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隙靠在他肩头,就这么没心没肺地又进入了浅眠。 穆博延看了眼床头闹钟,保持着原有姿势继续翻阅手中资料。纸张偶尔擦过指腹发出微不可闻声响,早餐摆在桌面,鲜花还在盛开。房间内的一切都像是被笼了一层模糊的柔光,朦胧舒适,让人难免生倦。 等内容大部分进了脑子,时间又消耗过半个多小时。再继续放任于楠睡下去恐怕会导致头疼,他抬手拨弄男孩遮眼的碎发,想把人叫起来,然而指尖刚投去一道阴影,那原本紧闭的眼皮便应激似的颤了颤。 人明显早就醒了,只是单纯的不愿起。 男人修长的指尖悬在空中,离相触不过分毫,却就此停滞没再靠前。空气中那份静谧再次达到了新的高度,携带上了一抹心照不宣的诡谲,若是这时睁开眼睛,也许就能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像是也意识到自己装睡暴露了,于楠绵缓的气息逐渐紧绷,尴尬又害怕,但却还是死死依偎在Alpha胸前,完全没有主动离开的意思。 宠得久了,胆子就大了。但不得不说,这幅罕见的赖皮狗样还挺可爱。 穆博延没就此拆穿,手绕后落去背上,顺着微微突出的肩胛顺到尾椎。只是抚摸几下,于楠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似乎维持同一个跪姿时间久了导致腿软,腰都完全靠进了扶着他的掌心里,舒适地半眯着眼,抿起嘴去触上方那张唇,亲到后又心满意足地钻进被子下。 过了晨勃反应的阴茎被柔软的脸颊压住,于楠埋首在他腿间,隔着不厚也不薄的布料来回磨蹭。他有阵子没叫早了,虽然今天也错过了时间,但不妨碍尽可能做出弥补,从一开始的生涩到现在的技巧娴熟,全是穆博延手把手教他如何进行取悦。 用唇包裹着龟头吮吸,舌头灵活地舔弄马眼,就像对方对他了如指掌一样,他同样明白怎么做才能让穆博延舒服。视线被遮得严严实实,呼吸间全是淡淡的信息素和男性独有的气息,等那根东西完全硬起、流出一点腥咸的液体,他便兴奋将口中的阴茎含得更深。 “唔,嗯、嗯……”断续的呻吟时不时从身下传来,夹了点努力吞咽的水声。 穆博延闲适地撩开被角,将多余煞风景的部分掀在于楠背上,露出自己放松摆置的双腿和对方高高翘起的屁股。纤细的腰肢此刻微微下塌,乍地接触到比被窝内较冷的空气,畏惧着抖了一下,上面还盖着昨天留下的指痕,道道青紫交错着摇摇晃晃,啪啪啪迎接了三下抽落的巴掌。 软肉被打扁又快速弹起,肉浪荡着浮起片片绛红,于楠猝不及防闷叫出声,喉口的防线被捅破,半张脸全撞进男人身下的毛发间,垂在半空中的性器也跟着轻颤,顶端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片。 牙齿收得及时,虽然还是被刮到一下,但穆博延不以为意。他抚摸于楠鼓起的腮,像是看着一只自己饲养的贪吃仓鼠,继而拨弄起那双眼睛上细密的眼睫,“抖什么?屁股撅好,继续舔。” 朝阳里,手下浑圆的臀瓣几乎白得发光。穆博延曲起一条腿,像是将于楠关在了有一侧门敞开的牢狱下,偏偏关押的囚犯对狱长满了爱慕,不知借此机会出逃,那张潮红的脸依旧低伏在他胯下,含着他的性器吞吐,贪婪泌出的津液顺着嘴角外溢,画面出乎意料的煽情。 作为奖励,穆博延覆在臀尖上缓慢揉捏的手移去了沟壑中央,在下陷处挑逗似的轻轻一按,被完全驯服的穴口顿时眷恋地翕张,和上边那张嘴一样贪吃,将黏腻的水全糊去了掌心。然而下一刻,比刚才还要凶狠的掌掴重重落在了穴上。 “嗯——!!” 娇嫩的软肉刚尝了点甜头,对突如其来的暴力没有抵抗,瑟缩着染上了更艳的颜色。于楠哆嗦着臀,雪白的大腿不住打颤,想要消化掉那种钻入身体深处的痛,但在那之前那只手便好心地替他按摩起来,带着点温柔的意味,摁在他发顶的力道却涵盖了不允抵抗的强硬,随着穆博延低哑的嗓音一同到来:“都吃下去,Puppy。” 一声命令让鸢尾香散得更甚,于楠乖顺地放松喉咙,放纵经脉搏动的阴茎贴着自己的舌头全根插入。穆博延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吞进了相当深的地方,到这种程度足以让人感到不适,难以呼吸、发痒想要咳嗽呕吐,但于楠潮红的脸被撑得变了形,却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只时不时地抬眼偷偷窥他,观察他是否感到舒适。 狭窄的喉咙不断收缩,裹挟带来的挤压感让人指尖发麻。穆博延抚摸他的后脑勺,赏玩似地挑起缕缕黑发,似乎被于楠越来越红的眼角激得来了兴致,揉弄后穴的手再次“啪”地扇了过去,拍溅起细小的水珠。 “呜、嗯——”于楠鼻翼迅速掀动,口水混合着腺液占满了他的口腔,每次晃动脑袋都能够听到那细微的、淫靡的水声。穆博延打一下揉一下,反反复复,随着外圈红色的肉环张合挤弄、不住重复被压下又迎出的过程,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法满足的怪异性交。 大片的水痕很快在身下的布料上晕开,十二……十三……十四……他心里无声地报着数,偶尔会忘了数到了多少,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泣,不住颤抖的双腿却愈发朝两边张开。没有得到安抚的甬道痉挛着抽动,疼与爽的边界渐渐在穆博延手法下变得模糊,于楠哆嗦着想要高潮,那只手又会提前感应到似的停下,直等他的热潮消退,再赋予更高一截的痛楚。 男孩身下漂亮的性器涨得肿起,穆博延握了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挡住用来射精的洞口,不紧不慢撸动柱身,“冷吗?” 于楠摇头,压低了自己的抽泣声。他被高攀不下的热意围剿,浑身血液翻涌,眼皮稍稍一抬,被调教熟了后的娇媚便从眼尾飞了出来,丝丝黏连进另一人眸中。 有一瞬间,穆博延感觉自己捕获了一条用来交尾的人鱼,为了听到一生只一次的歌声,不惜在风浪里闯入迷雾和礁区。他抚在于楠后脑的掌心一顿,猛地借着抓紧的力道挺腰,床上平铺的纸张被动作惊得掀起,哗啦啦落了满地,乱了排序。 “嗯、嗯!嗯……呜……”硕大的壮物在嘴里抽插起来,于楠迎着肏弄摆起腰胯,戴着戒指的手紧紧攥着穆博延的裤子。捅得太深,丝毫不克制,他眼泪被撞得噼啪下坠,视野朦胧地看着穆博延凌厉的轮廓,同样看那双沉黑深邃眼中翻滚的情欲。 想射,好想射…… 嘴说不出话,被磨破了皮,浸了乱七八糟的体液阵阵刺痛。于楠腾出一只手,请求般碰了碰穆博延箍着他下体的手背,却反被包裹在掌心里一起收紧着挤压起性器,无法宣泄的剧烈快感顿时让他喘得更惨,整个人失力地往下滑,又被床头响起的铃声吓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