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柔软的床上下来,跪在了闭死的窗帘下。柔软的布料擦在他脖颈上,仿佛有一只手在进行无声的安抚,提醒他需要立即进入状态。 [风铃-M]:现在穿的睡衣,先生。 [荒谬-S]:脱到一件不剩,做完后拍照发给我。 网调对于于楠而言带来的刺激可圈可点,但他已经游走于不同的Dom脚边许久,见过的、接触过的也远超于现在,自己能够给予自己的快乐远远比不上旁人的支配。他需要的只是别人的指令,他享受被掌控的感觉,因此也乖乖地解开衣扣,连内裤也自觉地褪到一边叠好,做完这一切,他将堆放整齐的衣物拍图发送出去。 他觉得或许荒谬是想看他的身体,但在不知道对方为人的情况下,他并不会这样做。就算是约调过的Dom提出了想要给他拍摄的要求,他也会冷静地开口拒绝。 果然,荒谬那边来回显示了十几秒的正在输入,断断停停,最终也没再为难,应当是打着循序渐进的主意。 [荒谬-S]:平常喜欢用什么玩具? 于楠看了眼床下的某个角落,那里堆着许多杂物。 起初他思考过是否要买一个密码箱来装私人物品,但又觉得这样做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便只找了个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木箱,把一些穿不下的旧衣服叠在顶上铺在底下,中间藏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发泄工具。 他跪着爬过去,膝盖贴着冰凉的地板不断前移,还软着的性器垂在白嫩的腿间,半掩着后方隐秘的穴口。粉色的乳尖接触到夜晚微凉的空气后硬挺起来,衬着几道还未完全消失的鞭痕,缀在柔软的胸前色情又可爱。 翻出箱子,他一一将东西拿出来平放,阅兵一样从左到右扫去。皮鞭、乳夹、棉绳、十字扣、眼罩、口塞、束缚环……还有几个尺寸不同的按摩棒与跳蛋。 他自用的不多,当初一次性买了一整套,偶尔会铐住自己用按摩棒强制高潮,自己鞭打自己没什么快感,所以只用了一回便派不上用场了,像十字扣这种无法一个人玩的更是蒙了灰。 不能拍自己,但他可以拍其他东西。他把所有的自慰道具发送给荒谬,请对方来挑选接下来使用哪种。 这回荒谬给他发的不是文字指令,而是一条语音。 有时候于楠宁愿看字也不愿听声音,因为若是发生声不对人的情况他很可能会降低快感,尤其是一些听上去毛还没长齐的小孩音……那真的挺下头。想着曾经发生过的某些不愉快经历,他点开了那条十几秒钟长的语音。 “这么多?小风铃喜欢跳蛋?呵呵,现在拿右手边第二个黑色的绑在你的肉棒上,不可以自己摸哦,我要听到它震动的声音。同时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双腿开到最大,掰开你的小穴展示给主人看。” 不算低沉的嗓音,听上去能脑补出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但也不属于于楠偏爱的那种。他有些想让对方别压着嗓子说话,尤其是那种笑有些难以言喻……但这些话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于楠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有了兴奋感,他承认喜欢一些粗俗的语言。原本软塌塌的阴茎跟着膨胀了一些,他没有用手去碰,剪下一段束缚绳来固定住被选出来的跳蛋。 冰凉的椭圆形跳蛋贴上龟头,随着开关的开启嗡嗡震动起来。娇嫩的性器毫无过度地遭受了大幅度的刺激,一阵剧烈的疼痛立即让他闷闷地叫了一声,阴茎却相反地挺立起来,一滴清液从顶端小小的洞口溢出。 “硬了?” 掐算好时间,荒谬发来了第二条语音。 于楠双腿大张着,他趴伏在地上,上半身紧贴着冰凉的地板,但下身的热度却逐渐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咬着唇点开手机的录音模式,将听筒放到腿根,震颤的声响很快传到了另一个男人耳中。在做这个动作时,他不忘用另一只手探到身后,食指和中指沿着穴口朝外微微掰开,朝着空气展示着逐渐湿润的穴道。 “主人看到小狗的小穴了,是粉红色的……被操过吗?” 于楠一愣,他双腿微微有了想要并拢的趋势,但他忍住了,回复到:小狗没有被操过。 “没被操过就这么骚?那些按摩棒平常没少吃吧?” 男人的声音明显带了点粗喘,于楠放在屁股上的指尖开始颤抖,小腹处一次又一次的收紧暴露了他被辱骂后得到的欢愉和羞耻,穴口不自觉地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Omega的身体敏感得让他无法自控,得到一丁点的快感都会被神经放大数倍,在别人面前他或许还会咬着牙坚持,但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他可以不压抑自己的喘息,内心也累积着生出点点不满足。 他眼尾泛红地回复荒谬:先生…… 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不能不回的情况下,他只能喊出称谓了。 荒谬明显不乐意他继续打字,向他提了要求:“不会说话吗?你的小爪子应该在忙别的事,还是主人的命令你根本没听?” 于楠盯着明亮的屏幕,白光打在他纤长颤动的眼睫上。不过没有给他更多的考虑时间,荒谬发来了一通语音邀请。 网调不是第一次,但连麦还是有些陌生的。于楠想了想,拒绝了。他第一时间表示了歉意,对面也没再为难,若不是脾气本来就好,那就可能是对他有比较高的宽容度,不然任何不愉快都会导致这场调教提前停止。 但于楠没工夫去细想其中缘由,跳蛋带来的刺激也从一开始的疼痛变了味,被冷落的茎身翘得笔直,但只有顶部承受着震感。明明只要一只手再加点帮助便能到达高潮,可每每都只是临近未满的状态,马眼周围也不断地溢出晶莹的液体,连带着将下方捆着的绳子浸得湿透。 阵阵情潮带来的汗溢出肌肤,于楠虽然没同意通话,却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打开语音录进了一段难耐的呻吟:“嗯……难受,先生……再重一点,求您……” 他的声音原本清亮得如潺潺流水,现在却甜腻到令人骨头酥软,里面涵盖着的撒娇意味令很多人都难以把控。荒谬再说话时,声音明显更哑了,也更加急促:“家里有毛毯吗?把他夹在两条腿间,快点。” 汗水已经布满额头,一会儿再洗回澡是免不掉了。于楠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硬是挤出了一点清明去思考,最终带着跳蛋膝行到浴室门口,他趴在扎手的毯子上,雪白的屁股直对着敞开的房门,红艳艳的穴口贴着布满毛刺的地毯前后一磨—— “嗯啊!啊啊……” 痉挛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被控得死死的阴茎憋胀得发红,一股酸涩感在小腹里不断游走,敏感的穴肉急于想裹住什么东西吮吸,一张一缩得像只贪吃的嘴,不断从中淌出的水很快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