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穴腔被挤开的同时,司榕的叫声也戛然而止,他倒吸了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充足归属,仿佛天生就该和季炆昱如此亲密,那些酸涩的、甜蜜的,无数日夜中无法捕捉的模糊记忆,随着交合完成,如滔天巨浪般将他掀翻。 肩头有泪珠滴落,季炆昱急忙捧住司榕的脸。“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宝贝我马上拿出来。” 司榕将季炆昱攀紧,一双大眼睛眨着泪花看他。“疼,可是不是疼才哭,不知……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很开心。” 逝去的记忆是珍贵,所拥有的现在同样美满幸福。 季炆昱叹息一声,那双饱经沧桑的锐利眼眸逐渐柔和,流露脆弱哀伤,又欢喜酸楚的温情。“终于……你重新属于了我。” 相拥着,十指扣紧,感受彼此剧烈的心脏跳动,是同样的炙热呼吸和相同的温暖体温,再无隔阂与殊途。 就这么依偎了很久,司榕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里面,涨涨的。” 嘴巴抿了抿,舔自己的眼泪吃,还偷偷将鼻涕抹在季炆昱的肩膀,以为没被发现,龇着一口小白牙窃笑。 季炆昱只觉得心口发热,他目不转睛盯着司榕,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爱的生物存在,无论是鬼是人,哪怕现下做着淫秽性事,依然纯真的让人怜爱。 “你的小逼被鸡巴塞满了,所以才涨涨的。”含住圆润耳垂,说悄悄话一般小声。“我可以动吗?很舒服的。” 直到司榕点头,季炆昱才挺着腰胯律动,起初不敢太大力,那是第一次承欢的屄穴,温热狭窄,将整根肉茎紧紧箍住,严丝合缝地绞死。 比起抽插,更像是浅浅地磨,龟头挨着软嫩内壁轻蹭,一点一点摩擦出淫水,牵引着女穴逐渐陷入情动。 温和而缓慢地肏弄方式,对司榕而言已是最折磨的性爱体验,他能清楚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形状,粗长巨大,滚烫也坚硬,在他的逼里小心翼翼爱抚,将那些无以名状的空虚深深填满。 “亲,亲。” 司榕伸着舌头索吻,缠紧季炆昱的臂膀乱扭乱蹭,他觉得下面开始发痒,连心尖也酥麻难忍,那游走于腰身的手掌好似带有火苗,将他的肌肤点燃,要焚烧他的灵魂。 穴腔已湿透,一大汩淫水浇在龟头,就像发出了某种信号,连着季炆昱的自持一并淹没,他托住司榕的肉屁股,从浅插浅弄变为激烈撞击,腰胯不停摇摆,用大鸡巴肏干那口水汪汪的肉屄。 司榕哼叫着说不要,说插得太快,可被撑开的穴缝汁水飞溅,分明是被干爽了。 夹着阳具的屄口时不时翻出媚肉,两片阴唇也变被撞得艳红,十分钟前还是稚嫩的处子,吞着男人的鸡巴被肏被奸,已是一张淫荡的肥屄。 季炆昱释放了所有狂热,要从司榕身上找回丢失的时光,他细心呵护了那么久的宝贝,现在要亲自弄脏,将司榕开发成喜欢被干屄的骚货,将他变成闻到鸡巴味道就流水的淫屄。 “宝贝好紧,给你操松一点好不好?” 季炆昱自顾自问,不指望司榕会应声,只要他用身体回答自己,手掌往臀缝摸去,按住小小一圈皱褶摩擦,肉屄当真跟尿了一样淌水,流得到处都是,连后穴都湿哒哒变软。 司榕被干得乱意情迷,身子软软地靠着季炆昱,能找到的支撑也只有季炆昱,两腿勾不住精壮的腰,被季炆昱掰着屁股凌空抱起,就这么下体大开,坦露着阴部承受操逼。 “不!受不了了!” 口水伴随着叫床横流,被操翻的骚屄也淫水泛滥。 强壮的身体在上方摇晃,将司榕完全包裹在怀,硬邦邦的肌肉摩擦皮肤,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他已经乱了心智,怪季炆昱太粗暴,又因粗暴的性爱神魂颠倒。 被喜欢的人疼爱,和喜欢的人亲密相拥,是司榕在梦中感受过的场景,每次梦醒时,只有无尽的悲伤空虚,他看不清对方的样貌,会偷偷幻想为季炆昱,现在幻想成真,他不仅被季炆昱亲吻爱抚,还被季炆昱用鸡巴肏穿了嫩屄。 季炆昱将他压倒在床上,撑住腿弯用力推起,用很下流的姿势骑着他的屁股。 “小骚逼爽吗?” “我鸡巴上全是你的逼水,真骚。” “喜欢被鸡巴操逼吗?还要不要?” 粗喘如野兽,低语带着凶狠和逼迫,司榕哪里见过这样的季炆昱,他怕的快死,又痴醉于快感中,陷入情欲的眉眼似哭似笑,本能地顺从回应。 “还要,昱再操操我,唔呃……”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哭一般混乱求饶。“好怕,求求昱了,里面奇怪。” 他觉得肉屄被操烂了,在暴力抽插中泛起痉挛感,一张纯稚的脸彻底流露痴态。 季炆昱看在眼里,英俊的脸庞有片刻扭曲,几乎将司榕对折,目光惊悚地盯着性交私处,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肉穴进出,看着软烂屄肉将肉棒全根吞入。 司榕被顶得乱抖乱颤,抱着季炆昱抚摸强壮背肌,摩挲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慢慢滑到胸膛的心口处,那里同样留有伤疤。 每一次看到司榕就感到阵阵揪心,好似疼在了自己心上,他曾问过季炆昱,得到的答案是工作的特殊性。 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会使人受伤,司榕想不来也不敢想,他为此还偷偷哭过。 “昱,疼疼飞。”软手摸了摸疤痕,很孩子气地放在嘴边吹气。 季炆昱怔了一瞬,忽然红着眼发抖,他撑开司榕的手舔舐掌心,含住一根手指吸在嘴里舔弄。 再亲密的行为都发生了,司榕还害羞地推拒。“不能吃手指,脏的。” 季炆昱继续动着腰,阳具在穴里画圈翻搅,朝着深处重重撞击,干得司榕只能一直呻吟,再也说不出可爱诱人的话。 “我连你的逼都舔过了,怎么会脏呢?喜欢我给你舔逼吗?” 司榕答不出来,在粗壮手臂上无措抓挠,溢出破碎的音调。“喜欢昱,舔得舒服。” 仿佛在证明主人没说谎,屄穴忽然绞紧,大量淫水从腔内涌出,在抽插间寻着缝隙飞溅。 “呼……” 季炆昱咬紧牙关,发出可怕地低吼,将司榕整个人都压在身下,莽撞的像头野兽,仿佛要将人往死搞,拽起司榕的一条腿对准屄肉猛撞。 “不操了不操了!” 司榕叫声拔高,难以承受猛烈地颠弄,他哭了,扭着身体往床下爬,被季炆昱追赶着继续挨肏,他歪歪扭扭躺在地板,交合的下体一丝未曾分离。 季炆昱将他的睡衣掀开,揪住一边的奶头掐,用了点狠劲,又情难自控地埋头啃咬。 “奶子也这么可爱,都硬起来了。” 他眼底带着不正常的光,拉住司榕的手让他自己摸,一边挺着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