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过的细节…… 体内是他的戒尺,他的手套。他带着手套拿着戒尺,垂目望着她,戒尺扫过她的皮肤,停留在她的奶子上,重重地抽打过她的奶头,她的骚逼。 想起来—— 男人半透的里衣,被汗水浸透的那一层薄丝遮掩不住其下精紧壮实的胸肌,闪闪发光的鳞片在那深色的乳晕上翕张,隔着一层布舔在舌下的触感又刺又痒,色情至极,他的奶头都被她舔的兴奋到勃起了。想起来男人插在她骚逼熟练地搅弄着她的逼穴,把她的骚肉和子宫颈操得爽上了天。 而她趴在男人的腿上,手上无意识压在男人的裤子上,男人鸡巴的触感那会没有注意到,此时却无比鲜明至极——那滚烫的两根勃起的鸡巴,哪怕是绷紧的军裤都无法遮掩其下几欲喷发的雄性气息。 『“想要我操你么。”』 『“想要高潮么。”』 不,不想。 和悠听见自己的脑子里在绵延的快感里,分崩离析的抗拒,但她的眼泪都被骚逼里的快感逼出来,呻吟在喉咙里搅弄成湿润的涎液。 “啊啊啊 !想……想!” 最终—— 她死死地咬着被子,一声无声地浪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面感觉像失禁了一样喷出一股液体,浑身痉挛地软在了被子里,汗水和情欲从每个毛孔里喷发出来。因为太过使劲地夹腿,屁股都抽筋地酸痛至极。可她也没空管了,只是软在那松开被子,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降温。 “……” 和悠还悬在高潮上没有落下来,爽到每个手指都不想动,脑子里从巅峰的快感降温就开始浑噩地想……她,她都做了什么,在闻望寒的怀里……用闻惟德的手套自慰到了高潮?! 还没来及去细想着别的——到耳边一声冰冷的声音。 “你……怎么了?” —————————————————————————— 竟然有人说我没有以前有活力了么。 其实,一来是因为我之前太忙了。二来之前那个月一直被人骚扰辱骂威胁,一直追文的应该都知道。三来,还有人一直骂我说我要珍珠,从我开文就在骂我要珍珠,其实我也不太理解,别的作者都在要珍珠,反正,到我这好像就不能要了。我也不理解这个逻辑。 但是。 无所谓了,随便他们骂吧,我也懒得管了!我还是那个有活力的昭昭!小风甩尾巴.jpg! 首先!!我要表白GUAN头啊啊啊啊啊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请大家看看神作!!我爱死GUAN头了!!是真爱没错了。 其次!我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啵啵,谢谢你们一直看我的文, 一直喜欢我!! 最后=A= 想要俩珍珠,_(:з」∠)_今天的珍珠文学是什么呢,今天的珍珠文学就是,好像还差十几个珍珠到300,我还是会加更。 Ch437、不想被操的话。就别这样……『二狗请客限免』(300珍珠加更2400字) 这并不大的声音宛如一道惊雷劈开了她的身体。身体里的灼热和冰冷一起交替而来,将她扔进铁水烤化在转瞬凝固拔出。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脱口而出。“我……不舒服。” 闻望寒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手伸入了被子里,“哪不舒服?” 他的手好冷,好凉,转瞬就把她身上的汗给蒸发带走。 她被冰地直打哆嗦,刚高潮过的脑子一片光斑拼凑不出来能圆过去的谎话。被他手一路抚摸过去的地方,都像冻木了那样只能原地发抖。 “出了这么多汗。”他问。 和悠猛地一个哆嗦,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手就按在了他的手腕上抗拒他去碰触。“别。” “……”可她的力气比起闻望寒几乎如蚂蚁。他不发一言,手就已经探入了她大腿之间,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液体,松垮的亵衣都湿透了。 闻望寒沉默着,只是呼吸加重了很多。 她恐惧至极,两腿之间夹得更紧了,把他的夹在腿中间,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一夹腿,穴道里的骚逼一下就夹着手套再次刺激出了新的快感。 “呜啊!”她一声叫。 闻望寒已经手指探入了她两腿之间,他仍然不说话,只是手指直接探入她亵衣里面,轻松剥开两瓣湿透了的阴唇,轻松就找到了她不断翕张的骚逼口。屄口还很紧,但高潮过后太过湿润,很快就吞下了他的指尖。“你……” 已经恢复处女之身的屄口因为高潮而情动,又软又湿,却仍紧到不行,加上她过于紧张,吞下他一根手指都有些艰难。 要被发现了。 逼肉一寸寸被指节坚定破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只提醒着她即将暴露的恐怖事实。 “你怎……么这么湿的。”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就像刚刚高潮了……一样。” 他的声音粗重到像喘了起来。 闻望寒的直觉太过精准太过恐怖了。 他的指尖很快就要碰到她的处女膜,哪怕不碰到那层膜,马上,他就会发现在她的骚逼里还藏着他亲生哥哥的手套。 如果被发现。 被发现的话。 砰。 一声不小的动静,被子被掀起来。 闻望寒有些愣怔地仰躺在了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腰间的女人。 和悠竟然反客为主地一下将他推倒——他并没有防备她甚至会突然用韵灵,又怕自己本能反手伤了她就没有在那瞬间反抗,而是任凭她直接将他推按在身下,并且骑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手撑着他的胸口塌腰坐着低头看他。热气与冰凉的空气碰触在一起,氤氲的白气从她微张的口中吐出,缭绕在她半张的舌拉出的银丝里,如同晨雾中的蛛网。 她不知为何又在流泪了,但好像不是难过的眼泪,更多的是一种混合了快乐、情欲还有别的什么他看不太明白的复杂情绪。 “不要,不要做了。”她摇头。 闻望寒感觉自己的喉咙换不上气,她的重量对他而言轻如鹅毛,但她这样坐在他腰上望着他的表情不是。 太沉了,像锁链一样把他锁住了。 他本来就一直强行控制着半软不硬的鸡巴,这会直接诚恳地有了激烈回应。 得不到他的回答,和悠又害怕又不知所措,她稍稍弯腰凑近他一些,宽松的寝衣盛不住丰腴的奶肉,大半个都垂在外面,乳头都看得分明。她小声地哀戚求他,“别,别做了……我真的不舒服。” “可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闻望寒似乎在竭尽全力地让自己平静。 “我说过了我!我!不能做了!”和悠突然提高了音调。 他一愣。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