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靳言问他。 “啊?哦哦我还好,脑子还算清醒。” “我看你像梦游。” “那也没办法嘛,任谁经历那么高强度的性爱都要被操懵的,我已经算好的了。” “咳,咳咳……”靳言被他过于直白的话吓得呛了一口口水,咳个不停,“你怎么……说话这么……” “这么露骨?”尚玊笑。 “因为我觉得性就是这么一回事,没什么好羞耻的,爽才是最重要的。” “你能让我爽,所以我觉得你很好。” “是,是嘛……” “嗯。” 尚玊和靳言都躺在床上以后靳言抬起身子关了灯。 靳言手腕动了动,下意识想把他揽在怀里抱着睡,尚玊却误会了,语调怠懒地来了句“今天真不来了,身体受不住,我刚射了太多次,前面还痛着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说,已经很晚了,睡吧。” “……好。” “晚安。” “……晚安。” 明明已经互道晚安,尚玊躺在床上却没有半点睡意,越躺越清醒、越想越不甘心。 当尚玊躺在床上一个小时零八分三十二秒还没有丝毫睡意后,他的情绪终于爆发了,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非得憋死不可。 妈的,有爱不做是傻逼。 尚玊坚决不当傻逼,所以他毫不犹豫就钻进了被窝里,扯开了靳言睡裤。 睡眠时没有勃起的阴茎尺寸依然可观,尚玊用手丈量片刻,随后含进嘴里大半,含不住的就拿手去摸、去揉。 该说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吗,靳言没有醒,下半身却被他吸得直淌水,兴奋得不行。 尚玊把手伸向自己后面,皱着眉把自己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用唾液给自己扩张,确认自己后面还因为之前过度的性爱没有完全合上以后就没再管他,而是从床铺末端掀开了被子,抓着靳言的鸡巴把龟头对准自己穴口往里塞。 他沉着腰往下坐,一点一点让靳言的鸡巴进到底,等到整根都插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一身汗,感觉自己今天的澡算是白洗了。 尚玊一开始还只是小幅度地上上下下晃动腰肢,让阴茎在他体内缓慢地进出着,但是靳言睡得太沉了,这样都没有醒,尚玊也越来越不满足于这样小幅度的动作。 他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最后直接骑在了靳言身上,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操靳言的那根大鸡巴,想把自己钉死在上面,他放任自己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里“嗯嗯啊啊”的叫,也逐渐听见靳言在睡梦中也被他弄乱了的呼吸,到了后来他几乎分不清是靳言在操他还是他在用自己的屁股强奸睡梦中的靳言。 他一直没有去抚慰自己的阴茎,任由它兴奋得淌水,他只是发了疯的和靳言做爱,他被迷乱的性快感冲昏头脑,决心做一名没有道德的睡奸犯,靳言却迷迷糊糊地从一场长梦中转醒,用小鹿一般的睡眼惺忪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求一个早就盯准了他为自己目标的猎户心软。 但他是个坏人,他不讲道德,他只图爽快。 所以尚玊并没有理会他的眼神,而是继续发了狠地用着他的鸡巴操弄自己。 好在靳言很快就明白了眼前是什么情况,但他还是试图喘息着让尚玊停一停动作,因为他快射了:“尚玊……” “嗯?” “你停一下……” “嗯……嗯哈……啊……爽……”然而尚玊沉浸在情欲的脑子里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然后尚玊又骑了他十多下,忽然感觉体内的阴茎软了下去,他愣了大概有两三秒才回过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后看见靳言涨红的脸。 “我都说了……让你停一停的……”靳言下意识小声解释道,脸上绯红一片。 尚玊失笑:“没事,我也不是非要射,更何况你已经很厉害了,我在你醒来之前已经骑了你半个多小时了,射了也很正常。” 说着抬了抬腰想从靳言身上起来,却又被靳言硬生生按了回去,感受到他体内很快又重新勃起的阴茎,尚玊笑了:“这么喜欢我?不应期都能缩这么短。” “我可不敢让你带着一身火入睡,到时候哥哥说我伺候得你不满意怎么办。” “哈……哈嗯……你轻点……” “那可不行,我今天非得伺候到你爽了才成。” “够了……够了……我爽得不行了!”尚玊喘息着求饶。 “不够,怎么会够,要是真够了就不会大半夜劳烦哥哥亲自把我骑醒,一定是我招待不周了。” “够了!靳言!真的不行了……不要再摸我前面了……我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了……阴囊都空了,现在鸡巴还痛着呢……” “我知道了……那我们这次就慢点做……哥哥……” “唔……混蛋……我让你慢点不是让你到了临界点又磨我……” “靳言我都说了你别一直撸我鸡巴,我都他妈快射了!……哈……操……别堵我马眼!射不出来憋回去更难受……” 靳言故作委屈:“哥哥怎么这样,我怎么做哥哥都不喜欢吗?” “……” 靳言加快了动作,手上不忘撸动着他的前端,尚玊被不断叠加的快感折磨得简直要发疯,前端传来的刺痛感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真的不能再射精了,但靳言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的发了狠操他,直到他在靳言身下小声尖叫着、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液。 但靳言还没有停下,他加重了力道又最后冲刺了几十下才低吼着射进他身体里,不应期的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被微凉的液体浇灌肠壁以后竟然就这样凭着后穴里不断叠加的快感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 他颤抖着、无声地哭泣着被靳言抱进怀里安抚,面上的泪水被靳言一点一点吻了干净,意识回笼的时候他终于听见靳言安抚性的话语:“没事,没事,你很棒,乖。” “……” 看见尚玊的眼睛逐渐对焦,靳言放下心来,问他:“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可还满意?” 尚玊推开他的脸:“不满意,你一点也不听话。” “可是你刚才还说我操你操得很爽。”靳言一副无辜到极点的表情。 “那你还问?”尚玊对于靳言这人间歇式厚脸皮的行为表示叹为观止。 “那我们就确认关系了对不对?”靳言又接着问。 “……”尚玊忽然意识到靳言和他所认识的那些久经沙场的炮友不一样,他并不通晓人情世故,是个还没被社会搓圆打磨过的“成年人”,也不知道成年人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是什么东西都要挂在嘴上的,只要当事人心知肚明就好。 他还没有成长为一个残酷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