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去了,然后解开他的围裙系在自己腰上,亲亲他的发顶:“辛苦了。” 汤鸣嘿嘿笑:“小老虎,你天天伺候我,你不烦啊?” 白敬宠溺地看他一眼,将他拉在身后,以防油溅到他,“伺候你是我的荣幸。” 汤鸣耳根一烧,掩饰地嘟囔两句出去了。 白敬这人就很奇特,要不就沉默寡言,要不就让人情话频出。 吃饭时汤鸣问他为什么,白敬微微皱眉,解释道:“我不说废话。” 这要放之前,汤鸣绝对翻白眼,骂他好装逼。 “情话就不是废话了?”汤鸣给他倒上酒,醇香浓厚的酒香瞬间扑面而来。 白敬认真耐心地解释:“那是实话,不是情话。” 汤鸣一顿,看着他。 白敬神色如常的给他夹菜:“我说的都是我的心意,不是甜言蜜语,我是在爱你,不是哄骗你。” 汤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么醇香的酒,刚入口丝滑冰凉,却是淡淡的清香,随后有些辛辣,再是浓厚的韵味,直冲大脑皮层,像无数小虫爬上头皮,让人一阵发麻的颤栗,后劲儿极大。 就像白敬给汤鸣的感觉。 汤鸣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危险的想法,他还没见白敬喝醉过。 之前白敬录的做爱视频说是删了,但汤鸣敢肯定他有备份。 他们之间就是这么神奇,互相信任,又互相不信任,知道对方的性格,摸清对方的脾气,却还是耍小心机。 汤鸣要把白敬灌醉,看看他会不会耍酒疯,然后拍他的出丑视频。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汤鸣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 白敬看着他递来的酒挑眉,随后接过。 汤鸣笑着督促他:“喝干。” 白敬看着他,起身挪动椅子离他近点儿,两个人胳膊碰胳膊,白敬的视线从闪过一丝玩味。 “乖乖,你想灌我。” 汤鸣也靠近他,两人对视,目光相交,说话的气息似乎都能碰到对方的脸颊,空气被挤压的黏稠焦灼,汤鸣笑:“那你给不给灌?” 白敬敛眸压向他,嘴唇就要碰嘴唇,声音沙哑:“你想要的我都给。” 汤鸣心如擂鼓,睫毛微颤。白敬回身,与他拉开距离,一双黑眸却盯着他,随后端起酒杯仰头闭眼,下颚线利如弯刀,喉结滚动,一饮而尽,酒杯放下,他看着汤鸣,舔舔唇角,眼神赤裸又色情,仿佛舔到汤鸣身上:“乖乖好香。” 汤鸣缓缓心神,又给他倒一杯。 白敬的目光钉在他身上没有移开过。随后刚拿起那杯酒,汤鸣制止他:“边吃边喝,不然对胃不好。” 白敬想摸他的手,被他躲开。 汤鸣耳根发热。说来奇怪,明明都在一起做过多少次了,可但凡白敬正经又带着挑逗意味的时候,他都会面红耳赤,脸红心跳。 白敬神色如常地收回手,将酒一饮而尽。 外酒后劲儿大,白敬清楚,所以他喝的猛。 汤鸣拦都拦不住,都后悔想灌他了。他抓着白敬的胳膊:“别喝了别喝了。” 他自己喝了快一整瓶。 白敬喝酒上脸不说,连手都泛着红。 他垂眸看着汤鸣的手,低头亲吻他的手背,软嫩的唇都是炙热的。 汤鸣被烫到似的收回手,白敬微怔,胳膊支在餐桌上,手撑着脑袋,眼眶湿润地看着他,神情慵懒倦怠,只张一点嘴,滚动喉结,从胸腔发出的声音,暧昧又粘连,酒气在空中沸腾出泡沫:“汤鸣。” 汤鸣起一身鸡皮疙瘩,站起身想扶他:“白敬你喝醉了,回去睡觉了。” 白敬避开他的手,食指从他侧脸往下滑,勾着他的衣领子,猛地一拉。汤鸣瞬间弯腰,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鼻尖全是浓郁的酒味。 两个人距离极近,白敬闭眼,亲上他的唇,一触即离,随后松开他,站起身去厨房。 汤鸣拽他,反被他扯进厨房。 白敬拉开冰箱,摸了里面的冰就往嘴里填,汤鸣赶快阻止他,被他嵌住手腕,抵在冰凉的冰箱上,白敬双目赤红又迷离地看着他,翻着寒意的舌尖舔他的侧脸,汤鸣转头避开,白敬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我看着你的照片自慰。” 汤鸣震惊地扭过来看着他:“什么时候?” 白敬手摸进他上衣:“我做梦都在操你。” 汤鸣的疑问还没问出口,白敬掀开他的衣服,冰凉的指尖捏着他微微红肿的乳头,爱怜地摇头:“吸肿了,好可怜。” 汤鸣瞬间羞红脸,挣扎两下:“我操你大爷白敬!!!” “嘘。”白敬轻声阻止他,拿冰块儿覆盖在乳头上,汤鸣瞬间一激灵。后背凉飕飕的,前面也冰凉至极,略微肿胀的乳尖却被刺激的酥痒难耐。 白敬的手摸向他下面,汤鸣想踹他,却被他躲了过去。 “Omega救不了我。” 汤鸣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发情期吗?发情期的话能救啊。” 白敬不再说话,而是扒开他的裤子帮他撸。 汤鸣后背被冻的发麻,前面却爽的冲上云霄。 白敬忽然拿一块儿冰在嘴里吮吸。 汤鸣让他吐出来,白敬只当没听见。 直到他释放,白敬才抬起他的一条腿,冰凉的指尖缓慢地开拓。 汤鸣不想看到这一幕,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低着头,轻轻喘息,有些奇怪地吐槽:“你也不……发酒疯、出丑、你……” 还知道让他舒服,而不是直接强,还知道怕伤到他,帮他开拓。 他到底醉了没有? 白敬是醉着的,他的神智并不清醒,连站都站不稳。他感觉世界在旋转,在跌宕,在摇晃,但他非常吃教训,有些事发生过一次,他就会记在心里。 直到开拓的可以了,他突然拿出嘴里一直含着的冰向后探去。 汤鸣瞪大眼推他,但那圆润的冰块儿已经被手指送进了身体。 汤鸣浑身都在抖:“太冰了太冰了——” 刺激得他手脚发麻,浑身发软。 炙热的内壁包裹着这块儿冰冷的不速之客,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形状,融化的冰水顺着往下流,像他高潮后不受控流出的液体。 白敬拉开拉链,缓慢的进入,那浅浅的冰块儿被炙热的肉棒捅的更深,直接压在敏感点上,汤鸣差点发出尖叫,他站都站不住,猛地往下跪,白敬眼疾手快地托着他,浅浅地戳弄。那冰块儿就被摁在敏感点上推来推去,一会儿是硬挺炙热的肉棒,一会儿是冰凉湿滑的触感,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汤鸣眼尾泛红,爽的生理眼泪都要流下。 冰块儿融化成冰凉的水被粗壮的肉棒堵住流不出来,白敬又填嘴里一块儿冰,汤鸣看到了,却涨红着一张脸没有阻止,白敬微微眯眼,低头吻他,嘴里全是冰凉的寒气,把冰块儿渡给他,又用舌头卷回来,哑着声音问他:“爽吗。” 汤鸣咬着后槽牙沉默。白敬盯着他,动作大了起来,冰水都被操热,像黏在龟头上的肠液。然后停止,拔出来后将嘴里的冰块儿拿出来塞进去,重重的地操进去,整根没入,那冰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