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开着的法拉利发出砰的一声,车毁人昏。 “......” 像是看到了什么离奇桥段,沈惊瓷呼出一口气惊叹的摇了摇头,回刚刚邱杉月说的话:“你说得对。” 确实烂... 但作为一个打着喜剧标签的电影,这自然不是结局。 看着才刚刚过半的进度,邱杉月的视线从前面小朋友播完一集熊出没的手机上移开,有点生无可恋:“要不,我们走吧...” 两人猫着腰从影厅一口气跑出,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长气。 邱杉月有些不高兴:“还不如躺在宿舍刷综艺呢。” 沈惊瓷也难受:“下次我宁愿选恐怖片都不会来看这个。” 邱杉月一听这话,立马否决:“不行,我死都不看鬼片。” 沈惊瓷笑了两声,认真的说:“其实我也是。” 时间才八点二十。 “这么早,回宿舍岂不是浪费了我的美瞳。”邱杉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补充:“我今天带的可是日抛。” 沈惊瓷今晚有点心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的消息,就连看了那么烂的电影心情都是愉悦的,她忽然有点想放肆一个晚上。 两人视线接触,沈惊瓷试探的说。 “要不...我们去make zero?” make zero。 是那家酒吧的名字。 邱杉月眼亮了。 - 酒吧内部的布局很高级,灯光打的清冷,最里面的那个角落是一个螺旋复古楼梯,通往二楼。 沈惊瓷一进门就看到左手边第一张高桌上两个女生遮着唇聊得正欢。 她们只有两个人,随便找了个人不多的地方坐了下来。 沈惊瓷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顺道提醒邱杉月:“别喝太猛,一会儿还要坐地铁。” 邱杉月回了沈惊瓷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张了下嘴,要对沈惊瓷说些什么,只不过声音没来得及开嗓,被手机铃声突兀的打断。 两人的视线一起被吸引了过去。 邱杉月垂眸看向桌子屏幕亮起的手机,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她嘟囔了一句:“这是谁?” 手机放在耳边喂了声,那边忽然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杉杉。” 电话前的两人皆是一怔,沉默几秒,邱杉月没忍住的靠了一声。 动作当机立断,摁下挂断。 她语气像是见鬼了:“这人有病吧,换着号码打过来?!” 说着,就要再次拉黑。 只不过许宁楷的动作更快,来电显示又出现视线之中。 邱杉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盯着屏幕:“没完了是吧。” 她望向沈惊瓷:“要不骂一顿再拉黑也行。” 几秒钟的时间,邱杉月已经做好了决定,沈惊瓷阻止的念头都来不及动。 邱杉月扯着嗓子,语气冷冷的泛着嘲意:“是不是当时没骂你你难受啊,你是大肠阻塞小脑神经出问题了吗,谁准你给我打电话的?” “前任就应该呆在垃圾桶,那个女的没教你这个道理吗?再给我打电话小心我...” “等等杉杉,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在make zero。”许宁楷的声音很哑,像是有沙子在里面咯着。 邱杉月骂人的话一顿,猛地反应过来什么。 她突然笑了,很轻一声,对着话筒字字清晰:“你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就等着吧。” 电话彻底挂断,邱杉月一秒没犹豫的将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邱杉月生气的对沈惊瓷摆摆手,宽慰道:“放心吧我没事。” 然而沈惊瓷一口气没松完,面前的邱杉月忽然一道力量拉扯动,直接被拉下了椅子。 许久不见的许宁楷再次出现在眼前。在所有人始料未及时,将邱杉月硬生生拽到自己眼前。 他弯着腰,姿态卑微又狼狈。 “杉杉,能不能不分手。” “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不分手好不好。” 邱杉月大脑宕机几秒,随即一把甩开了许宁楷的手:“你有病吧!” 周围不少人的视线聚集此处,邱杉月觉得更加丢人。 她隔开距离,从齿缝中挤出声音:“滚啊!你不要脸,我还要!” 许宁楷前进了两步,当做听不见一样,接着去捞邱杉月的手。 “杉杉,你别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邱杉月干脆气笑了,她双手抱胸,语气染上轻蔑:“垃圾本身就是错。” 多日不见,许宁楷变得快认不出来了。之前那股学生样儿全然不见,下巴上还有胡茬。身上刺鼻的酒精味道难闻的要死。 沈惊瓷眉头一皱,感觉不太对劲,上前拉住邱杉月的袖子,把人挡在自己身后。 “杉月,我感觉他不对,别起冲突。” 邱杉月看了下四周,各种目光集聚于此。 酒吧这种事情不少见,但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第一次。 心情全没,邱杉月也不愿多说,拉着沈惊瓷正欲离开,身后那股力量不放弃的再次袭来。 许宁楷像是疯了一样,拽住邱杉月手腕就要走。 邱杉月踉跄一下,口中溢出一声闷哼。 沈惊瓷睁大眼睛,急急的要去拉邱杉月。 邱杉月不可以被许宁楷带走。 然而许宁楷似乎早就料到,他力气极大的挥手,重重的将沈惊瓷甩到一旁。 场面混乱,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膝盖就传来一阵剧痛。骨头像是要裂开一样,耳边喧嚣声都不及刚刚腿着地的那声闷响。 好痛... 有人过来扶她,有人在说话。 沈惊瓷白着脸,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虚汗。 她急着抬脸,眼前却没了邱杉月的身影。 巨大的恐慌和害怕涌上,沈惊瓷强忍着疼痛,挣开人群就要追过去。 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将她往后一困。 冷冽的烟草味道伴着夜晚的凉意触碰到裸露在外的皮肤。 那人感受到沈惊瓷试图挣脱的力气,清冽的声音响起,夹着不耐。 “跑什么?” 沈惊瓷所有惊慌不知所措的情绪在听到陈池驭声音的那一刻,得到巨大的安抚。 陈池驭这三个字像是带着魔法。 在她内心深处,对陈池驭的依靠甚至比对自己的信任还要大。 像是溺水的人漂泊许久终于看到一根浮萍,她回身反抓住陈池驭的袖子,声音颤抖:“帮帮我。” 膝盖因为疼痛用不上力气而轻微弯着,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靠陈池驭两只手支撑着。女孩小小的,只到陈池驭胸口的位置。 她眼里全是无助:“我朋友被人拉走了...” 陈池驭眉一皱,轻啧了声,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