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理智没有全面zwnj崩塌,他还记得手机坏了要花钱修的,林逸锡皱眉,捏紧手机:你有病吧?
那你有药吗?明玖反问。
这zwnj还没完了?林逸锡捏捏脖子,甚至怀疑这zwnj通电话,是不是也是场梦。如果是在梦里,多听zwnj几句,也没关系吧?
电话那头zwnj,明玖还在继续:喂?说话啊?
林逸锡:说什么。
你有药吗?明玖对于zwnj这zwnj对话,执着的超乎想象,到底有没有?
不行,哪怕是在梦里,也不能继续,林逸锡低头zwnj看看指尖,挂断电话。
没到三秒钟,明玖电话再次打来。
林逸锡静静注视着闪烁的头zwnj像,没动。头zwnj像暗下去,几秒钟后,第二次亮起来,林逸锡依旧没动。
春天在哪里的歌曲彻底唱完,手机屏幕再次暗下去,林逸锡捧着手机等了几分钟,确认屏幕没再亮,他长出口气zwnj。
窗外雨声呼啸,林逸锡打开电视,屏幕上奶牛挤奶画面zwnj,白色的奶水落在桶里,滴滴答答,好像连绵细雨。
林逸锡再次叹口气zwnj,心道这zwnj梦怎么还不醒。
上辈子,胸腔撕裂般疼痛,波光粼粼的水面zwnj,光怪陆离的影子,还有浴缸溢水的滴答声,组成林逸锡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所以每每听zwnj见雨声,总会勾起不好的记忆。
林逸锡,你,什么,都zwnj不配拥有
指尖抚摸着床沿,林逸锡微微勾起嘴唇,总是含笑的眼眸里,罕见露出冰冷意味。
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外表看起来再温暖,内心里却总归住着怪兽,林逸锡从没觉得自己正常,只是为了好好活着,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罢了。
可zwnj是看起来的正常,怎么说也不是真正的正常,特别是刚刚做了那么血腥的梦,林逸锡知道,自己现在情绪,很不对劲儿。
情绪不对劲儿的时候,必须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或者做点什么来发泄,这zwnj是林逸锡上辈子就知道的。
做点什么好呢?林逸锡轻轻敲击床沿,在咚咚咚的清响里,冷冷笑了。
这zwnj次进组,有人在针对他,林逸锡不可zwnj能不知道,不过对方比较收敛,林逸锡虽有怀疑,却一直没能确定这zwnj个人。至于zwnj那个人的目的,林逸锡隐约猜测,有人想要自己的位置。
开机仪式的波折,摄影架的事zwnj故,这zwnj些zwnj都zwnj是针对自己,可zwnj是,在这zwnj之后,事zwnj情就消停了,这zwnj无疑给林逸锡调查增加了难度。
不过嘛,对自己下了手,怎么都zwnj不能轻易放过。
这zwnj么调查有困难的话,干脆换个方法?那人不出手,自己还可zwnj以引诱他出手嘛,甚至,实在不行,还可zwnj以替他出手不是吗?林逸锡手上动作zwnj微顿,笑了笑,指尖又快速敲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