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对父王哭是没有任何用的,他一看就不会哄我们。” 金意识憋住了眼泪,它向外瞥了一眼,一看哭没有用,它只好陪哥哥去玩了。 外面,子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他父王胸膛很热,于是趴在父王身上一起睡。 宫人识眼色轻着步子取来一条毯子给二人盖上。 宫人走近时,子受的双眼瞬间睁开了一条缝,待发现是侍从后他闭上了眼翻了身,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一个半时辰后,子受终于睡够了。小家伙也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伸张着幼小的四肢。 子受将小孩提到了一边,他命人倒酒,他端起酒杯酣畅淋漓地喝了起来。 浓烈的酒香味在空气中漫延,子郊趴在被子上好奇地眨了眨乌黑的双眸。 子受瞧见了小家伙的模样,他低笑出声,而后将小家伙提到了怀里。 子郊身体不凡,体质要比寻常婴孩好数倍。 子受心里清楚。他让人拿来了一个非常小的酒杯令人斟了几滴酒,他端着小酒杯对向子郊的嘴角。 子郊乌黑双眼发亮,小嘴张开,几滴酒水流入了子郊口中。 来不及劝阻的哪吒:…… 子郊双眼一呆。 子受先是大笑,而后子郊开始大哭。 子郊委屈极了,他缓过来后从子受的腿上踉踉跄跄地趴下去,用屁股对着子受,离子受远远的。 他含泪躲在一角,等着子受过来哄他。 子受看了眼子郊,轻笑,而后坐起身命人拿来奏折。 大殿内变得安静,空气中只剩下了书写文字的声音。 子郊等了半天没有等来子受,他悄悄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子受没来哄他后呆了会儿,最后又忍不住趴到了子受身边。 子受见儿子艰难且缓慢地爬了过来,他也不矫情,直接伸手又将儿子拉到了怀里。 子郊变得安静,许是他明白自己的父王不能用正常人的行为来衡量后,他也放弃了让父王陪自己玩的想法,转而找哥哥玩了起来。 子受批阅奏折许久,他乏味地甩下了笔,转而看向自家儿子。 他用手指逗弄了起来,小家伙再次被吸引力注意力,与他玩得不亦乐乎。 子受麻木地望向奏折,忽然他脑中变得清明。 他对着子郊道:“父王教你认字如何?” 子郊:? 子受一笑,而后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娃认起字来。 “这是‘官’,这是“土”……凡是贵族的奏折你必须得提高警惕……‘准’字是这般书写,你可要记牢……” 子郊呆愣楞地点头,他望着父王和善的面容,内心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此时,忽然有大臣求见。 子受笑容淡去,他命人收起了奏折,大臣低着头轻步走入殿中。 大臣是一名贵族,他此次前来是为了向子受禀报近日事宜,顺便……含糊地将他的利益埋在一些事下。 子受边听边神色不明地哄着孩子,大殿中熏香燃起,王族特有的香味弄得大臣冷汗直流。 不知为何,今日的他格外心慌。 他继续禀报。利益之事被他埋得极深,深到只有几个字的差别,若是不深想,怕是根本不会知道。 就在他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只剩一步就可以将此事划过去的时候,子受语气不轻不重,但他的音色很让人胆颤。 “停。” 大臣呼吸一窒,他的心脏也要跟着停了。 子受低头望着桌案沉沉地笑了。 “怎么?当孤如此好糊弄?!” 大臣大脑空白,冷汗浸透衣衫,他腿撑不住差点倒了下去。 子受仔细重复着大臣的话,“可向贵族借粮种,来年再还……” 子受抬头眯着眼看向贵族,似笑非笑,“来年还多少?” 大臣腿软,“在……在摄政王殿下划的数内……” 子受:“子升所划是三成,此线用于加急之时,寻常两成都算多了。你呢?两成九也是线内!” 大臣心脏狂跳,他要求的利息正是两成九。 忽然,数本奏折直接被扔了下来砸到了贵族头上,子受大声道:“这一年时间看似你最识时务,谁知你也是虫蚁,只想着掏空百姓掏空国库!” 子受怒极反笑,“竟还在奏折里给孤挖坑。幸好孤偶然发现,这几日为了看你以往奏折差点将孤看瞎了眼!” 大臣浑身发软瘫倒在地上,他轻喃。 “陛下,可看在臣女儿的份上,饶……” 子受一脚踢翻桌案,“你竟然还敢提?!你的好女儿前几日给王后下毒,又在暗处打听殷商要事给外面传信!真是好大的胆!” 大臣大脑空白,浑身冰凉。 后来,子受让人将大臣拖了出去,他下令道:“将他给孤斩了!” 子受眯着眼,眼中威严与怒气浓重。 他声音浑浊,“此人抄家,凡涉事之人一律斩杀!! “谋士与关系亲近者一一排查,若有犯事,杀!” “他女儿许妃,杀!!” “清查后宫,若有心怀不轨者,杀!!” 子郊不安地动了动,不小心用小脚踢到了子受的脸。 杀红了眼的子受提起子郊,将其扔给宫人,“把他也杀了。” 哪吒:? 宫人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地将小王子抱走。 子受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宫人,大声道:“放肆!让你杀,你还真杀?!” 宫人:…… 第79章 来到封神的第79天 许妃已死,宫中便缺了一位。 原本此位可补可不补,但子受用脚也能想到了后宫前朝又多少人在打歪心思。 他嫌到时事多,于是便将补位之事交给了王后。 王后明白子受的意思,她同样不喜欢事多。但她如今为官,为了避嫌,于是将此事交给了礼官。 只是…… 礼官退下之前,王后叫住了礼官。 礼官回头俯身,王后沉思片刻道:“你莫选在朝臣子,且先看看各地将领家中是否有适婚女子。你且记住,必须得女子亲自点头才可,同时大臣必须得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忠臣。” 礼官应声,同时眼中划过一抹思考。 不到十日时间,朝歌派来的人便到了冀州。 冀州侯苏护是人人皆知的忠臣,其性格直率,嫉恶如仇。平日若是有他见不得的恶事,他不管不顾,直接上奏。 苏护一听大王要纳妃于是皱了皱眉,对使臣推脱道:“劳烦大人等候,我先去问过小女。” 使臣对其微笑道:“这倒无妨,小姐的意愿自然是最重要。若小姐不愿这倒也没什么,在下骑马回去禀报便是。” 苏护自小倒也不怎么管女儿,他的传统思想极重,认为长子会接替他的位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