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了。 白敬下车,拉开后座的门。 汤鸣不知道什么时候缩成一小团了,明明不冷,还紧紧抓着西服外套。 堪堪盖住他的小屁股。 因为蜷着的原因还躬出来一个圆润的小弧度。 真想一巴掌拍上去。 年轻的Alpha蠢蠢欲动了。 他还没有咬破食指在汤鸣耳垂上盖章。 还没有用两指夹着他害羞的小舌头让他说不出话。 也没有看他红着一张脸饥渴难耐的朝自己摇尾巴。 还有许多许多。 六小时太短了。 没尽兴。 烦。 白敬俯过身去,没有撩开西装外套,反而将大手伸进去,摸汤鸣圆润的小屁股。 和想象中的触感一样好。 忽然,手碰到了有些温热的黏稠。 是精液。 被汤鸣暖的温热。 白敬的心情又简单的好了。 原来是个小色猫,他想。 应该用食指挖一些点到汤鸣的唇角。 不对。 应该在他清醒时点上,看他泪眼朦胧的用舌尖舔掉,再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活了26年,初吻和初夜一并送出去了。 对方竟然是个Beta。 一只不认主的小色猫。 好在他的主人有耐心。 白敬看看手里的吊带裙。 吊带裙,男人,奇怪的搭配。 吊带裙,汤鸣,奇妙的搭配。 可以接受。 白敬的视线顺着两条长腿向下移。 到脚踝骨。 他伸手抓着汤鸣的脚,用大拇指摩擦那块儿骨头。 随后送到自己唇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拿开西装外套搭在驾驶座上,白敬才发现汤鸣翘起来的骨头还有胯骨处。 太瘦了,白敬想。 营养不良似的。 汤显宗怎么当父亲的。 蠢的要死。 白敬坐到座位上,伸手把汤鸣抱到自己身上,结果男人软软的靠着他,毫无支撑力。 白敬眉间轻蹙。 如果汤鸣再撒娇,他能给他干醒。 将廉价的上衣撕碎,男人全裸的身体出现在眼前。 白敬没有急着给他套裙子,反而关上车门,将车内暖气又调高几度,细细观察起来。 汤鸣身上很干净,连颗痣都没有,全身上下只有下体有几根黑毛,小麦色的皮肤在暖黄色的车灯下泛着温柔又柔润的光泽。 肌肤是温热的,紧致的,光滑的。 适合抱着睡觉。 白敬靠近他闻了闻,将鼻尖贴到他的喉结处,果然从被獠牙刺伤的伤口闻到轻轻的茶香。 白敬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过。 甜的。 他又硬了。 不能玩了。 他快速扯过裙子,缓慢的给汤鸣套上。 竟然能穿下。 他看一眼吊牌,用手扯掉,冷笑一声。 广一行女朋友个子还挺高。 180cm的女朋友。 男人的头发乱乱的,蓬蓬的,英俊的眉眼像是受到什么困扰,躲避起来,胳膊垂在腿上,两条纯白色肩带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柔顺的线条,衬托身体曲线,他圆圆的小肉屁股坐在男人的西装裤上,流出的精液把男人的裤子都打湿了,带来温热的触感,长裙到膝盖处,笔直的小腿无力的垂着,好看的双脚轻轻踩着名贵的西装外套。 白敬抱着汤鸣,大步走进仓库。 真像抱着一只淫荡的小猫。 浪荡的小猫。 他的小猫。 仓库的装修以黑白为主,一楼什么都没有,只有旋转的黑玉楼梯。 仓库有三层。 白敬抱着汤鸣去了三楼最深处,拧开了门把手。 广一行办事效率向来快,将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是白敬在这里干基层工作时闲着没事儿建的,后当成投资,交给广一行了。 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书架,一个浴室和落地窗。 白敬喜欢落地窗。 喜欢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风景。 他将汤鸣放在崭新的黑色床单上。 定睛看了他几秒。 然后将裙子脱下,抱着他去了浴室。 实际上对于一个年轻气盛,刚品尝情欲的Alpha来说,给刚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另一半洗澡和清理是一件非常残忍和痛苦的事情。 其他人是怎么控制住不勃起的。 白敬将汤鸣放到浴缸里,掰开他的双腿,伸手捅进那温热紧致,不停吮吸他手指的小穴。 勾的白敬头皮发麻。 妈的。 他抓住浴缸边缘的手青筋暴起,像纵横交错的山脉。 其实对于Alpha来说,他们和Omega一样,是需要被抑制剂控制的。 Omega有发情期,Alpha有敏感期。 但通常敏感期是Alpha拥有并彻底标记Omega以后才会发生的。 过去的26年里,白敬一直是一个孤家寡人。 他并没有自己的Omega。 所以他对于汤鸣的反应是最原始的,最根本的,也是最野蛮粗鲁的欲望。 他站起身,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男人俊美至极,身强体壮,胸肌不大,却是一个完美性感的弧度,他就像草原奔跑的狼,森林捕猎的狮,散发着属于雄性的荷尔蒙魅力和一个Alpha的危险。 他缓慢的张开嘴,露出尖锐的虎牙。 獠牙已经收回去了。 他将汤鸣从浴池里捞出来,擦干,抱到床上,又给他套上了那条裙子。 然后俯身吻他的额头。 他的眼皮。 他的鼻尖。 他的唇。 他还像拥有一座城堡,却被人遗忘的王子。 这是他的睡美人。 18. 汤鸣醒了。 上班原因,他的生物钟准的不需要闹钟。 他瞪着眼发呆。 他和白敬上床了。 没有床。 他们做爱了。 没有爱。 是他被白敬操了。 他们只见了三面。 就车震! 就野战! 就! 操! 汤鸣想翻个身,放弃了。 屁股疼。 妈的狗男人。 思及此,他伸手一摸,发现这张床上只有他自己。 却摸到了一个遥控器。 他什么都看不见,随便按了一个。 忽然,有光照进来。 他眯着眼转头看,只见纯黑的窗帘慢慢向两侧移动,露出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远方郁郁葱葱的树林。 汤鸣闭会儿眼,缓慢的睁开,扫视了一圈。 这个房间只有两种颜色,灰和黑。 给人一种高冷,不可侵犯,却精致有质感的视觉享受。 这种调调是白敬没跑了。 白敬,只是姓白。 他的审美、言行举止、性格和心肠,没有一个是白的。 乌漆嘛黑! 汤鸣叹口气,垂头。 僵住。 ? 什么? 这是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他穿的什么东西? 汤鸣颤巍巍的摸上裙子边儿,手抖的跟抽风似的。 他黑着一张脸,艰难的下床,步履蹒跚的走进浴室。 镜子中男人迷茫的神情瞬间凶狠起来,汤鸣嘴角抽搐,脱了裙子,转身走出浴室。 仔仔细细的把这屋子找了一圈。 没找到能穿的东西。 也没找到他的手机。 汤鸣只能重新套上裙子,心里骂骂咧咧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