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短暂的思考后第二次摇了头,事实上他承认他有点动摇了。可他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平衡点,正因为不再是一个人,他的所有行为才需要反复思量。 不过这种纠结和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在校门口看见路边停靠的车辆时,他所有的纷乱思绪都会被挥得干净,拔腿就飞快地往那边跑去,满心满眼只剩下从上面下来的男人。 不管几次,他都无法控制住自己见到对方时加快的心跳。而就在他平复呼吸的时间里,穆博延已经很自然地抚上他冰凉的脸颊,又在下一刻皱起了眉:“昨晚不是说过今天降温,怎么不知道换一条厚点的围巾?” “唔,对不起先生,我忘记了……” 这个月份九点多的气温很低,在开窗时于楠就有所预料。现在徒步走了十几分钟更是深有体会,而在萧瑟的夜风中,穆博延的手心就成了他此时唯一的温暖。他闻到了对方身上残留的医院消毒水味,稍稍偏过头来,用鼻尖贴着男人的掌纹撒娇似的蹭了蹭,像是这么做就能免去一顿责罚。 “忘得好。”穆博延不吃他这套,声音听上去还是温和的,边替他拉副驾的车门边说道:“先上去,一会儿再收拾你。” 于楠摘下背后的包抱在怀里,硬着头皮坐进去。他倒不是怕什么,而是因为被故意着重的两个字让他小腿发软,看着后视镜里一旁面无表情系安全带的人,恨不得现在就趴下去给对方舔。他还蛮喜欢这种狭窄的地方,因为小空间会缩短他和对方之间的距离,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穆博延为他起的反应,也能很清晰听见对方加重的呼吸。 有些事就想不得,一旦起了头,欲望就会成倍递增。 车子已经驶入了一片朦胧的夜色里,大城市的主路上车流量仍旧很密集,两旁交错的霓虹与望不着头的车灯混在一起,繁华的表象似乎驱散了月末的寒冷。 从早到现在被吊了一整天的胃口,车上的暖气又开得足够,捧着刚从保温袋里取出的吊梨汤,于楠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他故意看向窗外的街景,想分心去听广播里晚间档的新闻,可怎么尝试都无济于事,仿佛只要穆博延和他身处同一处,他就无法从对方身上挪开一丝的关注,终于在腿间的变化藏无可藏时喊了一声:“……主人。” 腼腆的呼唤险些被遮在附近的喇叭声下,穆博延将车开进另一条岔路,等两旁渐渐冷清了些许,这才抽空睨去一眼。于楠对他的称呼切换也不是那么随意,这么久下来他早摸清了规律,现在听了这种羞涩的口吻,再看看那坐的板正的小身子,立即反应过来他的小狗这是发骚了。 他拨弄两下小抽屉,从里面拿了按摩棒和消毒纸巾丢过去,“把遮光板拉下,自己脱裤子塞进去。” 于楠呼吸一紧,那根深紫色的棍状物比起以往使用过的都要细一半,柱身光滑而平整,是偏新手的一类玩具。他吃过狰狞数倍的东西,但就是这么一根入门级的假阳具却让他现在无比兴奋,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车速被有意降低了,身边是时不时掠过的车辆,透过薄薄一层太阳膜,他都能看见前面那辆车后座上坐的是男是女。但他没精力关注其他,内裤被褪下后,他不出意外在穴口摸到了一片黏湿的液体,昨晚刚挨过操的地方还保持着几分柔软,没受多少阻力便将按摩棒吃进了屁股里。 “嗯……嗯,唔……” 硬物蹭过内壁的异样感让于楠的身体小幅度战栗,呻吟轻轻地泄出。可当一整根都吞到底后,他又觉得里面难受得更厉害,本是一根用来抚慰的东西,却在这种只放置不动弹的作用下本末倒置,弄得身体愈发空虚。于楠沉了沉腰,有些急躁地想要让它顶自己的敏感点,可却迟迟放不准方向,反而让穴肉在瘙痒下不住地蠕动。 在肌肤出了层薄汗的同时,一只手探来握住了他的性器。 “啊!”于楠叫了一声,又很快咬住了嘴唇舒展开身体,难耐地抬臀去磨对方的掌心。他呼吸急促地看向驾驶席上的主人,但比起自己的衣衫不整,对方仍是一副冷淡的表情,仍在僻静的街区稳妥地操纵着方向盘。与之不同的是,揉弄他下体的那只手力道越发激烈,没什么缓和期,就那么抓着小肉棍粗鲁地上下撸动,还不时抵着阴囊搓扯,将他激得完全亢奋了起来。 似乎还嫌给他的不够多,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充释在上空的广播一旦被关闭,嗡嗡不停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内变得格外清晰,在听觉的不断推动下,于楠感觉自己的知觉一下变得敏感许多,而对方刻意的抚慰让他没两分钟就下身和腰腹一片酥麻,每次被男人手指蹭过马眼,都随时可能会被摆弄着射出来一般。 “主人……呜!好舒服……我快,嗯、啊……” 一道减速带在车灯下出现,车轮贴着凹凸不平的地面碾过,振幅带着体内的按摩棒变换角度戳上了前列腺。于楠身体猛地抽了几下,性器已经濒临爆发点,他不敢叫得太大声,脊背绷得笔直,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想要射了?”穆博延看也没看他,用手攥住了他性器顶端,掌心抵着中央不断开合的小洞向内挤压。 “嗯——!主人……想射,求您,啊……要去、呜,要去了,哈……”于楠哪受得住他继续施加的疼痛,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鼠蹊极具饱胀的酥麻,细密的快感顺着阴囊直往上窜,他的双腿已经踩着车架支了起来,不知是想蜷缩还是想更方便他主人的动作,脑中因徘徊在边缘的高潮而混沌不清,意乱情迷导致他望向穆博延的眼神潮湿又绵连,透着一股渴求的意味。 只要穆博延再多摸他两下,他就能被掐着射在对方手上。他精液的气味会沾染到穆博延身上,甚至会弄脏对方整齐的袖口。于楠因不断的幻想而鼻息浓重,然而穆博延却毫不留情地手手离开,又抽了两张纸擦拭干净掌心,明摆着不打算继续触碰他。 后穴的按摩棒还在持续运作,然而那些温吞的快意始终无法堆积到一个点,只能拦着他没让他一口气从云端坠到地底,而是被控制在一个不高不低的失重感中,无法被安抚的欲望让他眼前都泛出了片片白雾,就连穆博延的那张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唔嗯、主人,唔……”他喉咙里挤出几节难以分辨的哼叫,像是一只备受发情折磨的猫,颤抖的音调沁着软又促狭的水意,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用后穴磨蹭坐垫的时候,被身侧的男人残忍地打断了。 “没我的允许你敢高潮?” 于楠狠狠一哆嗦,翘得老高的性器在空气中弹动一下,一缕透明的水液顺着圆孔溢了出来。 穆博延松散地靠着座椅,嘴角挂着一抹轻佻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