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大小,光看葡萄冒高背篓一大截,怕是会以为这是一场大丰收。 子升正捆扎着葡萄,周围的草堆忽然动了动。 子升察觉到了异常,他放下了背篓,警惕地向周围打量。 子受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 就在这时,一头恶狼突然从不远处飞奔而来。其速度之快,引得周围杂草阵阵摇曳。 子升下意识向后退步,却被子受从身后一把扶住。 子升心跳微快,却没有想象那么恐慌。 就在他掉头想要带着他王兄离开时,粗糙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抚上了他的眼角。 手指停顿,似乎没有摸到它想要摸的东西。 他王兄颇为遗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兄还以为子升会哭,届时王兄还可嘲笑子升一番,看来子升胆子挺大。” 子升:…… 您倒是吃饱了没事干。 一把紧实的大弓被拿到子升面前,子受握住子升的两只手,让其一手握弓,一手握箭。 粗糙的大手完全覆盖住了他的手掌,但并没有用力,而是借用其它部位独自捉住了弓箭。 子升的手被带着渐渐拉开,子升清楚,一旦王兄真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怕是会被握断。 随着弓箭被越拉越满,箭弦绷得非常之紧,子升嗅到了皮革灼热的味道。 恶狼距离他们不足10米,且忽然一跃,子升有感应般放开了握住箭的手,子受也在下一刻松开—— 箭带着强大力量飞跃而出,子升听到了破风声。 箭的速度非常快,只是轻轻眨眼,便见鲜血溅在空中,空气中回荡着恶狼最后的哀鸣。 “砰”地一声,猎场溅起阵阵尘土。 恶狼的尸体倒落于地。 子升惊异地抬头望去,鼻间刚好碰到了子受的下巴。 他的脸被上面人捏了捏,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子受睁着大眼睛,就在这时,多声狼啸自猎场四周传来。 从空中向下看,也不知道从何处来了二十多只恶狼呈一个包围圈将他们兄弟围住。 子受也不墨迹,直接取出弓箭对着距离较近的恶狼射出。 每射出一箭,便有一头恶狼躺下。 一连射出十几箭,半数恶狼已被解决。 但,他们没有箭了。 子升注意到了这一切,他暗自张开手掌,一把黑色的剑渐渐在他手心凝实。 然而,正当他准备挡在王兄身前时,子受却一把将他揽住。 黑色的剑瞬间消失。 一头恶狼正向他们扑来,子升提起了心,却见子受单手抱着他跃起,另一手握成拳向恶狼脖颈砸去。 子升感到了强烈的掌风,同时耳畔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恶狼被一拳砸死,就连脖子也被砸歪。 子升心脏猛地跳动。 紧接着,他王兄的速度非常快,有时两拳将一头恶狼的身形打歪;有时暂时将他放到地上,直接对着狼面砸去,他王兄的脸上被溅满了鲜血。 他再次被抱起,鼻间尽是血腥味。 短短不过五分钟,十来头恶狼命丧于他王兄之手。 望着眼前这一堆狼尸,子升怔愣。 子受将他一把提起放到背上,带血的手掌提起了子升刚才摘葡萄的背篓。 子受的衣服上尽是鲜血,子升的脸上也被抹上了。 子受提着葡萄背着子升向回走去,子升的眼眶被湿润的手掌再次抚摸,视野里也出现了红色。 子受语气颇为遗憾。 “嘶,又没被吓哭?”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bug,原来的猛虎改为饿狼 第4章 来到封神的第4天 今日猎场所发生的事如一枚种子埋入了子升的心里,并渐渐发芽。 子受的臂力着实吓了子升一跳,他前世不是没见过力大无穷的人,但那些人皆来历不凡。 哪曾想,他王兄只是一个封建王朝的普通人,却天生神力。 子升揉了揉脑袋。 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天生神力的人。 比如项羽,能举千斤鼎。 再比如…… 子升的大脑突然抽疼。 他想,这应该是他少数记忆没有恢复的原因。 不过,他有个模糊的印象。 再比如,那亡国之君纣王也是力大无穷,传言那人能倒曳九牛,托梁换柱。 不过他们只是一架空王朝,不能与其相比,想来他也没那么背。 想完了这些,子升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他习惯性反思,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他不该因为自己只打着度假的目的,就放松对自己实力的增强。 无论处于何种境地,他必须有时刻为自己兜底的能力。 使不使用是一回事,却不能没有底牌。 想清楚了以后,他便试着开始发掘自己的能力。 他不想将宝全压在莲子上,最主要的还是强化自身能力。 为此,他特意留下冥想时间,回忆上一世的口诀与心法。 法决是他从那些道观、隐士身上求问所得。 当时术法式微,能传下来的都是一些小玩意,但也足够他应付当下。 这一世他的记忆非常好,大脑仿佛为他预留了一本空白的笔记本。一旦他将口诀心法重新背诵,这些术法如同刻在脑子一般,随时供他查阅。 他整整想了一天,期间大脑时不时抽疼,弄得他满头大汗,脸也被憋红了。 从清晨到傍晚,他的手脚有一半时间都在抽筋。有时功法运行错了,弄得他经脉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痛苦。 整整一天时间,他的衣衫早已湿透,而他也总算是将那些术法回忆起,并在身体上运行了一遍。 子升感觉自己的全身经脉仿佛被打通,身体是前所未有的通畅,小小的身体控制起来也更加顺利了。 子升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他伸出手臂,颤颤巍巍地在空中打了一个没有声音的响指。 细微的火焰在空中燃起…… 又是一个响指,火焰并没有熄灭。 子升接连打了两三个,火焰才总算熄灭。 子升翻过身瘫在床上,咸咸的汗水滴入他的眼中,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太生疏了,得多加练习,最起码得将常用的几个术法练顺手。 一连好几天,子升除了吃饭便在房中呆着。若不是他看起来挺精神,宫人们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三四天过后,子升再一次全身无力瘫倒在床上。这一次他筋疲力竭,就连手指也抬不起了。 或许是常用的几个术法非常熟练了,他全身放松,忘乎所有酣睡起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将他提起来了。 那人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愠怒。 “他往日也是这般满头大汗?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