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还洗过澡了。” 他们用不对等的身份,拿着不对等的底牌。 白敬俯身亲吻汤鸣的小腹,一点一点上舔。 汤鸣双腿夹着他的腰。 下场。做注。开局。 汤鸣搂着白敬的脖子喊他。 “白敬,白敬。” 白敬抬起头,黑眸渐渐染上情欲,闭上眼去亲吻汤鸣的唇。 汤鸣主动回应他,与他舌尖交缠,却睁着眼看他的眉眼。 这是一场早就有结果的游戏。 白敬不会输。 从头到尾被玩的只有他自己。 他将手伸进白敬的浴袍,抚摸他硬邦邦的肌肉,将他推开。 笑着说:“操我。” 白敬一愣,抬起头皱眉看他。 汤鸣凑过去舔他的喉结:“好不好呀小老虎。” 兽类之所以被人畏惧。 源于他们的强大。 他们强悍的身体,勇猛的性格,嗜血肉的生存条件。 注定他们身为强者。 注定必定会有人被吞食。 白敬将汤鸣抱到床上,撕裂他以前的衣服,就像撕开他曾经的生活。 汤鸣的手摸上白敬硬邦邦的凶器,心头一阵悸动。 他将自己献祭给老虎。 过了今晚,他就是被圈养的雌兽。 白敬被他摸的头皮发麻,咬破自己的食指,在汤鸣耳垂处盖章。 像是达成某种契约。 汤鸣将他的食指含在嘴里吮吸,给猛兽治疗伤口。 今晚的他似乎非常着急,并不喜欢白敬做太多前戏。 自己拿着润滑递给白敬。 白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捕捉不到。 扣:二氵棱馏氿二氵氿馏 汤鸣看他蹙眉,笑着亲吻他的唇角,他的喉结,他的胸膛。 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白敬被他撩拨的难受,也顾不得其他,让他跪爬在床上,将润滑油涂满小穴。 汤鸣轻轻摇着屁股,像只有尾巴的猫。 嘴里还念叨:“小老虎,小老虎,我给你起的外号好不好听?” 白敬伸进去一根食指,感受到他的紧致,爽的声音嘶哑:“好听。” 汤鸣是笑着的,却皱着眉,微张着唇,努力调节呼吸。 直到被贯穿的刹那,他嘴角还是翘着的,眼泪却毫无征兆的落下。 但白敬看不到。 他感觉太爽了,甚至头脑都不清楚了,眼前跪爬着的人更是骚的要命,让他额头,脖颈,手背,青筋统统暴起,只知道摁着男人的腰夺取快感。 汤鸣昂着头,脊背弯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像只高傲的白天鹅。 他的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黑白,像光影似的穿梭,让他什么画面都捕捉不到。 “哈啊、嗯啊……小老虎、嗯嗯、啊啊啊……” 汤鸣的呻吟仿佛在白敬脑子里循环播放,让他双眼赤红,逐渐失去理智,白梅味的信息素豁然炸开,汤鸣在一瞬间白了脸,反胃的感觉至冲喉管,他瞪大双眼,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身后的撞击却一次比一次猛烈,快感让他两腿发软,但他的神智却因疼痛清醒无比。 他艰难的扯过枕头,拼命咬住,下颚线紧绷,咬肌在抖。 被原始欲望掌控的Alpha将他翻过去,正面插入,撞的又深又狠。 汤鸣嘴里的枕头被拿走,他惶恐不安极了,直到一双大手掐着他的脖子。 这种最原始的、最野蛮的、最残暴的掠夺方式,侵略手段,在这个Alpha身上尽显。 他要身下的人身心的臣服,像掌握他的生命。 他要他在极端的痛苦与愉悦中无法自拔,不可挣脱,他要他记住这种濒死的快感,他要他的忠诚,要他救他。 汤鸣痛苦的皱眉,呜咽出声,双手掰着白敬的手,却毫无办法。 痛苦和快感交杂在一起,像爱与恨的纠缠。 男人将他双腿压至胸膛,猛然一个撞击,龟头擦过一道躲藏起来的细缝。 汤鸣整个人都在抖,神智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上,小汤鸣却豁然站起身。 原来这里这么爽的么。 年轻的Alpha有着可怖的敏锐,他来回撞击那道缝,汤鸣发出极致嘶哑的吼叫,却是一个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他疯狂的摇头,嘴里不是说啊,就是说不。 却表达不出真正想要说的。 像毫无灵魂的人偶,又像专门为主人而生的一副皮囊。 灵魂被钉在十字架上,下面烧着熊熊烈火,他的救世主却带着冰冷的爱意亲吻他,拥抱他,将他的灵魂推向更深的深渊。 耳垂处的鲜血越发鲜红,像唯一跳动的心脏。 汤鸣在混沌中射了。 白浊从白敬的胸膛处落下,白敬的动作越发凶猛。 那道小缝像是承受不住疯狂的攻击,有想要裂开的趋势。 汤鸣的双手挠着白敬的后背,整个人汗津津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努力睁开赤红的双眼,在白敬耳边嘶哑的求绕,眼泪流到床上:“不要……不要……昂啊啊啊啊……” 白敬依然掐着他的脖子,却亲吻他的唇,努力操那道细缝。 “夜很长,我的猫猫。” 31. 汤鸣醒来的时候一阵恍惚。 他迷茫的发呆,浑身上下累的一点儿劲都没有。 别说动手指了,眨眼他都感觉费劲。 车辗过都不足以形容这种疲惫。 这得是不停歇的跑,不停歇的跑,直到灵魂跑出身体,重重砸在地上。 他已经不是他了。 偌大的房间安安静静,清冷的要命。 他感受了一下,虽然十分疲惫,但后面没有粘腻的感觉。 应该给他清理过了。 妈的这白敬人疯起来简直不是人。 昨晚两个人已经脱离了什么人和Alpha以及Beta的设定了。 白敬就是一头畜牲,叼着他反复蹂躏。 汤鸣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浑身抽搐痉挛,狠狠抓住他的头发,双眼赤红的嘲笑。 “白敬,你想我死吗。” 他也疯了。 简直不能更疯。 那都不是性爱,是性虐待。 汤鸣瘫在床上不想动,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敬昨晚没有操开那道细缝。 因为汤鸣看起来实在太难受了。 他靠着仅剩的一丝理智控制住自己,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 给汤鸣擦干净后抱着他睡觉。 和白敬想的一样,抱着很舒服。 早上开完会,他安排小沈等汤鸣醒来给他做饭,自己开车去瀚门市找温周良。 温周良,业内有名的医学教授。 比汤鸣还大四五岁,或者五六岁。 瘦高,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他长的很温柔,眉眼清俊,气质温和,更像个教书先生。 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像挂在衣架子上,随着风四处晃荡。 他在郊区买了一块儿地。 盖了个庄园。 前后左右都被植物包围,猛地看去像围起来的城堡。 天冷了,看起来有些萧瑟。 他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看着豪车停稳,看着白敬下车。 白敬看他一眼,抬脚和他擦肩而过。 整个庄园都铺着纯黑镶金丝的地毯,壁炉里烧着熊熊烈火,旁边跪着一个只围着肚兜的金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