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明尿道棒已经插到了底,却还不松劲地往里抵入,明显粗上一圈的棍头贴着张大的洞眼就要插入,于楠明明心里害怕得发抖,性器却膨胀得更加厉害,前面刚被抛起的快感还没落下,更加过火的浪潮便席卷了全身,接连的蹂躏让他溢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未能吞咽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溢了出来,终于崩溃地尖叫着求饶:“爽……呜——爽死了!主人饶了我、要尿了呜尿了……博延、博延饶了我——” 穆博延动作微微一顿,转而更加快速地搅弄起来。 每每粗粝的硬毛贴着骚嫩的内壁摁捻过去时,紧咬着棍身的马眼便抽搐着朝外倒流出黏腻的白浆,于楠一时分不清那种过分的快感究竟来源于身体的哪一处,他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陌生的情潮强奸了,胡乱地叫着穆博延的名字,却听到门外传来裁缝和另外顾客的声音。他错愕又惊慌地睁大了眼,呻吟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头,开合的嘴唇很快被另一种柔软的温度堵上。在看见紧贴在面前的那张脸后,他终于失神地卸了力道,几股黏腻的液体在静默中沿着龟头的边缘不断下淌,将旗袍和穆博延身上的衣服都弄得一塌糊涂。 外面的交谈声还在继续,穆博延按着他的后脑勺,炙热的唇瓣贴合着他,舌头沿着他的唇线摩挲的两下,便顶着他露在外的半截舌尖闯了进去。于楠心跳快得快要爆炸,他傻了几秒才闭上眼睛,一边无声掉泪一边乖乖地张嘴,伏在对方身上的躯体抖得快要散架。 但不等他好好静下心来感受这个作为奖励给予出的吻,那根堵在性器顶端的尿道棒突然被拔了出去。抽离带来的快感对于一个正处于高潮阶段的Omega而言无非是难以承受的,他大脑的运转像是停止了,他在穆博延退开前看见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像是藏着某种快要拴不住的野兽,漆黑又压抑,和昨晚他看见的那片无尽的海一样。他哽咽着不断战栗,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他无力阻挡。 随着软下的性器被残忍一掐,早就憋不住的尿液在细微的刺痛下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他害怕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不断地被抽离,让他一时眼前发黑,逐渐蜷缩的身体却被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打开,迫使他毫无保留地将最难堪的一面展现出来。 他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像是庄瓯匆匆来到,请着那几位顾客去了其他房间。确认样衣间的门被重新关上,于楠才狼狈地向后躲开,他早已羞耻到通身泛红,连忙抬手将自己的脸遮住。 “不要……别看我,不要……” -------------------- 庄瓯:???穆博延你在干啥??? 第35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天 “手放下。”穆博延皱了皱眉,对他逃避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但于楠似乎受到了惊吓,几乎全身都软了,喘息急切又混乱,紧绷的身躯饱含了惊慌和恐惧。他头脑麻木地消化对方的话,手臂在顺从的本能下稍有下落趋势,可又很快因难堪而重新遮回,来回几次,终于在被抓住手腕时露出了那张满是湿痕的脸。 穆博延注意到旗袍领口都晕开了一片水渍,于楠眼睛紧闭着,情绪明显还没冷静下来,哪怕现在忍住了不哭,气却像喘不上来了一样,身体颤抖得都无法令人忽视。他沉默了几秒,安抚般摩挲了两下对方的皮肤,“不是能做到吗?接下来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于楠想起刚才看见的那双眼睛,那种像是要被啃到连骨头都不剩下的危险感又让他抽了下腿。但他还是无法抗力地睁开了眼,用浸满雾气的双眸看向面前刚欺负过他的Alpha,用小到微乎其微的气音哀求,“好脏……我会看着您的,但您能不能别看我?” “还嫌弃上了?”穆博延扫了眼两人相挨的地方,那儿的确一片狼藉,衣服变得又皱又黏,什么液体都沾了一通。 于楠仓促慌乱地想去捂他眼睛。太可怕了……想起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依旧面上一阵滚烫。不管怎么说后果都足够羞耻,虽然他早就被穆博延看遍了丑态,但真当这一幕展现在对方面前,非但没有让他半点兴奋,还会让他产生自我怀疑。 如果只是主人的话,他还是会无动于衷地将一切都认做是理所当然。但穆博延不一样,这是他喜欢的人。他本能力所能及地取悦这个人,却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十分在意穆博延对他的看法,生怕会因为一点细小的瑕疵而遭到厌恶。 “……有点。”于楠好一会儿才回话。他看着那片乱七八糟的污渍,目光仿佛穿透布料看向了更深远的地方,嘴里重复着:“好脏。” 他妈妈过去这么说过他。 那时于弘盛已经将出轨与私生子搬上了明面,妈妈精神也越来越不正常,还产生了非常典型的自我病耻感。她知道自己生病了,却私下里偷偷停药,导致病情时好时坏,来回往复。 被标记过后的Omega如果没有Alpha的定期安抚,身心都会出现问题,像是一座大楼先腐烂一个角,随后在日益增多的裂隙下轰然倒塌。而作为一个十分传统的妻子,他的妈妈很在乎丈夫的想法,整个人的思想和行为都被绑架了。她知道“不正常”会令她被丈夫嫌弃,尤其是当时她遭到了来自很多人的歧视,便更容易从中受到影响。 她逐渐丧失自尊,长时间陷入恐慌,羞愧且认为自己有罪,因为畏惧别人的视线和逃避而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饭也不愿意吃。她避免并拒绝和于楠见面,因为担心自己的疾病会给自己的孩子造成影响。但两人就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算一方有意拉开距离,也无法让百分之百的几率降为零。 在某天于楠刚沾着一身污渍回家后,碰巧与刚从花园回卧室的母亲碰上了。半个月没见她就瘦得不成人形,凹陷的脸颊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与美丽,原本合身的睡裙松垮得像搭在竹竿似的衣架。 ——楠楠?你这孩子,跑哪儿玩一趟折腾成这样……我让阿姨给你放热水,快点回房间洗个澡,再换身干净衣服。把鞋子脱了光脚进来,会有人拖地的……不,等等……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么脏……离我远点,别过来……别靠过来!他会怪我的,他一定会怪我的!地上都是你的脚印,他回来会看到的!好脏,滚,你给我滚!! 她在复古典雅的楼梯上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温柔又忧虑,可话到一半便不能控制情绪的爆发,近乎疯癫地抓扯起头发。夹杂着怒意的刺耳尖叫让于楠恍惚觉得耳膜被掀破了开来,只能愣怔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佣人一边哎呦一边半拖半拽着母亲往卧室里走,连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