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我爸爸妈妈都会支持我的。” 乐团的同学就有些担心了,“那你还留在墨镜乐团吗?” “哎,我最喜欢的还是弹钢琴!”他搂着小伙伴的肩膀:“我们乐团会一直继续下去的。” 一个月后,祝霜降打电话给少儿频道询问收视率,那边有些兴奋,“在动画片里,收视率是第一,虽然才四月份,但应该能保持住。” “我们已经开始做第二季了。” 祝霜降惊讶,“这么快?” “嗯,而且有第一季打下的基础,完成时间也能更快。”工作人员在电话里说道:“导演的意思是每半年放一季,一直到完结为止。” 荔枝台那边的音乐综艺同样到了筹备阶段,但是因为现在超级女声进入了决赛阶段,他们想在这个比赛结束后开启再节目。 有人先在前面过河,还能蹭一波热度,而且谁也没想到,可能包括超级女声自己也没想到,他们这个节目会这么火。 荔枝台的策划还在电话里,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你要是有什么好想法,记得告诉我一声。” 所有的想法都在漫画里画了,祝霜降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多录一些幕后花絮,放到网上用来宣传。” “……网络上放视频宣传,不太容易吧。”策划有些犹豫,但是他听说互联网上关于超级女声的搜索很多,热度很高,就说道:“这样,我问一下我们单位里,电脑用的好的年轻人。” 为了宣传奥运,香江著名歌手周hua健在北大百周年纪念讲堂,举办了他在大陆的首场校园演唱会,演唱会的门票会全部用来支持乒乓球比赛场馆的建设,也就是北大未来的综合体育馆。 祝霜降担任了志愿者,负责到现场近距离拍照,没想到宣传中只有周hua健一个人,却来了好几个著名音乐人,校内的合唱团、弦乐团担任伴奏。 她看的出来,不少同学是把他当偶像的,非常激动,还要祝霜降给他们合影。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她叫不出名的运动员,听身边的人一说,是前乒乓球世界冠军。 真是失敬了,祝霜降对着几位运动员拍了照片,可能因为都是公众人物,他们对摄像机的配合度比以前在校内拍过的同学更高,还会找角度,摆姿势。 歌手们因为同学的热情,比原来说好的唱了更多的歌,结束后大家先是恋恋不舍,等北大校长上台颁发捐赠证书时,又变成了热烈的掌声。 捧场你们是专业的。 祝霜降立刻拍了台上人握手,一起举着证书的照片,活动结束后,问来听歌的摄影协会会长,她拍的怎么样。 会长一张张的看过去,“在校内的电视台和报纸上,已经绰绰有余。” 会长和女朋友一起走了,有两个乐团的男生逆着人流往这边过来,凑近到祝霜降身边,其中一个红着脸问她:“学妹,我们是刚才要你拍合照的,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祝霜降说道:“加个企鹅号吧,我回去后直接把照片发你。” 男生怔了一下,“加企鹅号也可以,”又问:“你是哪个学院的?大几了?” 听到她是大三的之后,说道:“原来是学姐,看不太出来,我们是大二的。” 相互记下了企鹅号,另一个男生大惊小怪,“五位数的企鹅号,厉害了学姐,数字还这么吉利。” 祝霜降非常谦虚的说:“哎,就是申请的早,也没什么。” 他们热情邀请:“学姐要一起吃饭吗?” “不用了,我有约了。” 正想问是跟舍友约好的吗?可以一起过来,就听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学姐转头,已经过去和来人说话了。 那个男生明显是从外面进来的,根本没有来听演唱会,连演唱会都不陪着听,一点都不关心她,学姐还笑的这么开心。 听了柏衡的话,祝霜降忍不住重复的问了一遍,“你是说,你的博士生师兄因为直接在室外浇凉水,发烧躺在宿舍里差点昏迷不醒,还是你送到校医院去的?” “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浇凉水?还是在室外。”虽说现在已经四月份了,但这几天温度变化剧烈,偶尔有冷空气或是大风,昨天温度就降到了个位数,今天也不高。 柏衡牵着她的手给要走出去的同学让出位置,说道:“我不知道,我送他去医院的时候,他还没清醒。” “刚才那两个男生,瞪了我一下。” “啊,你说什么?”祝霜降不明所以。 “就是他们,”柏衡指了一下走出去的两个男生,语气里满是不解:“他们为什么要瞪我呢?” …… 晚上,乐团的男生收到了一个好友验证,并表明了对方是白天拍照的摄影师,他立刻选择通过。 他飞快的发了一句话过去:[学姐,晚上好。] 没想到对方不止发来了照片,还发来了询问,“学弟,你们今天下午离开时,为什么要瞪人?” “啊啊啊啊!”学弟握着拳头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明明是男人之间的事,怎么还有告状的! 另外一边,祝霜降关掉了企鹅号,将其他照片打包发给了校教育基金会的邮箱,又打电话跟老师提了一下。 演唱会的门票收入就是由这个基金会处理的,相关通稿自然也要由他们来写。 柏衡看着她的电脑屏幕,问:“那两个男生叫什么,不备注一下吗?” “你说的对,不备注是容易忘。” 祝霜降修改了他们的备注名,还在括号里写上了他们的学院名,然后把他们移到了其他校友那一栏。 柏衡看前面时,拧着眉头,等到他看到后面的举动,神情已经变得轻松了。因为他知道,祝霜降企鹅号里的‘其他校友’,是她不常联系的分类。很多只聊过一两次,大多还只是传文件,发照片。 之后唯一存在的用处,就是增加好友数量。 第二天周末,祝霜降跟着柏衡,去看了那位把自己浇进医院的博士师兄,师兄姓徐,躺在病床上散发着一股生无可恋的味道。 她虽然不处于这种状态,但对这种状态并不陌生,经常在生物系,化学系等各种需要做实验的学生们身上看见。 某次她在中关村的食堂吃饭,还看到旁边两位学姐的饭桌上还放着一把香,就是去寺庙时上的香。学姐是这么说的,“我上次放假回来,做实验有如神助,我对比了一下跟以前的不同,就是在家里给我去世的爷爷上了三炷香。” “这肯定是爷爷保佑。” 而坐在她对面的女生很担心,“你爷爷保佑了你,还会保佑我吗?” “放心吧,肯定会的,我到时候跟爷爷说一声。” 当时听了一耳朵的祝霜降:“……”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