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干干净净的,想来这个混账给我做了清理,再好好的洗干净了。 我看了看表,到了该回家的时间,遂爬起来穿衣服。 顾北知躺在我旁边,立刻就伸手过来抱住我,迷迷糊糊的蹭着我的脖颈,把嘴巴伸得老长,非要跟我亲一下。 我刚动了几下,就感觉到硌在腿间蓄势待发的硬物,知道这一口亲下去,顾北知大概率要把我按在这做到凌晨才能放走。遂伸手抵在他嘴上,似笑非笑道:“今天我得回楚家吃团圆饭。” 每个月十五,我都得和楚白秋回楚家老宅,这是规矩。 顾北知顿时就来劲了,笑嘻嘻的拱着我的颈窝:“来,老婆,老公再来一发。这次我要把你的屁股里面射得满满当当,晚上楚白秋脱掉裤子一看,全是老公的东西,他该笑得多开心啊。” 我掐着他的嘴说:“你是变态吗?楚白秋可没绿帽癖,你想他打死我是不是?” 顾北知蹭着我,一身是劲:“他要没有绿帽癖,那为什么忍我这么久?除了抓现行,估计咱俩去哪儿的照片他那都有了。我真不明白,他又不喜欢你,干嘛不干脆跟你离婚了,放彼此一个自由?” 他又笑嘻嘻地开始舔我,含含糊糊的说:“然后老公就可以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把我老婆娶回来,天天放在家里光明正大的肏了。” 我一脚把他踹开,起身穿裤子,背对着他,声音里全是笑意:“他跟我离婚就只是早晚的事罢了,不过离完了,你娶我?” 顾北知从后面抱着我的腰,嘴像被磁石一样贴在颈侧吻个不停:“对啊,我是你老公啊,你都被老公奸透了,老公能不对你负责吗?” 扣上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休息室里格外清脆。我往前一步,站在穿衣镜里整理衬衣,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你怎么会娶我呢?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是个烂货。” 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室内顿时落针可闻,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我扣好最后一粒扣子,在镜子里看见顾北知笑容僵住的脸,石化一般坐在床上的身体。他大概是少有如此惊惶的时刻,哪怕是隔着镜子,都不敢与我的眼睛对视,死死的低着头,抓着被褥的手攥得青筋毕露。 我的笑意更灿烂了,又再补充了原句:“丢在大街上你都不会看一眼的,被人肏松了的烂货。” 第9章 | 9 【身后倏然沉默下去。】 楚董和赵夫人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养尊处优。自从楚白秋接了班,楚董就从一把手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每天在老宅练书法、养金鱼,眉眼之间越来越见得气度闲逸、举止高雅。 我陪着吃完一顿饭,暂时坐在楼下陪着喝茶。赵夫人一边研究她的绣架,一边笑吟吟的说:“醒枝啊,你和白秋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我听说现在人工代孕技术很先进了,生下来的小孩和自然代孕没什么区别的。” 我举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垂着眼睛啜了一口,声音四平八稳:“赵伯母,这个事要看白秋的,我做不了他的主。” 赵夫人点头:“也是,那我还是做做白秋的工作好了。” 茶水喝完,我告辞上楼休息。在楚家,住的仍旧是楚白秋原来那栋小楼,三层高,二楼一整层只有两个房间。我曾在这里住了足足五年,婚后又断断续续住了三年,这里每一个摆设的位置,只有楚白秋本人比我更熟。 我拉上窗帘,背对着门口开始解衣服。门锁被拧开,楚白秋慢慢走了进来,乌鸦鸦的鬓发,修长的身姿,一双眼睛在夜色里暗沉沉,不知道又积蓄着多少情绪。 我扣子正解到一半,他这一进门,我再穿回去也不是个事儿,于是若无其事继续脱。楚白秋走到我身后,呼吸拂在我肩上,他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你跟我妈说,不要孩子是我的主意?” “对啊。”我头都没回,语气很轻松:“不然难道说实话吗?那得多让她难过。我是为了她的心情着想,你就先背一下锅吧。” 楚白秋说:“那你打算让我背到什么时候?已经三年了。” 我解下衬衣,团一团往脏衣篓里一丢:“不知道,至少要等我和顾北知断了吧。不然他每天盯着我,我也没时间跟你去机构。被他知道了,发疯了怎么办。” “你明明知道他是条疯狗,还要跟他厮混在一起?” 我笑起来,转过身去:“楚白秋,你搞搞清楚。论先来后到,顾北知把我按在床上肏的时候,你还不是只能在家里无能狂怒?我没求过你吗?你是怎么对我的,他是怎么对我的?楚白秋,你是什么东西啊,问我为什么跟他厮混?” 楚白秋的脸侧绷起了肌肉的影子,他的声音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结婚的是我和你,你的法定伴侣是我。不管你从前和他有多少事,现在都应该算清楚了!” 我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毛:“你现在想起来我和你结婚了?哦,或者说,你现在想起来我是个被玩坏了的烂货了,对吗?那你大可以像从前那样,再强奸我一次,再侮辱我一次。雨华现在还依靠着楚家的剩饭呢,我难道还敢还手吗?” 楚白秋说:“......那时候不一样。” “一样的。”我往浴室里走:“从来没变过。咱俩就这样把日子对付着过下去,好吗?别折腾了,我真的很累了。跟我结婚的目的你也达到了,就不要再多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了。” 身后倏然沉默下去。 作者有话说: 有一些些修文。 第10章 | 10 【“你看,我对你多好。”】 我在浴室门口解下皮带,顺手丢在地上,刚褪下裤子,楚白秋的声音又咬牙切齿的响了起来:“那是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股大力袭来,他猛然将我拦腰抱起,面朝下掼在床上。我立刻弓起身子,双腿踢踢蹬蹬要跳下床去,却被他一膝盖猛然顶住后腰,指尖深深陷入我腰后的皮肤里,声音里的怒火清晰可辨:“顾北知咬的?” 坏了。我心道。我后背有两个腰窝,顾北知从后面肏进来的时候喜欢又舔又咬,因为我自己看不见,所以经常不小心被他得手。今天就不该告诉他我要回楚家吃饭的事,他百分之两百是故意下了大力咬的。 楚白秋一手拽下他自己的皮带,顺手就把我两只手并在一起,用皮带捆着扎在身后。他摸着我的穴口,那里下午才被顾北知肏开,自然是酸软热情的。楚白秋这会儿才真的怒极,三两下释放出他自己的东西,一声不吭长驱直入,把我顶得“唔恩”一声,随即就整根没入,又急又凶的干了起来。 我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被顶得昏过去。 楚白秋这个人,看着君子如玉,向来最讲究仪态。但是我知道,他那副皮囊底下装的是一颗怎样冷漠又刻毒的心。顾北知的烙印仿佛一个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