骤雨了。 马飞瑟瑟发抖,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掺和进这两人的事。 可恶。 他不知道大美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按照大美人和贺哥才相处不到几天这种客观条件看来,马飞很难觉得大美人对贺哥忠心耿耿。 马飞心里一万个流泪猫猫头:“大美人你?害我呜呜。” 这事端不会由于马飞的心声而改变。 他依旧只能?如坐针毡地待在这里听?二人对话。 轮到大美人说?话了。 马飞提起一颗心,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大美人被撬了,他也完了。 阿门?。 马飞心如死灰,祈祷着。 被问及为什么喜欢贺哥,大美人锐评: “算了吧,我就是喜欢修轮胎的。” 马飞:噗—— 到底为什么美人会觉得他们贺哥是修车的哈哈哈。 对上贺修的视线以后,马飞的笑容戛然而止。 乖乖地继续偷听?。 白桑温和的声音传到他们这边。 “我并不是喜欢男生,也并不喜欢女生,应该说?我对性向没有特别的偏好。” “我只是恰好喜欢他而已?。” 就这一句短短的话,甚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但是马飞能?够清楚的看到眼前的贺修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来,嘴角带上了点笑意。 那?表情甚至能?够用如沐春风来形容。 马飞:!! 哥你?变脸不要太快我说?。 马飞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松了一口气。 但是那?个裴清就像是非要搞事一样。 本来都?要结束了,还非拉着白桑的手臂说?话。 事逼又问: “你?怎么就能?够确信自己是爱那?个人,而不是所谓的爱同性?” 马飞刚刚落下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你?小子?…… 就偏要搞事是吧! 马飞恨得牙痒痒。 但是,这一次大美人依旧回答了。 而且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异常坚定的回答。 “我很确定。” 和裴清的狼狈相比白桑自始至终都?是温和的。 那?样的温和却像是与眼前的人隔了几层套子?。 只有说?到贺修的时候,他眼底才会露出真切的笑意。 马飞蹲在旁边能?够清楚地看到贺哥脸上的表情。 那?是复杂而又温柔的。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贺修他听?到的比马飞的要多的多。 多亏了裴清的这一段话。 白桑最自内心从头到尾完整的过了一遍他们之间的故事的流程。 贺修也是第一次能?把这些碎片完整的连成一个故事。 他们两人之间的经历比自己想?的要深的多。 贺修垂下眼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指节。 他的心里流淌着暖流,那?一道暖流流淌过贫瘠的土地,抚平了上面细碎的裂痕。 确定贺哥已?经没事了以后,马飞随时关注着那?两人的动静。 之后大美人说?出了一句让马飞都?有点奇异地感动的话。 “贺修他是我的守护神。” 马飞不明白大美人为什么要这样说?,但是他脸上流露出来的情感绝对是真挚的。 就仿佛那?两人曾经经历过不为他人所知的艰辛故事,才最终走到了这里。 贺修听?到的比马飞要多一句: [以后我也会成为他的守护神。] 贺修几乎能?够听?到白桑心底对他所有的爱的表达,简直是要把它一颗心放在温水里面浸泡,然后再拿出来仔细认真的擦洗一般温和。 他必须得承认自己快受不了了。 心脏要炸了。 第102章 白首之约9 其实裴清能够听懂白桑的话, 他只是不理解。 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能够这么坚定的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白桑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你现在是为自己的性向发愁吗?” 自始至终,白桑的神情都是温和的, 如?同长者看着年?幼的孩子。 可就是这样?的神态, 让裴清更加无地自容。 就像直接被人戳出了痛楚,裴清应急地一个激灵。 可以说这就是他内心深处最不堪的一面。 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