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千里之外,随后动作利索地将备好的排骨从解冻层里取出,又娴熟地在池子里清洗其他蔬菜。 现在已经是饭点了,煲汤需要不短的时间。想到穆博延最后说的那句话,他盯着汤锅抿了抿唇,只好临时改了主意,做了两道不怎么费事的家常菜。等端着碗筷朝餐桌走去时,穆博延正靠在阳台的推拉门上接电话,听上去似乎在商讨明天的集合时间,衬着对面楼错落不一的灯火,于楠忽然有了种他们已经在一起的错觉。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心上人刚下班回来,还为工作上的事操心不断,而他则准备着最平常的晚饭,在对方忙完时过来品尝他的手艺,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一触即分的亲吻。 他为自己贪婪的想法止不住发笑,弯弯的眼睛刚在男人身上多停留半秒,两人的视线就此对上了。 看见小孩儿此时的装扮,穆博延眉头意外地稍抬。他听着对面几位同事逐渐偏离主题的闲谈,打了声招呼便退出了群通话,抬腿朝这边走来。本来以为于楠会害羞地偏头避开,结果等他走到面前,对方也毫不退缩地抬头看着他,像是并不为自己的只着片缕而感到难堪。 “做了什么菜?”他抬手将于楠耳边的碎发往后拨去,柔软的脸颊很快贴上他的手心,和过去每一次一样依赖地蹭着他的掌心。 “豆角排骨,还有紫菜汤。”于楠如实回答,领着他到了餐桌,拿了饭勺给他盛饭。 有过几次一起用餐的经历,他知道穆博延一顿的饭量有多少,只是他做菜时习惯性加白砂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喜欢这种口味。他有些忐忑地看着穆博延夹了块排骨,直勾勾盯着对方的吃相,直到视线干扰程度不容忽略,穆博延才不温不火地开了口,“不去再拿一副餐具来,还等着吃我剩下的?” “您吃就好,我不饿的。”于楠摇了摇头。他下午一直在往嘴里塞东西,刚刚在烧菜时没忍住把梨汁喝了一多半,现在肚子里还有点撑。见穆博延并不反感地动了第二筷子,他才稍微放下心来,由站改跪地挪去男人脚边,乖乖贴着他的小腿当他的小宠物。 享受了几分钟的安逸,穆博延伸手顺着他的头发,“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于楠想了想,答:“理论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实践操作也都是学过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今年出题会不会有变化,前两年考的都是药物调配和数据监测,听说今年可能会新加一个项目。上周我把课外延伸的实验陆续做了,还有几个不太懂的地方,打算下周去学校问实验室的老师或者高年级的学姐学长。” 穆博延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略有停顿地思索片刻,“加入了实验室?” “嗯!我朋友也在里面,他大二就进去了,和我反复提过几次……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觉得加入没有必要,所以就拒绝了。” “这是一件好事,你们学校有几位很厉害的教授,多跟着做项目对自身提升很大。如果有找不着的论文可以问我,我这里有特殊途经,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于楠笑着感谢他:“谢谢先生。” “不用。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实习吧,怎么突然改变计划了?” “因为,”突然被这么一问,于楠视线朝一旁飘了飘,片刻不太好意思地发出一节单音,“您。” 迟迟没等来另一人回应,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讲:“我想着或许从现在开始努力也能赶上……就是,嗯、我之前没有明确的目标,觉得只要活着就行了,做兽医能够赚到稳定的薪水供我生存。可是您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渐渐有了意义,我想要活得更好一点,是您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是为此感谢您的。” 预料之中的回答。 穆博延宽大有力的手掌裹住了他的耳朵,埋着底部的疤痕反复摩擦了两下。看着于楠慢慢在安抚中放松了肩膀,他忽然抬腿踩着对方的胸口,将对方慢慢向后推倒。 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于楠被冷得浑身一颤,像是整个人险些跌入冰窟,下意识双手抓住了穆博延的脚踝。 他不敢用什么力气,手腕随着那只脚一点点往下挪动,呼吸在被再次踩住下体时暂停了一瞬,最终响应他期待般的,绵软的拖鞋鞋跟压着他的阴茎上下一碾。 微弱的呻吟从于楠的喉咙里泻了出来,上半身蜷着想要抬高逃避,很快又无力地重新落了回去。 “刚才奖励只给了你一半,现在继续。” 穆博延的声音从上而下落在耳中,如主宰一切的造物者般不容抗拒。比起沐浴在灯亮之下的男人,他像个不能见光的下贱玩意,只有一双笔直的腿露在桌外,其余大半个身子都藏匿在餐桌下方,成了一个脚垫般接纳着践踏。 湿黏的性液沾湿了前方短窄的一截围裙,硬起的小肉棒将粉嫩的布料撑起一段弧度,坠在外围的蕾丝摆随着来回摩擦不经意间蹭入了窄小的洞口,粗粝尖锐的刺痛让他下身一颤,双腿瞬间并着夹紧了男人的脚。 穆博延眯了眯眼,看着他蜷起的圆润脚尖,逐渐放轻了力道,在同一处反复碾动。 “唔嗯、嗯……主人。”于楠卸了在外人面前清冷的那张面具,面色潮红地仰视着他。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化在这种温吞的羞辱下,可渐渐这种温柔就成了一种折磨,迫使他愈发难耐地想要抬腰向前,似乎离最爽的感觉只剩一步之遥。他渴望被施予一点疼痛,想要得到更加过火的对待,就在他被吊得不上不下时,鞋跟终于如他所愿的、更加密切地贴上了他的性器。 他几乎能够瞬间想象到高潮射精的极致快乐,可真正得到的却是蛮横又残忍地用力一踩。 “啊呜、啊——!!” “允许你并腿了?”听见只剩下痛苦的呼叫,穆博延才冷淡地开了口。 他看着围裙下高翘的性器疲软下去,于楠在剧烈的疼痛下强忍着没有缩成一团,两条被他攥住外分的腿却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从高处急速跌落的滋味想必不会好受,他却仿佛起了不错的兴致,品尝着对方在身下发散出的恐惧,继而欣赏起那具身体脆弱颤抖的弧度。 “犯了错才会罚你,知道吗?”穆博延离开座位,护着于楠的头顶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用指腹擦去泪痕,又在唇角处浅浅落了个吻,轻轻将他放在了餐桌上。 “嗯啊……对不起。”比地板还凉的玻璃惹得于楠猛地抖了一下,他身上地难受劲还没过去,围裙已经被高高撩起。疲软的阴茎裹着一层水色,整个下午没有清理的性液已经凝成点点斑痕烙在腿根,还有在刚才快感中溢出的水渍沿着腿根往下滑落。 旧的新的堆叠在一起,淫靡到惹得穆博延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