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带我出来旅游,为什么记得我吃辣,为什么迁就我不去游乐场,为什么怕我疼就不做,为什么……都是为什么?” 汤鸣看着白敬的眼,将他的食指滑至自己的右乳头,他看到白敬的瞳孔缩了一下。 “白敬,这些问题,你有答案吗?” 白敬没有说话,微微敛眸,沉默片刻,摇摇头。 汤鸣一点也不意外。 他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 “我有。”他昂起头,笑了起来,像最初的那么潇洒肆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是我,如果我这么对待一个人。” 白敬抬头看他。 汤鸣和他身体贴着身体,微微仰头看他,拿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 “我喜欢他。” 汤鸣说:“如果我对一个人做这些,是因为我喜欢他。” 白敬张张嘴,却没说话。 汤鸣笑的更洒脱了:“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你,看日出的时候就想告诉你。” 他踮脚,在白敬耳边笑,像个勾人的妖精。 “你一直都硬着,我知道,是不是想狠狠干我啊小老虎,你那是什么垃圾的自控力啊。” 白敬的眼底席卷阴翳,他直接将食指捅进汤鸣的后穴。 “嗯啊、啊……” 汤鸣疼的皱眉,紧紧抓住他,却依然是笑着的:“好想你在大海边操我啊,把我干到哭都哭不出来,全身赤裸的躺在阳光下,然后我们再去车震,像第一次一样那么猛,让日月、山川、河流、大自然的万物都知道,白敬在我身上像头发情的野兽。” 54.教化。 克制。 指克服、制服,适用于不好的或不应有的情感、思想。克制感情,想去做而强制自己不做的行为。 说起来很好听,形容起来很厉害。 但克制真正的魅力在于度的把控。 把握好的是自律。 把握不好是病态。 他们是在一遍又一遍看清自己。 打败自己。 改变自己。 无限循环。 为了不受情感、欲望、情绪的支配。 他们用尽一切手段将自己封闭成无坚不摧的雕像。 没有人能击垮他们。 因为他们远比别人对自己狠的多。 “不!!!!!” “啊啊啊!!!好疼……不要……” 汤鸣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腿在疯狂打颤,喊出来的却是气音。 他身后有一个恶魔。 恶魔带有笑意的开口。 “有一瞬间我真想放过你。” “也有无数个瞬间想掐死你。” 就在把他操到高潮,把他操哭的时候。 让他在极致的愉悦中死亡。 “你太不听话了。” “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理智,耀武扬威的在我地盘上撒野。” 最后他突然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我想住进你的身体里。” 话落,他猛然将汤鸣摁在冰凉的地面上,看着他撅起的屁股。 随后活生生将他的智能手机掰成两半,吹掉上面的碎玻璃渣,面色冷静的像在做什么手术或者仪式。 “你要接受我吗。” 汤鸣听到他清冷的问。 “你准备好了吗。” 汤鸣来不及开口,白敬就将手指捅进去,疼的他直接将额头砸在地上,哀嚎一声。 随后又猛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手机对折,强行捅进去。 尖锐的玻璃划破穴肉,鲜血瞬间流出,汤鸣疼的喊都喊不出来,瞬间哑了声音,十指紧握成拳,一张脸惨白,冷汗直下。 冰凉又锋利,像带有寒光的剑,划破他身体里最温暖、最软糯、最无辜的淫肉。 他跪都跪不住了。 手机捅进去一半,白敬伸出食指摸着小穴,接着往下滴的鲜血,伸出舌尖舔舐。 很甜。 甜到像汤鸣喊小航一样甜。 甜到像弘一航喊他汤鸣哥一样甜。 汤鸣哥,你不想见我嘛。 汤鸣哥,你理理我嘛。 汤鸣哥,你好厉害啊。 克制。 克制吗。 白敬将手机抽出来,狠狠的砸在墙上。 随手捡了最大的玻璃碎片,握在手里。 锋利玻璃划伤手掌,嵌进手掌一半,血顺着手指往下滴,和汤鸣的血融为一体,在洁白的瓷砖上像一点水墨画晕染开来。 白敬面无表情的将玻璃拔出来,大手抚摸汤鸣的脊背,血像颜料,铺满他小麦色,肌肤紧致的脊背,有种别样的凌虐性感,是血腥与色欲最完美的结合。 他将汤鸣翻过来,摸两把下体,粗壮狰狞的阳物上满是殷红色的覆盖,青筋隐含在下面跳了跳。 白敬强行捅进他的小穴,看着他瞬间后仰的脖,脖上暴起的青筋,看着他瞬间拱起的腰,像一做桥,肋骨是桥的最顶端,高高翘着。 白敬的抽插又猛又快,干的又深又重,仿佛要摧垮汤鸣的理智,把他捣碎,捣烂,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他没有做任何前戏。 他只是将自己的血涂满汤鸣的身体。 摸他的锁骨,他的喉结,最后用食指擦过他的双唇,仿佛给他涂了一层口红,最后滑到他的耳垂上盖章。 依旧克制。 否则玻璃划伤的就不是白敬的手掌。 而是汤鸣脆弱的身体。 “啊……啊哈……白、白敬……呜……” 汤鸣清楚的知道白敬在做什么。 他的神智是那么清楚。 清楚的知道白敬是在发泄。 发泄他的情绪。 要他记住这种痛感。 记住他的冷静、他的体贴、他的温柔。 还有他的暴虐、他的狠厉、他的疯狂。 喜欢一个人,应该喜欢到什么地步? 你能接受喜欢的人多少面? 汤鸣舔过嘴唇。 很腥。 很恶心。 很想吐。 你能承受喜欢的人多少面? 有人曾说温柔是陷阱。 汤鸣觉得自己就像被温柔包围的猎物。 直到看见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不应该跳下去,因为跳下去他就会粉身碎骨。 所以你能为喜欢的人做到哪种地步? 他觉得他会摔的粉身碎骨。 他也应该摔的粉身碎骨。 这是常识。 但他忽然跳下去了。 风响彻耳边的时候。 他认为黑暗之所以让人看不清。 或许是因为他有实体。 那么你对喜欢的人了解到哪种地步? 汤鸣在赌。 用感情、用生命、用一切。 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实体。 是黑暗吗。 是黑暗本身还是延伸? 亦或是被黑暗吞噬的可怜人? 忽然有一双手。 托住他。 让他停止下降,像被顶在刺穿腹部的尖刀上。 汤鸣不喜欢旅游。 但他曾有幸在电视山看过火山爆发。 沉睡的火山。 为什么会沉睡。 火山爆发时在想什么? 是什么导致他的爆发? 浓烈的感情就像沉睡的火山。 爆发时方圆十里,烧毁一切生灵。 寸草不生。 汤鸣清楚。 他沙哑着声音:“白、白敬、我、我疼……” 声音很微弱。 白敬停下了。 他抱起汤鸣,走出浴室,坐在床上。 他的额头抵着汤鸣的额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