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便道了别,“好了,你去休息吧,定好了回来的时间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好来接你。” 刚挂上电话,托关系查的卡号也有了结果,他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 “我知道你着急,别的话也不多说了。查到的卡主是一个叫陈淑的Beta,联系地址填的是南庭轩别墅区18号......这地方听着怪耳熟的,”那人说着好像觉得奇怪,“淮哥,我记得你家好像也是在这个别墅区吧?” 陆一淮牵强的笑了笑,应付了他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不仅是小区名耳熟,甚至连楼栋号、卡主的名字都耳熟的不行。 这根本就是他住了十几年的家,还有照顾了他十多年的阿姨! 陆一淮浑身发凉,拿着手机的手轻轻发着颤。 他们怎么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少年有没有撒谎?巧合还是人为?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难道自己当初和徐时泽分开和他们真的有联系吗? 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思考不得。 对他最重要的人全都牵扯在其中,这让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老天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抖出一直烟,点了两次才把烟给点燃。 明明是正午的时候,但是他却觉得恍若置身冰冷的深夜。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做这些的人到底就是陈淑本人,还是另有其人? 他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给手下的人下了命令让他们暗中悄悄地查,不要打草惊蛇。 他则给他妈妈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在这边出差,过两天回家看看他们。 本来还想回去和徐时泽一起跨年,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 徐时泽早上六点半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 另外一边床位上依旧是空的,只有中间横着一只肥猫,这会儿还在轻轻地打着呼噜。 徐时泽下了床,大宝被惊动了,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了厨房里面。 徐时泽自己做了个简单的三明治,再给大宝倒上满满一碗猫粮,收拾妥帖,这才出门上班去了。 今天是新年的第二天,外面寒风阵阵,吹得人骨头都痛了起来,陆一淮能在去年的最后一天回来和他一起跨年,这让他难免觉得有点遗憾。 他发动了车子,朝着公司开去。 路两旁的树上都挂着红色的小灯笼,行人来来往往还沉浸在新一年的快乐当中,而他却要在寒冷的冬天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去给万恶的资本主义打工。 十分钟的路程很快,徐时泽把车停在公司的地下车库里,穿上放在副驾驶上的羽绒长外套,对着手吹了一口气,这才攒够了下车的力气。 也不知道今天的停车是怎么了,只开了一个大灯,看起来有点昏暗。 徐时泽瘆得慌,心想着等会儿一定要给后勤的人好好说说,让他们别这么节省。他加快脚步,想快点走去乘电梯。 猛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伸出一只手,用带着一股刺激性气味的手帕狠狠捂住了他的口鼻。 徐时泽大惊,用手肘去撞击那人的心口,但是却被人轻松地制服了。 他眼睛眨了眨,大脑一阵眩晕,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 昏迷之前他看见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 但是除了黑影之外什么都看不清,最后只剩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在萦绕在他鼻尖。 早上九点了,卓承在办公室里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着徐时泽来。 他以为这人忘了今天要上班,还没起床,便打了个电话过去催他。 只是两三个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 他起身拎了个口袋,朝徐时泽的办公室走去,准备就当是多给他放一天假了。 路过徐时泽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惯性地和外面的秘书开着玩笑,“你们徐总今天又不来上班了,工作又得你们来做。我看着你们这些美人一天天的被工作压垮,真是于心不忍啊。” 秘书对他这样的行为很是无语,朝他翻了个白眼,说道,“要真是于心不忍就多发点工资福利。” 说着她想起什么,“没对啊,徐总刚才不是来了嘛,前台的小姐妹说看见徐总的车进车库了啊。” 卓承一愣,下一面沉下脸严肃地问道,“你确定吗?” “当然了,我干嘛撒谎,”秘书也从卓承的脸上看出了点不对劲来,她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你现在用手机给徐时泽打电话,打到接通为止!其他的就别管了。” 卓承吩咐完,就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他心里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还没走到监控室,秘书那边就来电话了,告诉他徐时泽那边的手机关机了。 卓承应了一声,让她照常工作。 他推开监控室的门,让值班人员给他调监控摄像。 值班的人可能没想到公司的老总居然会亲自来他们这,颤抖着手点了几次才把停车场里的监控调出来。 监控快进到早上八点过才取消了快进。卓承看着徐时泽看着车拐进了停车场,他下车之后朝着电梯走去,只是还没走到电梯就被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人一下从身后捂住了口鼻。 卓承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地盯着那个人影。 “暂停一下。” 工作人员连忙把监控暂停下来,紧张地看着他。 卓承指着那个人问,“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工作人员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卓承心下了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 他让工作人员继续放监控。 那人在把徐时泽迷晕之后就把人背在背上,用他的钥匙打开了徐时泽的车门,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卓承伸手“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震的上面的水杯颤了颤,满腔怒火。 他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让人把这一段视频拷了出来,拿着手机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让他们帮着找人,又报了警。 他泄愤般地踹了一脚楼道里的垃圾桶,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徐时泽那么个不争不抢的人能得罪谁?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人绑走。 绑匪绑人一般都是有所求的,但是从徐时泽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有快一个小时了,他们没有接到任何关于绑匪的电话。 是不是说明绑匪绑他并不是想对公司下手? 卓承想了一圈,把徐时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人际关系扒拉了一遍,然后想起他现在的男朋友也是一个招人恨的主。 而且他似乎是忘了和那位陆总打电话。 卓承急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