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贪我爸的遗产,居然让我听他的,”他把江妈妈说的那些话竹筒倒豆子似的跟徐朗复述一遍,却还不觉得解气,“退一步说,就算真他妈要让一个人放弃,去满足她想要后代的愿望,为什么不是让我哥不和乔映在一起。” “也对,我妈还不知道我哥和乔映经历的那些破事,估计知道了也不想让乔映和他好了,凭什么我好好谈个恋爱不行,而选择成全一个曾经把我哥伤的那么深的人。” “别说了。” “啊?”不知是不是错觉,徐朗刚刚的语气狠厉,像淬着湿冷的冰碴子。 徐朗抱着他的腰,轻轻提起,就把人搁到自己身前了:“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些事。” “害,我也不想提,就是真的气到了。”原来只是不喜欢听自己谈论闲杂人等,江意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他不想听的话也就点到为止了,倚在他怀里,“那你是怎么想的?” 徐朗猛一翻身,放平了座椅,把江意困在方寸之间:“我想提前转个正。” 江意瞳孔一缩,这话他不用细想都能明白什么含义。 “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呢......” “所以我说提前,”徐朗的手慢慢放到了他的衣摆下方,“可以吗?” 但其实这不是他拒绝,徐朗就一定能听他话的事儿。 他迟疑,徐朗就继续招他,一手变着法儿地逗他:“你要没这意思,刚刚何必主动惹我?你不是都听到了吗,一句话,现在让不让我祸害?” “我......”江意欲哭无泪,“可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就......” “对,就在这里,我太饿了,坚持不到找酒店了。” 他捏起江意下颌,俯首轻吻。 江意长睫微颤,无措地回应。 少顷,他合上眼。 徐朗的手终于暂时离开,向后伸去,摸到一个开关。 “啪”,旋钮被推到了“on”的位置。 “那个,我害怕......”江意的手没缠着他颈间了,改为挪到他衣角,眨巴了两下眼,祈求眼前这开了h的男人知道点疼惜自己。 毕竟他们的上一次,自己意识不清,具体什么感觉第二天醒来也就只是一知半解,就算回忆到了总体来说快乐的感觉大于不舒服,但对不舒服的那部分认知肯定不如亲身经历来的强烈。 而现在他即将要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允许徐朗了。 知道不可能让他收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让他们这段关系留下遗憾。 如果未来真的迫于无奈要分开的话。 将关系发展到最后一步也好过仓促收场。 “别怕......”每随着一句轻声呢喃,副驾座上就多一件衣服。 江意的脑子已经乱的跟喝了酒没两样,神识仿佛脱离脑海,机械地听从徐朗,躺完又趴下,最后散了架。 全程他一直没睁眼。 看不到车里角落闪烁的微弱红光。 像藏匿于暗处的一双眼,见证了他q动时的各种神态和声音。 震动在n久后结束,车子也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 江意还没醒,徐朗随便把衣服给他套上,然后把人扔到后排。 他趴在方向盘上长长舒了憋了很久的这口气。 再没有哪一瞬比现在更畅快了。 大家好聚好散,他还是开车送江意回了学校。 到宿舍楼下时江意才醒。 “你宿舍方便吗?我室友可能还在。”虽然已经和徐朗的关系有了实质性飞跃,但他也不想让无关的人发现他状态上的一点不对。 而那个家他更不可能回。 只想和徐朗待在一起,有了那个事,他们彼此间也该更亲近了。 “我那也不方便,”徐朗拿起手机,从后视镜瞥见江意没盯着他,佯装低头看到什么消息,“我等会还有其他事,我先送你回宿舍。” 医学生生物差不到哪去,江意也懂,自己身为在下的一方,体力肯定不如徐朗,徐朗能在对他酱酱nn后依旧精神抖擞,自己却提不起力气是自然现象。 也就懒得过问他还有什么事了,不过还是很想要男朋友陪着自己的,“那你忙完能来看我吗?” 可能潜意识将他们的关系看作是自己依赖徐朗,抑或是现在他真没什么劲儿,他语声娇弱,却也缱绻,带着些盛情邀请的意味。 该死,明明现在不该在对这小坏蛋有什么多余感觉了,鬼使神差地,徐朗竟“嗯”了声,点点头,回身凝视他:“肯定会来,你等着我。” 江意斜靠在椅背上,微微扬起一个笑。 当然徐朗的“会来”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而且真的到了晚上,江意也不想让他来了。 因为他特么居然发高烧了! 啊!让男朋友知道自己如此柔弱不堪,因为这种事发高烧也太没面子了! 江意也不想怪他,虽然这事确实徐朗不占理一些,但自己未免也太…… 室友晚上也出去了,他勉强着吃了药,回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他好像都没听说他哥跟乔映之间有这样过。 说到底还是自己弱鸡了。 他给徐朗发了个让他不用来了,以后再xx的话必须注意力度,就闷头躺尸去了。 可他人品不好,高烧到快熄灯都不退。 宿舍里另外两个学长已经毕业搬出去了,室友回来的也很晚,进屋看到灯亮着,要不是进屋前确认过门牌,还以为自己进错宿舍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退出去又看了眼。 “没走错啊,真邪了门儿了你今晚居然没走?我以为你还会回家歇着的。” 这室友和他走的近,见他侧躺着,也跟往常一样日常招呼他。 江意之前睡昏了,听到开门动静才醒,也没理他,就算说话声音也很小。 室友觉得奇怪,走近了些。 江意把身子转过来,室友看到他脸色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红?!” 又上手试了下他额头,“我去,烫死了,大夏天的你都能发高烧,干啥了?” “……” 室友知道江意喜欢过甜甜,打死他也想不到有一天江意的口味会被扳到背道而驰的方向。 这也确实是正常的脑回路所无法企及的点。 江意再一次体会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没事,着凉了。” 室友就以为他去游泳没注意了,唠叨了他几句就在宿舍里翻还有没有什么药能吃,但几个谈不上多细心的男生又怎么会备多少药。 实在找不到,室友也不再耽误时间,这个点再下楼去医务室开药,回来肯定过点了。 本来考试周学校已经延长一小时再熄灯关门,宿管大爷更是固执,平时就难说话,这时更不可能给他们通融。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