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可以做到齐建英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对年轻群体的操控以及舆论的操控。 “你的信徒恐怕更加忠实和狂热,本质上没有太大不同。无论内部和外部,我都会帮你逐渐取代齐建英——虽然只是名义上的教内父子,也不要闹得太难看。” “是的,我懂。” 北千里把自己手里的球杆交给他,叫教练过来:“多打几杆吧,天气再冷一点就没办法了。以后聊事情总是要有点乐趣的。” 得到北千里赠送的一整套球杆,艾心再次重复道:“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你跟我都是为先生做事,不要令先生失望才对。” “艾心并没有见过先生,是您救助我、培养我、让我成为神子,艾心才有了今天。所以请原谅我,我的忠诚只对您!” 北千里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笑笑便走了。径直去预留好的休息室,“K”正在那里等他一起吃饭,穿着完全不符合球场入场规定的连锁品牌店西装,头发乱糟糟。听完汇报,“K”忍不住笑:“这小孩有点儿像你,你小时候也这样。” “我哪有……”北千里争辩一句,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听到艾心那句话时有相同的感触。 “阿虎找我了?” “是,阿虎先生去过您的书房,似乎……在查找什么东西。” “K”无所谓地摇头,“没关系,也没什么怕他看的,以阿虎的心思也看不太懂。他的电子眼——一直都没有问题吧?” “嗯,是的。” “那就好。我近期不会回酒店,你也不要来住处找我。” 北千里停下手中的筷子:“为什么?我不会去得很频繁,那个地方那么乱,万一您——” “万一被人发现我们的身份还是会有麻烦,以后每一步都要小心。”“K”疼爱地揉了揉年轻人的头发,“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况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北千里刚要准备听,就被他训斥“好好吃饭,吃完饭再说”。 直到饭后的甜点都撤下去,“K”才说道:“赵享载和福友会下一个目标就是曲家和药物,但他们现在很难大规模开始清查,所以要加快脚步,即使纯度不够也无妨,要让久安武斗离了这东西就活不下去。” 违禁药与黑帮总是绑定的,尤其在暴力盛行的久安。宝石针剂这一新型烈性药,将武斗的血腥阈值不断拔高,为博彩提供了更丰富的可能性。无论投资人、赌徒还是观赏者都食髓知味,对每场战斗的期待值再也无法回到之前了。 北千里点点头,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小盒针剂递给“K”,“这是您要的。” “K”把它拿起来轻轻摇晃,能听到药水的声音。 他冷冷地说道:“久安的这些野狗们,有一口吃的就会蜂拥而上,哪里能分得清好肉还是腐肉?” ### 黑狗****站在甘拭尘面前,有些茫然地看着对方。 甘拭尘也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丝毫没有准备“**”的举动。哪怕黑狗**精光,按照吩咐洗了澡******,他却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 “*****吗?************。”甘拭尘脊背靠在沙发上,仿佛整个人都在放松,在等待。 黑狗慢慢靠近,**********。 这是以往甜哥绝对不会允许的事情,但现在他丝毫没有反对。于是黑狗贴在他胸口,亲他的嘴唇。“亲热”到底要做什么,其实黑狗并不是很了解,毕竟他从没有过。他只是觉得有**、***,完成这两件事就行了。 ********,黑狗很快就**了——甘拭尘实在非常符合他的*喜好,是哪怕没有情感需求也会想要有亲密行为的对象。 甘拭尘却迟迟****,黑狗要去*****,被甘拭尘一把按住他的手,“行了。”然后掐着后颈趁他吃痛的时候吻住嘴,把他脸朝下压在沙发上。 突如其来的*和**,让黑狗*****,完全对甘拭****,等待对方的**。 甘拭尘此时却支起身体俯视他,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黑狗睁开眼睛扭头,看到他甜哥没有一丝波动的脸孔,那神情跟他做饭时观察煎锅里的肉有几成熟没有任何区别。 “够了,不想做了。” 甘拭尘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荒唐且幼稚的事情。但凡黑狗有一点退缩、迟疑、不够兴奋,他可能就把黑狗的脖子扭断了。 然而真的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去试探吗? 没有,完全多此一举。要杀就杀,不杀就放远点,多么简单。 甘拭尘在心里不知道第多少次感叹“好麻烦好麻烦”。刚要离开被黑狗一把抓住领子,把质地柔软的羊绒T恤扯得变了形。 甘拭尘低头看到一双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 黑狗并不知道他复杂的内心活动,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死劫,但甘拭尘的中途放弃比让他死还难受。 他第一次对甘拭尘认真地生气,并且委屈。 ### 他的甜哥,确实不喜欢他。 甚至也不在乎他的喜欢。 ### 手腕被掰开,黑狗不服气,用力抵抗。 “小黑!”甘拭尘因为心虚而显得格外不耐烦,把他手臂扭在身后,半边脸按在垫子里。 他于是听见黑狗喘着粗气,用饱含埋怨的鼻音叫他“甜哥……”光//裸而矫健的身体在他的钳制下不甘心地挣扎,散发着热气。 “不准反抗我!” 被如此强硬地命令,黑狗才不挣扎了。甘拭尘放开手,看他爬起来盯着自己,脖子上还带着被项链勒出的红痕。 “去玫瑰马完成你的任务,没有指令,不准回来。” -------------------- 屏蔽部分去作者微博搜索:#野狗徘徊之城##完结#见评论 第62章 (修)万物焚净之火:02 “虽然你没见过我,但我认识你。” 在玫瑰马见了面,曲文夺兴致勃勃地围着黑狗转,“那时你还是大安联合的拳手。哇,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变化好大!我还记得你的那场比赛,虽然输了但非常精彩!你认识吴甘吗?当时你们馆里的会计,不知他还活着没有?” 彼时身着破边背心和短裤的底层小拳手,如今摇身一变,穿金戴银地出现在年轻富豪俱乐部。 未曾改变的只有那张不苟言笑的冷脸。黑狗不动声色,只有在听见“吴甘”二字时瞄了曲文夺一眼,似乎在揣摩他的意图。 无声铃适时地出言提醒:“别靠太近,小心他揍你。”无视曲文夺的不满,接着说,“他可是连我老师都敢打的人。” “你老师又是哪根葱!”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