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的房间,秦严骞理清这个逻辑,理智地判断出,自己又在做梦。 得出这个结论后,秦严骞轻松了许多,也上了床,放肆地盯着睡熟了的男生看。 男生睡着后既看不出哑巴也看不出傻气,一张俊俏白皙的小脸干干净净,看了便让人喜欢。 秦严骞能想到,如果沈夏是个正常人,一定从小就缺不了人追,可他偏偏只是个傻子。 一个什么都不懂,连是男是女生孩子都分不清的傻子,却勾得他燥热难安,夜夜来入他的梦。 秦严骞觉得自己一定不正常了,被折磨了几天,居然也就这样习惯了。 男人眸色渐深,伸出手,缓慢地抚摸了一下沈夏软乎乎的脸颊,接着指腹按上男生微微张开的红润唇瓣,向内探入。 ...... 沈夏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嘴里钻,他怕是虫子,赶紧用舌头把那东西往外推,呸呸呸,却不想被那不知名的玩意夹住了他舌头。 沈夏惊慌地睁开眼,看见秦严骞正在对面看自己,而他嘴里居然还含着男人的手指,嘬奶一样嘬着。 沈夏想到自己刚才好像还往男人手里吐唾沫了,两只漂亮润黑的眼珠子便瞪得像小玻璃球一样圆,盛满惊恐。 他怕挨揍,刚想闭上眼继续装睡,就被男人一把拽了过去。 他这个反应,让秦严骞觉得今天的梦好像特别真实。 秦严骞起了些玩心,把男生压在身上,面无表情,声音微哑:“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们已经分开睡了。” 沈夏心虚,赶紧点了点头,新手机也不要了,扑腾着小腿,表示自己马上走。 “那为什么还不听话?”秦严骞一只手臂松松勾住他的腰,在男生又软又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板着脸道,“故意晚上爬我的床,来勾引我?” 沈夏听不懂勾引是什么意思,但他怕再挨打,还是乖乖点了点头,用手比划说:“对不起,我错了,我现在就出去。”然后就扭着小身子要从男人的臂弯爬出去。 被秦严骞轻而易举地给捞了回来:“道了歉就没事了?” “错了是要受罚的。” 男人冷淡平静地说出这句话,让沈夏特别害怕,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 他怕男人再揍他,一边保护自己的小屁股,一边跪在床上直起身子,讨好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 小时候他犯错,这样亲一下男人,男人就不会同他计较了。 沈夏亲完,又去看男人的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秦严骞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狭长幽黑的眸也同样望着他。 男人今天的眼神好像和平时不一样,让沈夏隐隐有些不安。他有点惧怕这样的男人,又想逃跑。 但还没等他做出动作,男人便又开口了。 男人没再说出什么专门吓唬他可怕的话,而是像婚礼那天,双手捧着他的脸,轻声说了句:“笨蛋。” 随后,男人英俊冷淡的脸也如婚礼那天般,覆过来,用带着凉意的薄唇贴上了他的唇。 沈夏完全愣住了,瞪大眼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被秦严骞训了句:“闭上眼。”才傻呆呆地赶紧把眼闭上,睫毛不停地颤抖。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亲自己,身体就先自动反应,抬起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 不同于婚礼那个浅尝辄止的吻,男人强势地扣住他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就撬开他的唇,探进去勾弄里面的软舌。 秦严骞的唇还带着刚洗漱完的薄荷味儿,又凉又清新。 沈夏一边猜秦严骞是不是准备报复他,也要吐他口水,一边却还是又迷糊又高兴地回应男人的深吻。 他不会换气,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小脸红通通的,身体也软了下来。 秦严骞放开他,说了句:“又偷吃甜食。” 沈夏喘着气躺在床上,傻乎乎地朝男人笑了笑。 秦严骞嫌弃他这副傻模样,身体却非常诚实地去脱沈夏的裤子。 沈夏因为缺氧大脑有点发懵,被男人扒掉裤子也没反应过来。 但当男人冰凉修长的手指探到他后面时,沈夏突然想起男人前两天对他说的话,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下子从小哑巴的记忆里回放出来,让他打了个哆嗦。 男人不是说这样会生病吗,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 沈夏想到自己头发掉光,浑身溃烂的模样,小脸都白了,恐惧地要去拽秦严骞的手。 秦严骞的手腕被男生软乎乎的小手握住,察觉到小孩身体的颤抖,伸手把人揽到怀里,用被浓重情欲浸染的低沉声线,贴着男生通红的耳尖安抚道:“乖,听话。” 沈夏听到这句话,身子僵住不动了。 对,他得听话,不然秦严骞就不喜欢他了。 秦严骞平时在梦里都是单刀直入,这次这么久前戏,他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动作便有些急切,也没察觉怀里人的异样。 沈夏咬住唇,默默忍着来自后面从未体会过的奇怪刺痛。 就像男人警告他的话一样,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沈夏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开了,撕裂成两半。 他要死了。 他还想和男人生活下去,他不想死。 沈夏实在忍不住,抱着秦严骞的脖子,伤心地哭了出来。 与此同此,秦严骞也愣住了。 不一样,怎么会这么紧。 小哑巴嘶哑的哭声响在耳边,秦严骞头皮发麻,把哭得满脸是泪的小孩从自己肩头抱下来,不敢置信地颤声问:“沈夏?” 第40章 放松点 小哑巴脸颊滑下的泪珠像是冰雹,重重砸在秦严骞的心尖,砸得他胸口冰凉,醉意全无。 秦严骞完全清醒了,看面前的人眼神由情意缱绻化为惊恐。 男生不应该在隔壁睡觉吗,怎么会现在出现在他房间?! 沈夏实在疼得厉害,听到男人喊他的名字,更觉得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兽,软绵绵地往秦严骞怀里钻,想让男人抱抱他。 他肯定活不久了,想在剩下的时间和男人多亲近亲近。 但秦严骞像触了电似的一下把他用力推开了,刚才还情欲弥漫的俊脸现在神情冷厉,语气更是冰冷得简直能滴出水:“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夏倒在床上,氤氲起水意的润黑瞳孔满是迷茫,极为困惑缓慢地眨了一下湿漉漉的睫毛,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温柔抱着他的严骞哥哥怎么突然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对他这么冷漠。 沈夏想向秦严骞比划,但他刚抬起手臂动一下身子,就拉扯到了被强行开拓的下半身,疼得唇色都发白了,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喉咙发出嘶哑的痛吟。 秦严骞刚才也被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