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让一让,都别挤!” 阮棉和三剑星君随波逐流地退到一旁,就见一个戴着月亮鱼面具的洒脱道君乘在灿星凝聚的花车上,缓缓朝这边飘来。 看着那眼熟的红黄蓝绿四大撒花侍女,阮棉一阵愕然,花车上的道君敏感地捕捉到她气息的变化,瞬间看过来,远远地便问:“你是谁?” 阮棉:“我日。” “你说你是谁???” 阮棉指了下自己的小太阳面具,“我、日、啊。” 作者有话说: 昨天(3/3)加更完毕,今天还有加更,一会见~ 第38章 中品灵石x38 花车上, 惬意半卧在榻上的少主抬了抬眉,莫名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待要细问, 那个叫“日”的小姑娘已经被家中长辈拉到身后, 戴着月亮面具的男子朝他微微颔首。 这个打招呼的方式,看来是三十三重天的哪位星君带着孩子来玩了。 少主顿时没了兴趣,摆摆手, 放缓速度的花车重新快起来。 再往前一段距离,星河的河道变窄, 河岸宽阔,是今晚举办全鱼宴的地点, 都知道月亮鱼食用可参悟道法, 不少修士正往过赶。 阮棉和三剑星君被人流裹挟着前进,一盏茶的功夫后总算停下, 地方宽敞起来, 人群自觉散开,不复之前的拥挤。 “这个全鱼宴是谁都可以参加吗?”阮棉看着远方飘在半空的花车, 按下认出熟人的惊诧和无语, 好奇地问。 不装装样子不行啊,那厮正一眼不错地往她这看呢,从直播画面里瞧得一清二楚。 三剑星君并未在意之前“你是谁”“我日啊”的小插曲,一来他并不懂其中深意, 二来, 师父行事随心所欲, 说揍人就揍,说跑就跑, 没什么可探究, 她玩得开心就好。 见她感兴趣, 他笑着解释,“虽是无偿,却并非向所有人开放,在场的人需要通过种种考验,个中佼佼者得到天外天少主的赏识,方可获赠一张邀请函。” 每万年就这么一次,邀请名额仅百人,能在这么多修士中脱颖而出,被九亿仙子的梦邀为座上宾,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殊荣。 听说要过五关斩六将,阮棉来了兴致,暂时将“端和真人竟然是天外天少主”这个惊人的发现丢一边。 她拉着三剑星君往人群聚集之处走,每一处都设了一种技艺比试。 第一处比丹道,指定一种丹药,十个人一组同时炼丹,优先比丹药品级,其次比用时长短。 正觉得无趣要继续往前走,忽听正在比试的人接连炸炉,引得周围笑骂声一片。 一个被隔壁炸炉修士连累的清秀少年哭唧唧,“呜呜呜,我的全鱼宴,我的琼浆玉液,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旁边好运没被牵连的方脸男青年冷笑,“活该,想吃月亮鱼,也不看看你这副穷酸样,你配吗?” 清秀少年一瞬收起委屈的面孔,翻了方脸男青年一眼,“怎么,笑贫不笑娼?我张千山穷得问心无愧,你慕容阙给人当狗腿子,干缺德事换那点仙晶,也不怕将来遭报应。” 见周围的人齐刷刷支棱起耳朵,被唤作慕容阙的方脸男青年面色一黑,低声喝斥,“闭嘴,别胡说八道,贵人的事哪容你我置喙!” 清秀少年啧啧,“贵个屁,一个比一个龌龊,离老子远点,老子羞于与你为伍。” 方脸男青年怒而挥袖,“当谁稀罕跟你结伴,要不是看在你我都是从玉虚界飞升上来,当初一起通过的炼虚门,谁理你!” 说完不解气,又低声诅咒,“你还不知道吧,我家后辈焚香来讯,你们山留宗都快绝后了,剩下一个弟子也是废物,等着道统灭绝后继无人吧!” 支棱着耳朵听八卦的阮棉:“!!!” 艾玛,绕一圈竟然听到了自己身上? 慕容阙好猜,这个姓氏多半是慕容家不知道多少年前飞升的老祖,张千山就——雾草,不会吧! 张千山,初代山留宗宗主兼仙门门主??? 阮棉下意识往前走几步,仔细看那清秀少年,这俊俏可人的模样,跟那个在藏书阁里跟她玩苦肉计的老顽童形象天差地别。 可真会演啊,不愧是她山留宗的老祖! “师父,可是遇到了熟人?”三剑星君俯身低声询问。 阮棉点头,“不走了,我去排队参加比试,师父稍等我片刻,或者在附近逛逛,很快的。” 三剑星君看了眼人群中斗嘴的清秀少年和方脸男青年,直觉他师父的熟人应该是眼神干净豁达的那个少年。 “好,师父加油,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等你。”参加比试是要报道号的,报道号啊,他怕走远了来不及救师父。 阮棉点点头,迈着小短腿走到队尾排好。 看到这么小的孩子也来参加比试,周围的大人哈哈一笑,有觉得可爱夸她勇气可嘉,有嘀咕两句认为这是好高骛远。 张千山已经失去参赛资格,垂头丧气地走出来,不舍地看了眼作为奖品摆放在高台上的琼浆玉液。 不是得了前几名就能被天外天少主邀请,但第一名必定能拿到一小瓶琼浆玉液,大约四分之一壶那么多,那诱人的酒香霸道地四散着,简直让人垂涎三尺。 阮棉想起在藏书阁里诓他,他说要来喝好酒的兴奋,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张千山以为小姑娘笑话他,轻哼一声,“笑什么笑,不许笑,你努力一点,不然长大了没出息,就会像我一样被人笑话,知道了吗?” 阮棉:“……”哈哈哈哈哈! “知道了,你先别走,我等下请你喝酒。” 张千山:“?” “好孩子,有志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丝毫不理会旁人的大笑声,认真地打量阮棉一眼,猜测他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莫名有些熟悉。 然而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小姑娘整张脸都被面具遮住了。 连一头卷发都裹在斗篷的兜帽里,阮棉完全不怕掉马,随他打量,跟着队伍往前移动几次,片刻后轮到她上场。 丹道比试的负责人高喊:“从左到右,请各位参赛者依次报上序号以及道号!” “1号,归一。” “2号,若水” …… “10号,哆啦A棉。” 如此鹤立鸡群的道号一出,再加上阮棉这小小的身子板,果真一刹那成为全场焦点,原本对她不感兴趣的人也忍不住反复瞧。 “我倒要看看,这么大的孩子能有多A!” “这道号简直是胡闹,你家哪个长辈起的,这不是成心害你吗?” 阮棉对上问话人的视线,唇角一翘,“我师祖起的。” 那人又问:“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