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汤鸣紧紧抿唇。 白敬说:“汤鸣,只有你能伤害我。” 汤鸣所有想解释的话都飘散了。 他在这件事上的确自私了。 他告诉白敬,所有的事情都要和他说,但他自己都没做到。 他不是一个好老师,所以教出来一个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坏学生。 但如果白敬是他的报应,他甘之如饴。 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大手极具色情意味地来回抚摸,像被揩油了似的,愣是给汤鸣摸的面红耳赤,脸红心跳,他闷声道:“别搞花样!快做!” 白敬微微挑眉,松开他,拉着他的手到桌边,将他压在桌子上,脱下西装外套让他被绑着的双手拿着,抽出里面的纯黑色流光钢笔让汤鸣横着咬住,像小狗叼东西,嘴角流出一丝唾液,看起来淫靡极了,白敬看着他,伸手将玫瑰花中心最娇嫩的花瓣摘下来,伸出舌头放在上面,合上嘴吮吸,汤鸣瞪大眼看着他。 白敬俊美的面容带着放浪的情欲,他俯身,将湿润的花瓣覆盖到汤鸣的乳尖上,温热轻柔的触感十分舒爽,白敬隔着花瓣玩弄,锋利的小虎牙不停的咬着花瓣,明明没有直接接触,触感却越发清晰,汤鸣拿胳膊挡着眼,只感觉那花瓣被小虎牙磨破了,一阵折磨似的酥麻难耐席卷而来,白敬上下牙齿一咬,竟带着花瓣和乳尖一起叼着,像小狼崽子吃母乳,不停地拽动,汤鸣浑身一麻,忍不住拿开胳膊看他,白敬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笑他。 随后直起身体,让他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抚弄他半硬起来的物件,另一只手将湿碎的玫瑰花瓣揉捏的更碎,缓慢的向某个地方探去。汤鸣想说话,却咬着钢笔,想用手,却拿着白敬的外套,一时着急让他紧紧夹着白敬的食指,白敬微微挑眉,抬眼看他,抚弄他命根子的手却不停,反而玩弄他似的揉捏睾丸,小拇指故意划过脆弱的马眼,一阵过电似的快感直冲后脑勺,汤鸣后腰一软,穴口像呼吸似的张着小嘴,白敬如愿以偿的将食指探进去,窗外森寒阴冷,这处却温暖紧致,无数软嫩的肉包裹着他,像要把他的灵魂都腐烂吞噬了。 白敬一只手伺候着他,一只手缓慢地抽插着,直到汤鸣舒服的释放,他才将人翻过去,让他的双脚踩在自己的黑皮鞋上,臀高高地翘起,白敬把他手里的黑西装垫在他的胳膊下面,解开他的手腕,在他面前摆一个本,将他嘴里的钢笔拿下来,去掉笔帽,塞进他手里,让他支起上半身,阳具摩擦着他的小穴,他双手撑在汤鸣两侧,唇贴着他的耳尖,声音沙哑:“不是要哄我吗,写下来。” 汤鸣咬着牙,刚写一个小字,白敬的手指便伸进他的身体里开拓着,碾压他最脆弱的地方,汤鸣颤了颤,粗重的呼吸着,笔尖刚落在纸张上,白敬就加快速度,存心不让他好过似的,汤鸣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岔的更开。 白敬的手指加快速度,认真不懈的开拓,汤鸣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他强撑着身体,身后的阳具就缓慢又坚定的进入身体,男人像一座大山似的压着他,让他难受的很:“你——” 白敬将手指伸进他嘴里,压着他的舌根,不让他说话,唾液顺着唇角流到本纸上,汤鸣刚想拿开他的手,就被顶的直接趴在桌子上,白敬抓着他后脑勺的发,让他抬起头,却撞的又深又狠,声音喑哑,语气不容置疑。 “继续你的忏悔。” 98.玫瑰。 身下的本纸又湿又皱,卷巴成一团,上面晕着纯黑色钢笔水,白敬慢条斯理的拿着笔在汤鸣背上写着什么,冰凉的笔尖像锐利的刺,带着撩拨的情意和侵袭,汤鸣忍不住绷紧身体,夹紧体内的东西,越发感觉到它的炙热与活力。 汤鸣算是被这玩意儿整怕了,他讨好的哀求白敬,又带着些警示意味告诉他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 白敬无声地笑了,将笔帽合上,钢笔别在汤鸣耳朵上,像别朵花,随后俯身亲吻他的脊背,变换着方位叼着吮吸,力度极狠。炙热的大手掐住他的腰,撞的毫不留情,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缓慢沉重的抽插一会儿,突然加快速度,腰间不停运动,敏感点像过火车似的被来回凌虐,汤鸣隐忍的呻吟瞬间被他戳破出声,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却格外勾人,他的手握成拳,指关节泛白,想咬着下唇不出声,却被操的没有力气,闭不上嘴。 他感觉自己的唾液流干了,他要被干死在这儿了。 白敬感受到他的力不从心,驾着他,将他放在椅子上,两条长腿折叠至胸膛处,狠狠动起来。面对面的姿势让汤鸣感觉很羞耻,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却是清醒的。白敬专注深情又认真地盯着他,这令他感到欣慰满足也让他胆战心惊。汤鸣特别抗拒又特别抗拒不了白敬这种眼神,好像在说一辈子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下,永远离不开他,病态的占有欲像填不满的深海,必须要自己来献祭偿还。 汤鸣想捂住他的眼,白敬却俯身叼着他的手,像狼崽子叼着新鲜的肉,湿热的口腔要把汤鸣烫化了。白敬微微昂头,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性器猛然操过生殖腔,汤鸣瞬间脚趾痉挛,大口喘着气, 白敬压近他,将汤鸣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带着惩罚意味的操他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 “不、啊昂啊啊啊——”汤鸣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他脸色潮红,眼眶湿润,眼尾挂着泪,英俊的眉眼有种被凌虐和破碎的美感。白敬和他距离极近,两个人炙热的呼吸胶着在一起,汤鸣的凹凸不平的指甲嵌进白敬肩膀的肉里,划破了皮,有丝丝血迹,他好热,热的粘腻,热的湿漉漉的,身体里又疼又痒,过电似的快感让他的发丝都极其敏感,手脚的青筋因紧绷而凸出,他小幅度的痉挛,浑身都在抖。 白敬松开叼着他的手,伸出舌尖舔他颤抖的睫毛,舔掉他眼角噙着的泪,随后是唇,汤鸣紧紧皱着眉,呜咽着凑近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亲亲……” 白敬没有亲他,只是拿着他的手放到小腹处,笑着问他:“乖乖这里面装的什么?” 汤鸣努力瞪着他,随后弯起嘴角:“装的好东西。” 白敬眉头一跳,就看到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碰着他的唇,勾引道:“让人欲仙欲死的好东西,你说是不是小畜生。” 两个人四目相对,白敬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 “盛情难却。” 不知是不是汤鸣的错觉,体内的性器似乎又大了,他有些难耐地挪挪身子,白敬捏着他的脸笑:“乖再夹就断了。” 汤鸣脸爆红:“那就夹死你!” 白敬重新搂住他,拔出来又狠狠操进去,汤鸣瞬间哑言,无力地抓住他。 白敬不要脸地笑。 “那真是我的荣幸。” 话落,汤鸣彻底失去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