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敬看着他,弯腰倒杯水,汤鸣想坐起来,却一动就疼的抽气。 白敬摁住他的肩膀,喝口水,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温热的清水混合着男人冷冽的清香,凝成说不出的意乱情迷。 汤鸣以为白敬会和他缠一会儿,结果后者喂他两口就撤走了。 冷酷无情。 白敬看着他意犹未尽的样,揉揉眉心,俯身压过去,胳膊撑在他的耳侧,与他唇齿相缠。 直到汤鸣因憋气脸颊有些红,白敬才直起身,脸不红心不跳,十分平静:“想吃什么。” 不能吃辣的情况下,对汤鸣来说什么都一样。 “什么都行。”他叹口气,不能吃辣不如去死。 白敬转身出去了。 他来找温周良了。 “他醒了?”温周良将iPad收起来。 白敬瞥了一眼。 综艺节目。 无聊。 “带我见医生。”他说。 温周良歪歪脑袋:“走吧,就隔壁呢。” 医生姓韩,四五十岁,个子不高,眉毛很浅,看起来非常慈祥。 他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握着小型的人体玩偶,玩偶上扎了一堆小型银针。 温周良笑:“韩老师,又针灸呢。” 韩医生无声的笑笑,转身回去提起小黑箱子,看着他俩:“现在就诊吗?” 温周良看向白敬,白敬的视线停留在他手里的玩偶上:“先吃饭。” “吃饭?”韩医生啊了一声:“那个,我们都吃过了,不吃了吧就。” 温周良瞬间就明白了白敬的意思,笑着解释:“不是不是,韩老师,不是我们,是你看诊的那个人,他得吃饭。” 白敬将吴医生开的药单递给韩医生:“请问他最好吃什么食物?” 韩医生眯着眼看了看:“这个……保险起见最好还是见见患者,单看治疗药物不好妄下评判,毕竟范围太大,不过这个情况嘛……倒是……您稍等。” 他转身进屋,将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利落的从里面拿出笔和纸,弯腰刷刷写着什么。 温周良看着白敬竖大拇指:“看见没,这就是专业。” 白敬看他一眼,没说话。 三秒后,他突然开口:“温周良。” 温周良好奇的看他:“嗯?怎么了?” 白敬朝他走近一步,冷淡开口:“我记得你会做饭。” 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击脑门,温周良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白敬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极轻极快的笑笑。 韩医生将写好的纸条递给白敬:“好了,应该挺全的了,这些都具有高营养,最好被吸收,不过也要注意量,否则也会成为负担。” 白敬看了看,微微点头:“麻烦您了。” 温周良也朝韩医生笑笑:“韩老师您继续针灸吧。” 韩医生茫然。 他还是第一次拿着巨额报酬来酒店玩针灸的。 温周良看白敬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纸条,小心翼翼的想溜进房间,眨眼就被抓住后衣领。 白敬笑:“帮个忙。” 在温周良的印象里,白敬只有两种笑法。 第一种,感到身心愉悦,这种情况极为少见。 第二种,嘲讽、轻蔑、有坏想法等的时候,这种情况极为常见。 当他被逼无奈站在厨房,手里拿着锅,眼前是菜单的时候,他就知道逃不过白敬的魔爪。 白敬和别人不一样,他狠起来自己都杀,更别提什么朋友了。 生活不易,周良叹气。 白敬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给小沈发条短信,看着百无聊赖的汤鸣。 然后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汤鸣推开了:“别,你的手机我还是……” 白敬又低头给小沈发条短信。 “其实……”汤鸣弱弱开口:“我没有那么脆弱……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在他妈坐月子!!!” 白敬微微挑,似乎对这一说法感到新鲜。 “什么是坐月子。” “这你都不知道?”汤鸣瞪大眼:“坐月子就是,女人生完孩子,因为元气大伤,所以得养,把身体养好,这期间的生活,就叫坐月子。” 白敬猛然站起身出去了。 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厨房,站在温周良身后。 温周良吓一跳,手里的菜刀都差点扔出去:“朋友?走路没声音?你这么很容易吓死人的你知道吗?” 白敬贴近他,微微弯腰,冷着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操进生殖腔了,他会不会怀孕?” 温周良的菜刀扔出去了。 他瞬间转身抓住白敬的领子,不可置信道:“你!!!你是不是疯了?!” 白敬打开他的手,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捋捋头发。 他依然面色平静,但他慌了。 温周良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白敬,什么时候的事儿?” 白敬:“前天。” 温周良:“没……没戴套?” 白敬:“嗯。” 温周良:“内射了?” 白敬:“嗯。” 温周良比他还烦躁的抓头发:“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怎么这么莽撞?你是疯了吗?!他是个有生殖腔的Beta!我看过这么多案例,我就见过他一个!” 他的声音有些高,随后压低,恨铁不成钢:“你,你真的,你是不是疯了?好,就算,就算我不拿他当案例,你知道他生殖腔发育到哪种程度了吗?没发育成熟还好,万一发育成熟怎么办?他怀孕怎么办?!” 白敬指尖微动,微微敛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周良看到他这幅模样就来气:“白敬,Alpha、Beta、Omega,我都玩过,调教过,上过,我能看出他们谁是自愿的,谁是心里有压力不敢释放的,谁是渴望被凌虐的,我能从他们眼里读出属于同类的讯息,这是我身为S的嗅觉。你知道合格的主奴关系是什么样的吗?是哪一方累了烦了就能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 白敬低下头:“他不是我的——” “他不是你的猫?”温周良打断他:“那他是你的什么?” 白敬嘴唇微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温周良连连摇头,站起身:“白敬,咱俩认识的时间不短,我就问你,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奴玩怀孕的?没有是不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敬抬头看他,微微摇头。 “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东西。我和你不一样,你隐忍、禁欲,我淫荡、纵欲,我从来不隐藏,我玩的大,玩的开,但我一直有分寸。我的分寸就是,如果戒不掉当下的生活,我不会随便去创造一条生命,让他痛苦的活在世上。我虽然追求极致的快感,但我敬畏生命。” 温周良淡淡的问:“你呢?” 他弯腰,看着白敬漆黑的瞳孔,声音很轻,却像利箭:“你不是最会克制吗?” “你在自欺欺人。” 白敬如遭雷击。 他猛的站起身,却被绊倒在沙发上,一张俊美的脸血色尽退。 “别怪我说话狠,白敬。”温周良后退两步:“我就问你,下次和他做,能忍住不操进生殖腔?我操过Omega,我知道有多爽,但经过我手的Omega,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