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练功?我记得……你不是,有早起练功的习惯?”和悠试图岔开话题。 “不练。休息。”他说。 “一时怠懒毁长久勤习,日后修勤难上加难。不可以。”和悠也不想说教,可是她急需把这个男人赶紧赶走。 “我不会。”闻望寒说道。“而且。我要改新习惯了。” “什么新习惯。”她还在试图努力挣扎,两手抵在他的胸口纹丝不动,又拿手掰他的手臂。 闻望寒好像都感觉不到她的力气,无动于衷,缓缓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她。 她也没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还在垂着眼睛试图挣扎呢。 砰……一小声床的震动声。 和悠就一声惊叫,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推倒在了床上。闻望寒俯身下来,侧颈吻着她的脖颈,一路朝上细碎的浅吻,低头看着她,“以后,起床,不止要练功了。还要……” 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一口一口亲了好几口,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说道。 “还要练你。” “……你滚!”提起这个,和悠立刻炸了毛,昨天夜里不好的记忆也回涌上脑海,怒道,“闻望寒你个骗子……你给我滚!” “我没骗你。”他抬腿轻松艮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鸡巴在她腿间顶弄,然后顶出腿间,一片湿潮,“你昨天明明很舒服。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叫着我的名字,去了很多次。” “……滚开……我不想做了……不做了!”和悠开始发抖,眼睛里不可避免地露出怯意。 “叫名字。” “闻……啊!” 他的鸡巴重重挤开阴唇,刮过阴蒂。 她一哆嗦,立刻变了,眼眶明显就红了,“望寒,望寒……” “……”他满意了,继续蹭。 “望寒,我……我想起来看书,不想做了……你做的太久了,等你做完,又要天黑了……拜托……”和悠实在怕了,只是感觉到压在肚子上那根鸡巴的轮廓都吓得浑身发抖,绞尽脑汁地求他。 半晌。 闻望寒俯下身来,贴在她的脸上。“亲我。” “啊?” “亲一口,我让你下床。” “……只是亲。不能,不能亲完你忍不住。”和悠说道,“不然,你先下去,穿了衣服,再亲……” “你亲不亲。”他问。 “……” 和悠瑟瑟地扬起下颌,亲了上去。他含糊压着低沉的嗓音,“舌头。” 她乖乖伸出舌头,立刻被男人吸吮交缠。她主动的吻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热烈而主动的回应,一手插入她脑后发间扯着她按在自己的嘴唇上交吻。 她又紧张,又不得不承受这个吻,很快就被吻成了一滩软水,被他抬着挤出泪水也挣扎不开了。 不过…… 半晌。闻望寒放开了她,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自己走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朝外走去。“你看书吧。” 和悠半晌才从床上坐起来,喘息着抱着杯子蜷起腿来,有些失神地抬起手指抚在自己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 …… 闻望寒今天并没有在院子一直练功,他好像有些事情,中午用膳的时候,来见了她说有点事出去下。 和悠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 闻望寒垂目看着她嘴角都要藏不住的欣喜,稍稍扬起下颌,“晚上见。” “……” 和悠的嘴角立刻垮了下去。 …… 不过,到了入夜就寝的时候,和悠洗好澡上了床,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久也不见人来,想着大概是忙坏了,可能是回不来了,反而放下心来觉得正好——就抱着被子蜷在角落里迷迷糊糊地要睡着…… 吱嘎。 门几乎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男人走进来的脚步和气息,明显也是刻意收敛的。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已经睡着了的女人,缓缓坐在了床边。 女人这两天似乎被折腾得惨了,实在又困又累,也没有睁开眼睛。哪怕他的指背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她也没有太大反应,毫不设防,反而,好像是贪恋他肌肤上的信息素味道,他稍稍抬起,她就紧跟着像只猫一样蹭了上来。 而且……嘴唇微微张开,揶濡喊道。 “望寒……嗯……凉……” 男人立刻把手指收了回去—— 她还在睡梦里头,悬了一下,还未有所反应呢,砰,脸颊上就传来疼痛。 男人一掌捏住了她的脸颊,一手撑在她的枕上俯身下来,冷冷地盯着她。 和悠立刻从睡梦中惊醒,眼睛睁开……本来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 可是男人却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睛变化。映出他的倒影,轮廓渐渐扩散融合在深橘色的瞳纹里,融为一体,睫毛抖了下,瞳纹扩散一层层涟漪……是恐惧、是憎恶、是仇恨……山鸟惊绝,惊涛骇浪。 “啊!!” 闻惟德冷漠地看着她,按着她的脸颊压在枕上。他太过用力,她的头都深深陷在了枕头里。 “和悠。” 和悠已经彻底醒了,被他按着脸颊,抬起双手攥住他的手臂推拒,却怎么都推不开……她的眼泪很快就因为窒息或者别的什么涌了出来,却带不走眼睛里那些负面的刺眼的情绪。 “这才几日而已……你……” 闻惟德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他也不想说完后面的话。 就像他今夜都不知为何会来,也不知为何会站在这里,会…… 会这样做。 仔细想想,他这几天,好像都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用所有繁忙的公务把自己的时间挤压到毫无缝隙,丝毫不给自己任何休息的时间。 可……时间、造化,总是弄人而讽刺。一如今夜,闻惟德忽就在某一刻,手头上什么事都没有了,没有要处理的公务,没有亟需待办的事项,下属们都因为他而连轴转,也不用给下属们派发任务…… 以前,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他太忙了,忙到罕少有什么私人时间和空间。以前偶尔总会想,闲下来,要去做什么。兴趣爱好,也不能说有。只是闲暇,更喜欢一人独处,看看书,写写字。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闻惟德想起来,自己如今夜一般,闲下来,觉得自己那些藏书索然无味,名家纂贴也不过如此。 闲暇。无趣。转而,现在,来了这里。 “嘶。” 闻惟德是被虎口上传来微小疼痛刺到回过神来,是一个牙印。他手微微一松,眼前一花,一道红光闪过,女人就爆出韵灵从床上掀开了他的手臂,直接跳下了床。 在他恐怖的威压之下,和悠站都站不稳当,跌跌撞撞地朝门外逃。闻惟德并未着急起身,看着她逃的背影。她只穿着一个单薄的肚兜和亵衣,寝衣都没穿。 这样的打扮,是在等着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