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下滑一点,就被拎起来按在墙上。 江淮放过他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低声开口,“说吧,为什么跑这儿来?” 黄单的气息紊乱,他不能说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更不能透露面包店的线索,“打你电话打不通,我待着无聊,就来这里逛逛。” 江淮拿拇指摁着他的唇角,将水迹擦掉,有些哭笑不得,逛街跑这么远,“然后呢?” 黄单说,“后面就遇到了你的同事。” “他给我买了炸鸡块和绿茶,叫我在那里等你,说你会来找我。” 江淮捧住青年的脸,神情严肃道,“下次晚上要想逛街,就在小区附近逛,别跑太远了。” 他的薄唇压了压,“最好还是别自己一个人,等我一块儿逛。” 黄单说,“好哦。” 江淮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跟打火机,“我明儿去找手机。” 黄单看他脸上的伤口,眉心蹙了蹙,“还能找到?” 江淮叼一根烟,笑眯眯的看着他,“当然,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黄单,“……” 江淮点着烟,半眯着眼睛抽一口,“这回功劳是你的,要不是你误打误撞,说你想吃利薇的面包,叫我去给你买,我们一票人还傻逼逼的在五金店周围等着呢。” 等到他们察觉出不对劲,人早跑了。 后期还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力和物力才能抓到。 黄单说,“碰巧了。” “可不是。” 江淮在他的唇上亲几口,退开后又去亲,喜欢的要命,“走,我们回家。” 黄单拉住男人的手,“我有一件事要办。” 江淮斜眼,“什么事啊?” 黄单说,“你要陪我演一场戏。” 江淮皱眉,“演戏?演什么戏?那活儿我干不来。” 黄单拉着男人的手不放,“你帮我。” 江淮瞧着他撒娇的样子,心里就痒痒,“帮你可以,但是你得把你打的小算盘全都告诉我。” 黄单垂了垂眼,把听到卖衣服的女孩和短发女孩的对话说给男人听,还有自己的猜测。 江淮无语,“你一个画画的,管这个干什么?” 黄单说,“虽然我怀疑张姐就是偷窥者,但是没有听说谁丢了东西,也没有谁受伤害,她不构成严重犯罪,可能就是警告处分,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报案,查起来的进展会很缓慢的。” 案子那么多,肯定会分轻重缓急。 江淮挑挑眉毛,“所以?” 黄单说,“所以我想当场把张姐逮住,再跟派出所报案。” 江淮啧啧,“乖乖,很有想法嘛。” 黄单的嘴角抽抽。 江淮弹掉烟灰,“要是每一个市民都像你这样,我们可以吃闲饭了。” 黄单说,“那你是同意了吗?” 江淮按太阳穴,“是啊是啊,我同意了,刚搞定任务,回去还要陪你演戏,我这命哦……” 黄单在男人的下巴那里亲亲。 江淮立马就笑了,趁没人就把他抱怀里,压上他的嘴唇。 黄单被亲了会儿就后仰头,“我们回家亲。” 江淮克制住了,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欲望,“明天你不上班,今晚我们晚点睡。” 黄单说,“可以的,等逮着张姐,我们多做两次。” 江淮被他的话逗乐,每次都用这种认真的口吻谈做爱这件事,大概这世上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你有多少把握?” 黄单说,“九十。” 江淮惊讶,“这么高啊。” 他摸了摸下巴,“我还真没觉察到张姐有什么异常。” 黄单说,“你白天都在外面出任务,不知道合租房里的事。” 江淮抽着烟 ,“这么说,张姐是白天行动?” 黄单点头,“应该是那样的。” 他想过,如果张姐都是在夜里偷偷进出谁的房间,惊动江淮的可能性很大,这对她来说,非常冒险。 既然江淮没察觉到,那就说明张姐是知道他的警觉性高,刻意避开了他。 就是不知道那晚张姐是怎么进他房间的,黄单心想。 回去后,江淮洗了个澡,把脸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就躺床上睡觉,太累了,需要放松放松。 黄单在小阳台的门边站着,等时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单听到卫生间右边响起开门声,伴随着张姐训斥小黑狗的声音,脚步的方向是冲着卫生间来的。 黄单立刻叫醒床上的男人。 江淮打哈欠,头枕着黄单的腿,意识已经变的清晰。 小阳台的门是开着的,黄单这房里有说话声,卫生间里的人能听个大概,要是刻意提高音量,会听的很清楚。 黄单没开电视,房里很安静,他开始说话了,“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房东了。” 江淮搭话,“在哪儿?” 黄单说,“轻纺那边,他在二楼女士的服装店里,好像是要买衣服。” 江淮继续搭话,手撩起黄单的T恤下摆,“那有什么奇怪的?”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不让他乱动,“我看房东拿在手里的裙子尺码挺小的,张姐穿不了。” 江淮没回应。 黄单挠了挠他的掌心。 江淮摆出好奇的口吻,“是吗?” 黄单说,“嗯,我听到店员说裙子是S的。” 陈青青那身材,穿的是小码的衣服。 江淮嗤了声说,“男人对女人的尺码不了解是正常的,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黄单说,“你说的有道理,可能房东以为张姐穿S的。” 江淮,“……”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加大码的。 黄单的声音里有几分欲言又止,‘还有个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江淮对青年竖起大拇指,演的像模像样,“什么事?” 黄单说,“张姐有个黑色的发夹,陈青青也有一个。” “这有什么问题吗?” 江淮的语气里有不耐烦,嘴却往青年的脖子里蹭,“行了,不早了,你快点把我要的东西发给我,晚上我要用。” 不多时,江淮开门出去,回了自己房间。 黄单留意着卫生间里的声响,过了会儿,他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之后是脚步声,渐渐消失。 张姐一定会去质问李爱国。 果然如黄单所料,快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主卧传出不知道是哪儿的方言,张姐和李爱国在起争执。 黄单猫着腰离开房间,轻手轻脚的去了江淮那儿。 江淮把听来的说给黄单听,“张姐问李爱国是不是去了轻纺,李爱国说他忙的要死,哪儿有空去什么轻纺。” 黄单问道,“张姐不信吧?” “让你猜准了。” 江淮搂着他的腰说,“张姐不信,说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