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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1)

了那只楚家新搜罗回来的冰裂纹汝窑茶盏。 才过了几次茶水啊,就这样被摔得四分五裂。 第3章 | 3 【“别管我的事”】 顾北知这个人,一天到晚嘴花花,天一句地一句,十句话里没一句实话。但是他对自己的认知基本是正确的,他那根粗壮笔挺的鸡巴,确实好看又好用。轻而易举就能把我送上天,操得软在他腰上,简直合不拢腿。 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狗脾气,好好的传教士、犬交式不用,一身体力藏在那些腱子肉里,却偏偏喜欢掐着我的腰,逼着我坐在他小腹上玩骑乘。我从前确实是吃了一些苦,体力不能算差,但现在毕竟年纪大了,每天最大的运动量也就是从办公室走到电梯间。骑在顾北知鸡巴上前前后后吞吐,好玩是好玩,舒服也很舒服。因为有体重的加成,所以进得格外深,每一下都能准确的抵到我的阳心,磨得我腰酸腿软,前面一直流水。但是骑顾北知这头疯狗是需要一定体力的,他觉得我太慢了,一点都不耐烦,就会自己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他鸡巴上,又下至上的疯狂挺动。最后一场交媾还没到半路,我就已经被肏得坐不住,软在他胸前了。 他这时候就会特别兴奋,一边亲着我的额头,一边像腰上装了马达一样,继续捏着我肏个不停,一副要把我做死在他身上的架势。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兴奋些什么,想来想去,我觉得他可能是有点变态在身上,专门觊觎别人的老婆。给楚白秋戴绿帽就这么让他开心吗? 一场做完,我简直死了一遍。拖着麻木的腿往床下走,一边走一边在地毯上艰难的捞我的衣服。 顾北知就从后面又搂住我,耳鬓厮磨,灼热的吐息喷在我颈窝里,又硬又粗的头发像是小狗的毛那样磨蹭着我的后背,一副撒娇卖痴的样子。 “阿醒,今天都这么晚了,外面开车也不好开,你就睡在这里呗,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公司。” 我皮笑肉不笑,捡衣服的动作一点也没慢下来:“我只知道早高峰晚高峰堵车不好开,没听说过半夜街上空荡荡也会不好开。” 顾北知的眼睛转了转,又换了个借口:“我俩都进来好几个小时了,说不准多少狗仔蹲在外面呢?你不想被拍到吧,不出去就不会被拍。” 我终于找齐了自己的衣服,对着穿衣镜不慌不忙的整理着,身上还挂着一条一百五十斤的死狗。我的语气很淡漠:“在锦市这块天底下,我都不知道还有敢得罪楚家的记者。” 顾北知立马哄我:“噢是老公说错话了,阿醒别生气。不用楚白秋,老公在就行。阿醒不用看人脸色啦。谁敢得罪我们阿醒啊,我第一个杀了他。” 我头都没抬,继续系扣子。顾北知这张嘴,在鸡巴被喂饱的情况下什么哄人的、做小伏低的话都说得出来。他是个傻逼,但是如果我再信他,我就是大傻逼。 他这辈子只会为自己出头的,他不会为一个床伴做任何违反他利益需求的事。 我出门的动作干脆利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顾北知敞着浴袍带子,眼睛蛮是不情愿的向我挥手,脸上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主人踢到一边的大狗:“那过两天我再去找你吃饭,阿醒。” 我说:“不用,这个星期都没空。” “啊?为什么?”他立刻跳了起来。 我说:“你别管,你也管不着。” 然后我就反手甩上门走了,头也没回。 第4章 | 4 【“我只是想帮你”】 周六,我牵头组织成立的西南贫困学生定向援助计划,在四川正式启动。 走进会场的时候,我其实挺心不在焉的。灰扑扑的操场,低矮的礼堂,矮胖的官员,还有端端正正坐在小木头凳子上的那些学生,一个一个都好像和我分列在另一个世界。 我很多年没再来过四川,更别说是走进彝族大凉山。不仅仅是因为没机会,更多的是因为不敢来。 我已经离那段回忆太久太远了,虽然这十年总是心心念念要惦记着要来看看,但是既然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又何必违逆他的意思。有几次,助理连机票都给我买好了,到了最后我却还是选择撕掉。 我真的是太懦弱了。 我的胡思乱想在梁望上台、代表受助学生发言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我怔怔的盯着他站在红土垒成的简易讲台上的身影,隔那么远,我也能看清他微微下垂却又纤长的眼尾线条,比中原人更深刻秀丽的五官轮廓,唇锋明显却角度柔软的嘴。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身形挺拔腰背笔直,大概是有点赧然,眼睛一直停在他自己的讲稿上,始终不敢看底下的人群。 礼堂里那么简陋,他却像一颗遗落沧海的明珠。 我怔怔的盯了他十分钟,期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在那十分钟里,我身上手工裁剪的西装、熠熠生辉的名表、镶嵌着宝石的领带夹,都好似瞬间化为乌有。时光离我倏然远去,一切都拉回到十年之前,黄金一样从指间流泻的沙子,大漠尽头孤寒清辉的月亮,泛着沙土味道的驼毛毡毯,还有那个......温暖清新的怀抱。 我看着他的表情大概是傻透了,以至于后知后觉的校长也发现了我对这孩子的关注,主动介绍道:“这是梁望,我们大凉山今年的高考状元,也是彝族的学生代表,马上就要去锦市上大学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把他的资料给我一份。” 梁望走进我的套间的姿态,温顺而沉默,就像是一只柔软的羔羊。但是他眉宇间的沉稳告诉我,他并不把自己当成那只被捕猎的动物。他反而像一片静默无声的孤山,在凛冽的风雨里安静地矗立。 朱秘书关上门的表情多少泄露了一点她的不忍,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我这个老板是非常荤素不忌、放荡不羁的。不知道她脑补了多少我狗仗钱势,把这小孩儿骗进来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桥段。 我下次应该记得提点她两句,少看点言情小说,特别是那种主角是总裁的。 我穿着丝质睡袍,没骨头一样靠在软垫里,手里还摇摇晃晃一杯澄清的酒液。梁望还是穿着他那身洗的发白的衬衣、泛着廉价洗衣粉味道的牛仔裤,站在我身前的脚步很稳当,但背在身后紧攥的手多少泄露了一点他的紧张。 “几岁了?哪天生的?”我仰着头啜了一口酒,问。 梁望沉声道:“十八岁,六月初六生的。” 特别好,成年了。 我说:“跟着我,去锦市读书。毕业的时候给你一笔钱,一套房子,足够你在锦市安家立命。” 梁望眼睛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他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愿意,裴总。” 我说:“我是告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梁望说:“有奖学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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