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至于我爸妈,只能来世给他们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黄单听着心里难受,他勾住陈越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陈越死皱着眉头把人推开,生气了,“我现在没心情,不亲!” 黄单说,“那就不亲了。” 陈越的额角一抽,他委屈又愤怒,“妈的,我都快被你吓死了,现在还在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你就不能哄哄我?” 黄单说,“乖。” 陈越得寸进尺,“就这样?” 黄单在陈越的右边脸上亲亲,又在他的左边脸上亲亲。 陈越很享受,唇角也上扬几分,他想起那一幕又青了脸色。 黄单看出他的心思,“姜龙平时不是一个消极的人,不会想不开自杀的,他就是喝多了,胡思乱想。” 陈越冷笑,“我也看出来了,这些年你就他一个朋友,我知道你在乎他,重视你们之间的友情,但是,下回再有类似的事,你给我离的远远的,听见没有?” 黄单说,“听见了。” 陈越吞了口唾沫,他哭笑不得,“老婆,怎么办,我的手还在抖,真被你吓到了。” 黄单握住陈越的手,蹭着他掌心里的茧,有点疼,也有点痒,“没事的,别怕,我没有事。” 陈越的喉头滚动,“万一我晚了一秒没有拉住你,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黄单蹙眉,“别做那种假设,就算你没拉住我,我也不会扑到栏杆外……” 陈越捂住他的嘴巴,“行了祖宗,别再往后说了,放过我吧,不然今晚我都起不来了。” 黄单拿开他的手,“要不我背你下去?” 陈越嫌弃道,“算了吧,我快一米九,你就一米八,平时也不锻炼,每天唯一的体能消耗就是配合我做运动,怎么背我?” 黄单抽抽嘴。 陈越摸摸黄单的腰,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亲我。” 黄单说,“刚才不是不要吗?” 陈越把他往胸前带,“现在要了,快点,给我一些爱的力量。” 黄单说,“爱的力量能从嘴里传递?不是交心吗?” 陈越的面部扭了扭,摇头叹息道,“宝啊,你这样儿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 黄单碰到陈越的薄唇,伸出舌头扫扫他的唇形,“我进去了。” 陈越听着这几个字,就把浑身肌肉一绷,“你说清楚点啊祖宗。” 黄单不回应,只是把舌头伸进了陈越的嘴里,刚一进去就被勾住了。 亲了片刻,陈越的三魂六魄回来了,他被黄单拉着站起来,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有惊无险。 黄单拍拍陈越大衣上的灰尘,“刘峰说的话我记着,回头你自己跟我说。” 陈越的面色变了变,“其实也没什么事,他就是瞎说。” “刘峰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一惊一乍,没个正形。” 黄单不说话,只是看着陈越。 陈越偏开视线,“下去吧,姜龙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估计吓的不轻。” 黄单说,“结婚前不交代……” 陈越猛地出声打断,“就不跟我结婚了?” 黄单瞥他,“婚是肯定要结的,就是新婚之夜不准碰我,一下都不行。” 陈越,“……”太过分了。 姜龙被送去医院,林笑笑才现身,要不是刘峰在人群里发现了她的身影,估计就想悄悄的走,不打算露面。 黄单把她喊到一边,“你们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林笑笑的脸上浮现一抹苦涩,“黄单,你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我跟你说再多你也不懂。” “最苦的时候,我能陪着他,帮他度过难关,那段时间也磨掉了我对他的感情。” 黄单有喜欢的人,但他不懂林笑笑话里的意思。 林笑笑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跟他之间的话题只围绕着烤鸭店,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可聊。” “四月份我试探过他,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他当时说等会儿再说,之后就去跟客户打电话吃饭,那件事不了了之。” 黄单拧着眉心,“孩子没了,他很难过,你当时可以跟他直说,或是在事后提一次,可是你哪样都没做,笑笑,你在给自己放弃姜龙找一个借口。” 他头一次用了严厉的口吻,在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你对姜龙没有了感情,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就一直拖着,要不是他今晚无意间发现了,几天后的求婚你依旧不会出现,随便找个理由欺骗他,所谓的出发点是为他着想。” 林笑笑的脸色白了白,她擦掉眼泪轻声说,“我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不是没办法,我是不会伤害他的。” “至于那个孩子,我那会儿肠胃不舒服吃过药的,不能留下他,姜龙如果稍微用点心,就能想到,我吃药又没有背着他。” 黄单默了。 “他还是个小孩子,我已经老了,不能再去费心费力的照顾他,我也嫌他的不成熟。” 林笑笑垂下眼睛,“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只是我没想到那一天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而且我也没想到自己不能撑过去。” 黄单发现陈越在看自己,那眼里有一种让人心疼的东西。 他脱了大衣搭在腕部,那只手偷偷在底下勾住了陈越的手。 第145章 亲爱的 姜龙酒醒以后, 人是懵的。 手臂上一凉,姜龙冷的哆嗦了一下, 他也因此回了神,看到床边的黑脸时,眼里的茫然瞬间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 刘峰手拿着个小雪团把玩,“哟呵,姜老板醒了啊。” 姜龙看看四周。 刘峰往后一靠, 把敞开的羽绒服大毛领子整整, 翘着腿说,“这里是医院,医生说你还要留院观察一下,确定没什么事儿才能走。” 姜龙疑惑的问,“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刘峰哼笑了声, “想不起来了?你上楼顶喝的大醉,坐在边缘耍酒疯,惊动了那一片的人,黄单费了一番功夫把你劝下来, 结果你抬脚跨进来的时候没站稳, 黄单扑过去拉你, 陈越把他拽到后面自己上了, 还是没拉到,你掉在了气垫里面,要是你运气差点儿, 现在就在停尸房里躺着,身上搭着块白布,脑袋瓜子开瓢,肉烂了,骨头碎了,浑身不成人样。” 他把雪团塞到姜龙脖子里,“冷吧?停尸房要冷很多,不过你躺进去了,屁感觉都不会有,至于你爸你妈,他们老两口接到儿子跳楼身亡的消息以后,要么当场晕过去,要么哭天喊地,反正是别想有一个舒心的晚年了。” “明年的今天,你坟头的草得有人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