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擅长的手段拉近彼此距离,借以矫正不良观念的途径,让他的小可爱能多一些自信。 然后…… 声音来到耳边,喷着炙热呼吸。“嘶嘶的小逼好滑,淫水都流到我鸡巴上了,好厉害,嘶嘶真会讨人喜欢,呼……磨得我好舒服。” 毫无羞耻心的男人,哄得鬼晕头转向,它被花言巧语鼓动,尝试着摇摆屁股回应。 小阴茎流出得水越来越多,将季炆昱的指缝全部搞湿,下面那口女穴情况更糟,原本是两瓣冰块,中间不小心裂了窄缝,被滚烫肉棒趁虚而入,将屄缝越蹭越宽,融解表层冰冷,成了湿淋淋淌水的肉屄。 “嘶嘶,你下面怎么一直流水呢?” 季炆昱的鸡巴上全是水,手心里也是,聚成一滩朝下狂流,他发觉不太对,包住小阴茎的龟头狠搓一把。 “唔哇……”一声惊叫,好似婴儿啼哭,嘶嘶哆嗦着软下身子。 季炆昱垂眸,看到手掌在滴水,胯间的阳具同样被浇得湿透。 许是因为缺少阴囊,鬼无法射出正常精液,高潮带来的只有透明精水,和屄穴流出的淫水一样温热。 季炆昱的鼓舌在今天起了效果,嘶嘶没有躲进厕所,而是撑住茶几站起来,去拿桌上的卫生纸,浑圆的肉臀正对季炆昱的脸,私处沾满汁液,顺着颤抖得大腿缓缓下流。 异于普通的身体,生理反应也很奇怪,嘶嘶撅着屁股擦腿心,忐忑不安地转动眼珠,偷偷观察季炆昱的反应。 季炆昱的神情很不对劲,他那根形状可怖的肉棍愈发胀大,在小腹下变态地翘高,嘶嘶喷出得淫水在他鸡巴上汇聚了一滴,从龟头坠落,拉出一条淫靡丝线。 “呃……昱?”鬼被扯着跪在地毯,前身趴在了茶几上。 笔记本里的色情影片已进入尾声,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玩起了3P。 前一秒还惊慌,后一秒就被吸引注意力,嘶嘶好奇地瞪大眼睛,一时忘记贴在身后的季炆昱,只顾着看屏幕。 季炆昱蹙起眉,这片子他以前不曾看完,没料到后面的剧情会这样,他抬手关闭播放器,顺便将所在文件夹一起删除。 “还没完呢……”嘶嘶试图阻止,着急地去抢鼠标,屁股上立刻挨一巴掌。 影片是季炆昱播放的,他却先上了火,阳具插进嘶嘶的大腿,提起它的腰猛撞。“这么色?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少看,人多的绝对不行,两个人做爱就够了,明白了吗?” 和同类打架都不惧的鬼魂,却被人类欺负的一脸怯懦,揉着屁股嘟囔:“明白……就好奇。” 季炆昱在这件事上不含糊,又认真复述了一遍,普通的情色影片不反对,但他绝不敢给嘶嘶看一些古怪玩意。 作为幽灵已毫无牵挂,不再需要顾忌人世间的秩序,他很怕嘶嘶学了坏东西,从此以后为所欲为,连最基本的底线都忘记。 在季炆昱颇为严厉的态度下,嘶嘶煞有其事地点头,转眼又没心没肺的嬉笑。 又蠢又可爱,季炆昱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可他眼神森冷,即便唇边噙着浅笑,也难以掩盖内心肮脏。 尽情笑吧,总有一天要它在高潮中哭泣,只自己一个人,就能将它肏得魂飞魄散。 对视间,嘶嘶忽然觉得怯,本能地感知到某种危险,它先移开了眼神,屁股不敢再乱扭,规规矩矩跪好。 季炆昱却若无其事的笑了,气息如平常那般懒散,将嘶嘶的脸蛋拨过来,吻在了一块。 皮肤冰凉,内里极热,小火炉一样的口腔还很敏感,一被舌头舔弄就哼哼唧唧的叫,小猫叫春似的,煽动着季炆昱的情欲。 肉棒憋得发疼,急需宣泄的入口,却只能靠嘶嘶的腿交缓解,淫虐肉乎乎的腿肉,用柱身摩擦湿透的肉屄,磨着磨着被浇了一汩热汁。 “呜……不能再弄……” 嘶嘶两腿夹紧,承受着后方冲撞,小鸡巴摇晃着,悬着一滴淫水乱甩。 “是不是又尿了?”季炆昱捏它的阴茎,指腹刮蹭龟头。 “没有,不知道……难受。” 带有哭腔的呻吟,将季炆昱的理性一点一点逼走,他在嘶嘶耳边呵着热气,恍然笑道:“那就是小逼发骚了,它想被搞,想让鸡巴操到你的逼里。” 肉唇已朝两边翻开,仿佛被阳光炙烤的冰块,夹不住粗硬阳具,在淅淅沥沥的滴水。 应该觉得脏,该立刻去洗干净,这是埋在灵魂深处的指令,此时第一次违抗无视,鬼在忧惶的同时,竟产生前所未有的痛快。 它顺从了欲火情潮,却也需要牵引与支撑。“昱!昱!” 人类的体温传递而来,将鬼拥紧,从惘然若迷中带离。“别怕,我在这。” 重拾自信并不困难,只需用更多的善意赞美,来掩盖糟糕的前尘影事,然后让嘶嘶完全信赖的交付,沉浸在被宠爱的怀抱。 但这种温柔不会存在太久,因为它在陪伴中获得的笑容,都会在性爱中被季炆昱诸数回收。 水声停止时,不多不少恰好十分钟。 季炆昱的视线从屏幕转移,看到厕所门仍处于关闭状态,紧接着,有颗头颅突然穿门而过,抖开额前碎发,露着一双黑溜眼睛看来。 砰一声,茶几被撞得移位,眨眼的功夫身边多了个鬼影。 “昱!疼……昱疼!” 季炆昱捂着胳膊闷哼,他磕着了旧伤,脸上还挂着骇惧之色。“当然疼了!你又要吓死我是不是?” 堪比恐怖电影情节的场景,隔着屏幕看是一回事,亲身面对又是另一种冲击,胆子再大都要被吓到肉颤。 温存结束后,季炆昱故意不让嘶嘶清理,拖了再拖,最后只给了十分钟,超过时间就要进去抓它,鬼也有侥幸心理,还想再洗一会,岂料只是悄悄打探一眼,就猝不及防对了视线。 “唔……”罪魁祸首嘟着嘴巴挨训。 季炆昱捏它的脸蛋,连生气都略显宠溺。“小捣蛋,你真要折磨死我了。” 如果是往常,鬼一定会嬉皮笑脸的撒娇,这次却哭丧着脸,好半天默不作声,眼泪扑簌簌落下。 “怎么哭鼻子了?”季炆昱有点吃惊,想捧起嘶嘶的脸查看,却反被抱住了胳膊。 他左肘的旧疤至少二十厘米长,似乎曾经处理的不够精细,加之刚才被撞得蹭破皮,泛起了滴血般的红,模样挺狰狞,也十分丑陋。 季炆昱知道鬼误会了,忙说明原因。“这是我小时候弄的,不怪你,没事的别哭了。” 解释没起作用,嘶嘶跪坐在地毯上,一脸内疚的给季炆昱揉胳膊,好似疼在了自己身上,泪眼汪汪地呼了几口气。“昱疼吗?” 过去了太久,所有记忆都在模糊,疼痛自然也不复存在,但此时忽听这句关切,季炆昱的心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