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下意识挣扎起来,他扭动着身躯想要往后撤离,最好是躲到靠车门的窗户边——只要避开那只狠厉的手就好。但他动弹时带动的纸张声响又令他僵在了原处,像个战场上主动丢盔弃甲的逃兵,生怕弄坏了刚收到的礼物,好几秒都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只能随着推按一缕接一缕地往外喷水。 “哈……嗯、哈……”高潮中的于楠失神地磨蹭起臀部,用完全本能的技巧去提高自己取得的爽度。 他被这种强迫弄得晕头转向,似乎永远也料不到自己会被穆博延玩弄成什么样子,而不断地弹动间,按摩棒被加速蠕动的内壁挤出了一截,处于极端敏感的身体又抖了抖,让他手臂失力地往下坠去,在垂到腿侧时被男人牵起放到唇边吻了下手背。 “舒服了?”穆博延显然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撩拨了他一下他耳后翘起的发丝,“瞧你,弄得椅子上到处都是。” 带着愉悦的低音勾牵着耳道,于楠迟钝地看向他,还没完全从余韵中脱离,就感到原本堵在自己性器顶端的手缓缓往上,来到胸前来回抚摸。早已挺立的两颗乳尖被张开的大掌一同左右碾动,拨出一阵阵令他浑身发软的电流,粗粝又温热的触感亲昵地触碰着他,比刚才粗暴的动作要温柔得多,却让他刚刚才得偿所愿的后穴在短短几秒之内再一次收缩着不满足起来。 “唔嗯……先生。”于楠猫似的叫了一声,偏着角度想要讨一个吻。 穆博延没让他得逞,轻笑着用沾了他体液的手指蹭了蹭那两片靠近的唇瓣。 于楠因此清晰嗅到了夹杂了花汁幽香的腥骚味,他羞耻地垂眼避开了直面而来的视线,而后微张着含住了穆博延的指尖,用舌尖去舔对方的指腹。 特有的味道一下沿味蕾弥漫开,一同扩散的还有胸腔高居不下的燥热,烧得他心脏都在颤。屁股里那根东西还没消停,虽然振幅有所下降,但迟迟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塞进他嘴里的手指也逐渐从一根变成两根,贴着他的唇缝撑开了他的口腔,无法吞咽的口水很快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自己的东西就这么好吃?”穆博延盯着他的脸,清楚地看着他是如何一点点将液体吃净,又是如何继续讨好地卷着他的指尖磨蹭的。 于楠眼皮都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红,也许是其中的佐料诱导了他,竟小幅度点了点头。待那两根手指合拢勾动他的舌头时,便颤着嘴唇含住了指节,蜷着舌面吮吸起来。他试图用这种引人遐想的水声来勾起对方的兴致,而穆博延仍气定神闲地看他,在他口中浅浅抽插几回后抽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好了小狗,我们该回家了。” 拉扯的水线落在衣服上,连续的酥麻而发硬的肌肉被轻轻抚弄,于楠因为这样的触碰不自觉耸了下身子,喘着气看向他的胯间,那里明明已经鼓出了明显的一大团。但他失落间穆博延已经收拾起车厢,简单地擦拭后在他的鬓角处亲了亲,发动车子上了马路。 “唔……” 引擎带起的轻颤无异于雪上加霜,没了裤子的阻隔,交叠的震动让于楠整个人都发软地歪倒下去,并起的腿间蔓延开更多湿热黏腻的触感。刚有一点缓和迹象的情欲轻而易举升腾起来,原以为已经适应了这种刺激,但逐渐增多的快感将他迅速拉进了下一场欲望中。 他想换个让自己好受些的姿势,却不经意被体内的硬物又一次戳到深处,说不上是酸软还是刺痛的感觉让他低吟着攥住了安全带。耳边的车流音还在继续,仿佛隔了一层水墙,朦胧地在他耳膜上鼓噪,唯一清楚的只剩下身畔时不时敲打方向盘的“笃笃”声,轻柔又缓慢,像凝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没有直接触摸他的肌肤,隔着身上的衣服跃动又色情地描摹他的轮廓。 神经被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不断撩拨,催着那股高攀不下的热意更为热烈地缠绕身体,于楠的腿抖得更加厉害,直到感觉自己又快有了高潮的迹象,他才喉咙干涩地问:“先生……我、我们什么时候才到?” “快了。”穆博延漫不经心地答。 说话间车速缓缓减慢,不久停在了一个看起来有些低调的雕花铁门前。 门外没有保安在站岗,从外往里看也没有想象中十几二十层的高楼,机器扫描进车牌号后,那扇铁门就滑动着向两侧移开,露出了足够让两辆车并排通行的过道。 明明几分钟前还处于闹市中心,一个转弯却仿佛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透过车窗能看见路边的灯不是很亮,勉勉强强维持在能照清路面的程度,但无法将远处那些建筑描绘清楚,一座接一座的排屋静悄悄地藏匿在繁茂的绿化中,像是隐匿于森林的只只巨兽。 直到这个时候,于楠的心里才产生了一瞬的不真实感。 穆博延将车子开出一段不短的距离,期间爬了个带拐的坡,停在了一排相连的复式建筑前。这个社区的入住率不高,他当初选房时就看中了它的清净,医院就足够闹哄哄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他可不想在喧闹中度过。 车库就在一楼的墙侧,他从扶手箱中摸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停好车后绕去另一边,将那根已经严重变形的安全带从Omega手里解救出来,顺带托着屁股抱起了对方缩成一团的身躯,又觉得对方靠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很可爱,便控着力道在高翘的冠头上捏了一下。 “呃、哈嗯……”这地方实在太安静了,哪怕于楠立即闭上了嘴,也仍旧有一两声微弱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暧昧的声音回荡在低低的天花板与水泥地间,他勾住穆博延的脖子,触到熟悉温热的肌肤后,本就不稳的气息变得愈发紊乱。 穆博延低头亲了亲他紧绷的嘴角,顺势用腿带上车门,边往电梯那儿去边逗弄道:“谁家的小狗没穿裤子就出来了?” 于楠光裸的两条小腿随着男人步伐一摇一晃,他盯着电梯上方的一角僵了一下,嘴里却不由自主地答道:“是、是先生的……” 穆博延没解释摄像头是自己装的,用指尖弹了弹他的性器,“是么?可我只喜欢小母狗。” 于楠哽了一声,被雾气洇湿的睫毛颤颤的,看起来有种无措的可怜。他感到自己的龟头被一圈手指勒紧缓缓往上提拽,马眼则被指甲的硬物抵着,用力地往洞当中按碾——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本质上汇聚成一条河流,摩擦出一片又一片电弧,本就被阻滞多久的精液似乎顺着输精管正蠢蠢欲动地往外送,然而他所能做的只是将身体绷得更紧,攥着穆博延衣襟的手指不断用力,将那圈布料揉成了一团。 “堵起来,我不用前面……”于楠耳边在短时内被自己剧烈的心跳和仓促的呼吸填满了,震得他头脑都一阵阵发晕,他生怕自己一松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