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带到猫儿的脖子上,像带了个项圈。 男人对上猫儿讶异的目光,微微笑了,弯腰将他抱起来。 猫儿下意识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 男人将他抱到落地窗前,一只手拉着领带迫使猫儿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撸着猫儿的小玩意儿,而他的长枪抵着猫儿的臀尖跃跃欲试。 小猫吓坏了,他没有任何支撑,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乍起一身鸡皮疙瘩,前端却舒服的要命,让他的神智沉沦,仿佛漂泊在大海上,摇摇晃晃,要坠不坠,要落不落,要沉不沉,磨人的很。 男人的拇指擦过前端,有规律的撸动,最后冲刺时毫无预兆,猫儿受不住刺激,不争气的射了。 他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察觉到男人没动了,迷离的睁眼看他,瞬间慌了神。 他射了男人一脸。 俊美男人的面容上挂着粘稠的白浊,直直往下落,落到两个人紧贴的肌肤上。 他有些玩味的看着猫儿,微微挑眉。 猫儿抖了抖,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看他,只能伸出小爪子轻轻擦拭男人的眉眼。 男人却将沾了白浊的拇指叼进嘴里,舌尖勾着反复吸允。 下身开始在猫儿的臀缝处摩擦。 猫儿听见男人嘶哑的嗓音说:“没事。” 这是他的猫儿。 是他教出来的。 哪儿都合他心意。 46. 白敬向来说话算话。 他答应汤鸣不进去,就真的不进去。 只是磨着人的臀缝,射到了落地窗上。 他把汤鸣放下来的时候,后者浑身赤裸,脖子上只有一条暗色领带,看起来格外色情。 白敬得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 他似乎有些理解温周良了。 完全掌控一个人的视觉感受对Alpha是极大的刺激。 不过汤鸣倒真的将猫性随了个全。 基本上是一步跨到卧室的,生怕自己跳不起来。 白敬拉上拉链,活动活动身体,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朝卧室走去。 他虽然不懂感情,但他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理智告诉他不能紧跟着汤鸣进卧室,否则极大可能会被揍。 或者百分之百被揍。 他进去的时候汤鸣刚穿好衣服,看到他就开始呲牙咧嘴,但顾忌着什么,把没有说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 这就是进步。 畏惧,是臣服的第一步。 白敬走过去搂着他的腰亲他的额头:“收拾好我们就出发。” 汤鸣受不了这么腻歪,将他推走:“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旅游了。” 白敬很诚实:“不知道。” 汤鸣嫌弃的撇嘴,转身收拾东西。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毫无头绪,不知道该带什么。 白敬抱着膀子靠着门,看着他,心里一阵叹息,转身去客厅拿根棒棒糖回来,看着汤鸣勾起唇角:“过来。” “干啥,有事儿说事儿。”汤鸣看着衣柜里的衣服一筹莫展,眉头紧皱。 棒棒糖猛然塞进嘴里,汤鸣瞪大眼看着白敬,后者摁着他的肩膀,将他推至门边,伸手刮他的鼻尖,黑眸里满是无奈的宠溺:“小笨蛋。” 汤鸣脸一红。 白敬转身将纯黑色的行李箱拉出来,掏出手机递给汤鸣:“第一,确定日程。” 汤鸣看着手机备忘录上的旅游攻略,心情复杂。 白敬的东西从小都是自己整理的,因为没人管他,如果他的东西不小心出现在白晓天的面前,还会被直接扔掉。 他思索一秒,解释:“日程包括目的、天数、路线、目的地、天气。” 汤鸣错愕,他在教自己? 白敬看着他,给小猫儿一个消化时间,继续道:“第二,根据日程确定你的所需物品。” 汤鸣看着他有条不紊的收拾东西,傻傻的站着。 白敬语速平稳缓和,条理清晰,思绪周全。 但汤鸣一点没听进去。 他只是觉得人和人的差别还是……蛮大的? 也不是说蛮大的,就是这种小事,让汤鸣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好像这一切都有些不切合实际。 他印象里的白敬是什么样的? 是在荧幕上的,是遥不可及的。 是和他差距十万八千里的。 是和他天壤之别的。 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 是无数人口中的那个最年轻却最厉害的政客。 是他在许苑家吃饭看电视时,新闻报道里的采访嘉宾。 这才是对的,这才是应该的,这才是正常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 抱着他睡觉时亲吻他的发顶,哄他睡觉。 纵容他将他干净整洁的客厅搞得哪儿塞的都是零食。 两块钱一包的辣条放到几十万的花瓶旁边。 昂贵的蓝牙音箱里缓存的轻音乐全被广场舞神曲挤到最下方。 喝醉后想联系自己却不敢说话,只会在深夜偷偷跑回来吻他。 让自己的助理每天来给他做饭,带他出去玩。 也是这个人,将所拥有的全部捐出去。 小沈偷偷告诉他说,数额高到令人震惊,导致只能分批捐款。 就是这么一个人,将纯手打的备忘录塞进他手里,蹲在他面前,教他怎么收拾行李,一边收拾物品,一边问他:往后几天想穿黑袜子还是白袜子。 备忘录最后还标明了几家做辣菜比较有名的饭店。 但白敬他。 从不吃辣。 不应该是这样的。 汤鸣心里一阵泛酸。 他为什么能将这一切做的理所当然? 仿佛他们之间就应该是这样的生活方式。 白敬站起身,想了一会儿,看向汤鸣:“还有什么想带的。” 汤鸣看着他没说话。 白敬敛眸沉思片刻,越过他去客厅拿几根棒棒糖塞进行李箱侧兜。 稍微凝眉后又拿掉两根。 汤鸣目不转睛的看他。 白敬对上他的视线:“不能吃太多。” 看,明明比他小两岁,甚至是三岁,却无论干什么都那么强势。 强势的告诉他不能吃凉的,不能吃太多辣条,不能吃太多糖。 因为对胃不好,因为会上火,因为会坏牙。 但白敬从来不说下一句。 所以汤鸣觉得他无理取闹,觉得他管得宽。 他强势的抚摸他、亲吻他、进入他。 明明是包养关系,不用在意他的死活。 他却说不做就不做,只要撒撒娇就能蒙混过去。 汤鸣走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看他。 白敬的瞳孔缩了一下。 汤鸣看着他的眉眼,感觉自己一点又一点下沉。 或许不是自己,是自己身体里的心。 白敬第一次流露出有些困惑的神情。 汤鸣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却一片阴霾。 他伸出胳膊搂住白敬的脖子。 汤鸣问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将白敬拉向自己,闭上眼吻了上去。 他知道。 他在和他接吻。 他想和他接吻。 他完了。 白敬一手摁着他的腰,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温柔又强势的夺取主导权。 吻着吻着,两个人都有擦枪走火的趋势。 汤鸣拼尽全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