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粹冷一激,比薄荷还要沁凉。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信息素味道毫无侵略性,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浊人对清人信息素一种应激性的成瘾反应。 水果的清香与他的信息素被他的舌搅在她口腔里,扫过她唇齿里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那苋冻被他舌头顶碎开,伴随着他滚烫的舌,交替而双重刺激着她的敏感带。她从来不知自己的口腔里会有这么多敏感的地方…… 柔软的苋冻将平时充满暴戾的男人的吻柔滑的太过温柔了,被他舌头扫过的地方,在她的意识里噼啪地燃着火花。她无意识地发出呻吟,身体逐渐软了下去,头软软倚在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她后脑勺的掌上也不住朝下滑。 这种未知的反应让她恐惧至极,她开始激烈地挣扎反抗起来,犹如溺水的人一样被吻出大颗的眼泪,使劲地推搡着他,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吻得更加深,身上的锁链被她挣扎得铛啷啷地响。那死水一样的眼睛里头,此时波涛汹涌朝上涌起脆弱和可怜,眼角红的厉害。 比起她的慌乱,闻惟德显然游刃有余地多,他垂着睫毛未闭上眼,能将手中女人的挣扎、拒绝、和可怜脆弱一览无余。 “呜啊!放……开!!” 刺啦—— 他的衣襟被奋力反抗挣扎的女人撕开,但是他仍成功将口中的苋冻全然抵到了她的喉中才松开她,感觉到自己锁骨下面肯定是被挠出血了。 此时,和悠紧紧地缩在墙角屈起膝蜷成一团,慌忙去擦眼泪把眼角擦得通红,又抬起手背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唇,手足无措,甚至有些六神无主,最后一手揉着眼睛却怎么都擦不干净不断哭出的眼泪,用手背一遍遍地搓着自己的嘴巴。 刚才还一滩死水一样的眼瞳里,被吻出窒息的眼泪浸透了,于是化开那层伪装,露出里面至极的仇恨、委屈和至极的屈辱。 闪闪发光。 闻惟德缓慢地用舌尖舔了下嘴角被她咬破的地方,带着莓果的酸,以及她信息素的甜腻。他掀起刚才垂着的睫,睥她,“你喜欢吃酸的。” “滚开……别碰我!!!” 铛啷啷—— 她的锁链被人一把扯过,闻惟德掐着她的脖颈将她按到在墙上提起跪着,垂目盯着她的眼睛,又是一颗苋冻塞在他的口中。 他强迫和悠盯着自己的嘴唇,让她能清晰地看见他冷厉的五官上蒙着一层色气的光影,看着他的黑金色竖瞳因为发情而逐渐加深的淫纹,看着他的牙齿是怎样缓慢地咬碎那颗柔软的东西,舌头又是怎样色情地扫弄那透明的软冻…… 如同那苋冻,是她。 房间里的空气在这个过程中,忽变得很热,很热。 和悠被他的信息素已经刺激的开始发情,脖颈被他一掌攥住剥夺了呼吸,她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息,扬着下颌看着他无能为力地垂落眼泪。 闻惟德那双俯身吻住她的嘴,重新将苋冻抵在了她不得不张开的口中。 “我也喜欢……” “酸的。” ———————————————————————————————— 作者不喜欢酸的。 作者喜欢两个圆圆的珍珠。 Ch329、想挨肏吗(一更限免换点珍珠吧) “呜唔……呃……” “哈……” 逼仄的地牢里响起此起彼伏暧昧的声音,是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带着哭音的呻吟,以及不断的吻出来的水声,她太过抗拒了,一直在拼命地捶打推搡着他。 其实只是一个吻而已,比起平日那些行为太过微不足道,但是反而听起来更加色情。 砰—— 和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把他给推开了,手脚并用地按着床爬到了床的另外一边,慌乱之中就摔下了床。她的双手之间和脚踝之间的锁链并没有锁在墙壁上,也有一定的自由活动空间。她根本顾不上摔得痛,扶着地面站起来就踉跄地朝远处跑。 可是并不算大的监牢里,她能逃去哪里呢。 就算监栅的大门并没有锁上,外面还有一扇紧紧闭合的石门,不论是墙壁还是地面,到处都写满了阵法的纂纹和各种禁制。 她头晕眼花地踉跄朝前跑,根本没有跑出几步就摔在了地面上,眼前却是墙角的死角,可她听到身后缓慢响起的靴子声,因为至极的惊恐而转过身来靠紧了墙壁,双腿不断地在地上交错着蹬动,试图将自己软掉的身体撑起来。 可是男人很是耐心。 他缓步走到距离她并不远的地方,转了下手腕上的铠手卡扣。一边走来,一边抬手一把就扯开了自己被她扯乱的衣襟,从来穿戴整齐的男人,本就凌乱的衣衫顿时衣襟大敞,滚落的汗水沿着精紧的胸肌线条朝下滚入腹肌、再朝下若隐若现没入黑色军裤里的人鱼线中。他侧眸看了几眼,自己胸口和肩膀上被她抓挠出一条条血痕,有些蛰疼。 “看起来吃饱了……从毓江回来之后,你的爪子就利了不少呢。” “别过来!!滚开!!!!”已经发情的身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和悠的眼睛哭的通红,张开被他吻得红艳异常的嘴唇,发出的嘶吼颤抖得更像悲鸣。 可闻惟德置若罔闻,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不想……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在墙角缩成小小的一团,如一只想要钻入鼠洞的老鼠。 他只是站到了她的面前,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的那瞬间,她就一下崩溃哭了起来,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蜷起膝盖,“呜呜……你别过来……你别……” “我只是亲了你,而且,你也伸舌头了。”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站在她面前,缓慢地俯下身来,长发与低沉的声音一起扫过她滚烫的耳朵,“你也亲了我,和悠。” “我没有!!” 和悠仿佛是被彻底激怒了那样猛地抬起头来,哪里有刚才刚见到他时半分的麻木冷漠,屈辱地盯着他,眼睛里全是已经崩溃掩饰不住的仇恨。 只是亲了几下比被肏了反应还要激烈? “呵。”闻惟德笑了一声,毫无征兆地猛然攥住她的脖颈将她从地面上提了起来,使她能够直面自己,巨大的身高差使得她的脚悬空,窒息的痛苦让她不得不抬起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双腿无力地蹬动。 因为窒息,她脸色逐渐失去血色更加惨白,脸颊又浮着一层被至极侮辱的红色,与眼角哭红的地方连成了一片。她被掐得吐出舌头,“……别……碰我……滚……” 看起来。 真他妈欠操。 呲拉。 衣服被暴力撕开,她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里立刻涌出止不住的泪来。 闻惟德保持着一手将她按在墙上的状态,抬腿轻松就艮入她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