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自己新的成就—— 没错,这段时间她做过的任务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不管是系统给的*还是NPC给的任务奖励,都在背包里堆得乱七八糟,自然也开启了很多游戏的新功能:比如地图,比如烹饪,比如成就。 【自寻死路:你自己想死的话谁都拦不住,对吧?】 感觉自己被阴阳怪气的葵:切! 玩家偶尔想死一死哪里奇怪了? 制作组不懂人心! 0620:「我以为你会很生气,玩家。」 葵面色深沉:“不,我不会。因为这是我想要的死亡。” 说人话就是,能在游戏里变着法子作死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试问哪个玩家没有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故意从悬崖上跳下去,自由落体摔死自己的经历呢? 0620:「这就是你明明可以反击却一直在对着他疯狂截图保存相册的原因吗?!!」 葵理直气壮:“可是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脸好看,身材也好看——他的建模目前在我心里可以排到第一名啊。” “这种有益身心健康的NPC不就是你们用来吸引玩家的吗?”她振振有词,“既然这样,我沉迷一下有什么错?” 0620:「……」难以反驳。 红发少女摸出来用咒灵肉合成的肉丸子啃啃啃,给自己补充体力,“但话又说回来,他明明可以吃富婆的软饭,为什么非要走上歧途?” 0620实在没忍住吐槽:「……前者明明也是歧途吧。」 葵没理它。她说着说着,突然停了停,自言自语,“总感觉这种发色瞳色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没心没肺的玩家思索了几秒,想不起来——算了,应该不重要。 葵开始为第二次战斗做准备。 世界图书馆成功收录了对方的信息,她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这位术师杀手更为详细的情报,提取了关键词。 出身禅院家,零咒力,天予咒缚,最强的体术和最可怕的**,爱赌,财运差,喜欢当小白脸,擅长哄女人…… 后面的没必要继续看了,葵关掉了图书馆,语气震惊:“我和他居然是名义上的亲戚吗?” 「是的,按照辈分,你要叫他一声堂哥。」 葵陷入沉思。 同为禅院家的人,对方绝对比自己这个平白无故冒出来的养女对禅院家更加了解,也对她尚未涉足的咒术界更加了解。 她虽然顶着禅院家旁支的身份,但对禅院家内部到底是什么样子她一无所知,考虑自己这个复杂的身世绝对隐藏了什么剧情,怎么想都会去一趟禅院家。 再加上伏黑甚尔的雇主是她统一川崎市的阻力—— 葵:懂了,这是游戏剧情在暗示我要抓住时机一箭三雕。 那么第一步就是把这个NPC抓起来给自己打工,对吧? 她自信地点开地图,直接传送到了NPC面前。 迎着伏黑甚尔震惊的表情,葵存了个档,先他一步发动了攻击。 ………… 这一次,对上全盛状态,战意十足的葵,形势完全逆转—— 没开挂的术师杀手不出意外地输了。 漆黑短发的男人在克制地喘息。 他的身上全是她灰白色的长爪留下的伤口,鲜红的血汩汩地濡湿了他身上黑色的紧身衣物,一道道伤痕横亘在这具强健的,生机勃勃的躯体上,显出一种格外残忍的美感。 小麦色的肌肉线条分明而利落,健硕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居然莫名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 伏黑甚尔仰着头露出了一截光洁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证明他还没死。 但也和死了没差。 他被葵捆得老老实实,多动一下,就会被这条不知道用什么特制的锁链勒入血肉更深一分。 多久没有输过了?伏黑甚尔不记得了。 这是他接手任务多年来第一次滑铁卢,堪称惨败……他甚至连逃都逃不掉。 现在伏黑甚尔可以肯定一件事了,对方绝对不是咒术师,也不是诅咒师。 她不靠咒力来辨别他的位置——哪怕他有再好,再隐蔽的方法,她也可以无比精准地找到他。 这家伙绝对不属于人类的认知范畴。 伏黑甚尔阖住眼睛。 * 葵确定他的血条降到了不会对她造成威胁的地步,再用从背包里翻出来的物品捆住他,看到对方的头顶显示【被捕捉】的状态后,才放下心。 她当然不会杀死对方,这不是葵的目的。 但看着被世界图书馆记录为人类肉。体巅峰的男人,她突然想到了系统在最开始的提示——不要吃不该吃的东西,否则会食物中毒。 葵这个月早就试过吃各种东西,不限于咒灵,都没有出现这种症状。 目前为止,她唯一没有吃过的东西是“人”。 要不现在试试?反正对方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葵摇摆了几下,最终顺从了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她突发奇想地扒下他的衣领,咬了他的肩膀。 伏黑甚尔发出了一声闷哼。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紧绷得如同岩石,他用尽全力在推拒这种侵犯。 可对方却不容许他的拒绝,她将尖锐如刀的牙齿更为冒犯地,深深地嵌进其中。 伏黑甚尔睁开了眼,盯着赌场的天花板,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在被「食用」。 切割,撕扯,吞咽。红色长发的非人类生物,她苍白的喉咙如同藏了一只蝉般轻轻地鼓动。 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没有恶意,没有嘲弄,只有满满的好奇。 这就像孩子撕掉蝴蝶的翅膀,看着虫躯颤抖痛苦地向前爬行一般的天真残忍—— 明明轻易就可以杀了他,但她没有这么做,原因是她想看看他被她吃时会是什么反应。 啧,真该让禅院家的那群人来看看。 这家伙……明明比他更像怪物或者异类啊。 伏黑甚尔平生第一次感到了荒谬,这让他喘着气笑出了声,胸口在震颤。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真是可怕啊……” “川崎市到底孕育了一个怎样的怪物?真想知道咒术界的那群老东西发现你后会是什么反应。” 伏黑甚尔用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异种,轻轻地笑了一声,“我的味道如何?” 他问得很暧昧。 是那种非常刻意的,属于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暧昧。 至于任务目标看起来过分年轻这一点—— 伏黑甚尔无所谓地想,那又怎么样? 谁都不能指望一个杀手有道德心吧。 没过几秒,他就察觉到自己身上捆住自己的锁链不知为何捆得更紧了。 伏黑甚尔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