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喊人打扫卫生了[笑哭.JPG] 宣传-徐丽:新领导人怎么样啊?有谁知道吗? 市场-王昊: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从总部派过来的,也太看得起我们这小地方了吧。 设计-琳琳:同志们告诉你们个不幸的消息,打探了下,据说来得领导跟咱们董事有关系,脾气不好。完蛋了!我明天得早点去收拾桌子,上周加班桌上乱成一团,万一明天领导视察路过看到了不得挨骂。 美工-小雨:我也得去!!赶紧喊11,这家伙别明天又踩点到公司了。@设计-11。 设计-11:? 踩点怎么了? 踩点上班是社畜最后的倔强。 绝不悔改! -------------------- 大老板下章出来 第2章 =============== 简时一在同事的提醒下死不悔改,依旧“顶风作案”,准点踏进公司大门打卡成功,偷偷窃喜了番。 一进闸门,眼看电梯快关上,为了图省事,简时一抱着含羞草小跑了几步成功将那个快关闭的电梯又打开。 电梯里别无他人,只有一位西装革履,面色冷峻的男人,拧眉淡淡扫了他一眼。 仅这一眼,把简时一看愣了。 他来公司三年多,上上下下电梯数百次,从未见过能将西装穿得这般妥帖还好看的人,不显老成,也没传说中成功人士会有的啤酒肚。 当然,男人看上去估计也才三十左右,只是那无形的压迫感让简时一自觉将他划分为成功人士一类。 而成功人士最常见的标配便是啤酒肚,这是陆霭霭多年总结的经验,毕竟他阅人无数,自己在旁边耳睹目染了一点。 简时一相信,此时要陆霭霭在场,定然二话不说会追着人把联系方式要过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简时一怂,他才不敢。 “不进来?”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打破了简时一脑内的胡思乱想。 “啊,对、对不起。”简时一顿时尴尬无比,赶紧抬脚进去,又很小声地补了句“抱歉”。 男人没再回他,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看简时一按下楼层目光微动,似打量般又回看了他一眼,看得简时一满脸懵懂无辜。 狭窄的电梯足以容纳两人,中间还隔着三拳宽的距离,简时一余光不由自主地瞟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身高粗略估计得一米八五以上,简时一一米七五的个儿比人矮了小半个脑袋,单从身高相比气势就矮了人一大截,更别提男人俊朗的样貌。 简时一有张娃娃脸,怎么都不显龄,哪怕毕业多年依旧被人当未毕业的大学生看待,在公司俘获了一堆姐姐粉。 男人却跟他截然相反,肩宽窄腰,长着一张大多女生梦中情人的脸。 打了蜡的碎发下,眉骨微凸,五官立体,望着人时目光深邃宁静,任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是简时一求而不得的猛1形象。 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想法,万不敢往外说。 简时一见这人又扫了眼他怀中的含羞草,被他发现后装作没看见,收回目光继续盯着上升的楼层。 他以为这人对含羞草有兴趣,破天荒地主动搭话。 “这是含羞草,你见过吗?” 简时一腼腆地笑了下,眉眼弯了弯,亮晶晶地盯着身旁男人,从最开始的偷看变成了光明正大地欣赏。 “嗯。”陈璞不是没见过自来熟的人,却被那双眼睛蛊惑着应了声。 就在简时一一脸这么有缘的表情下,陈璞又漫不经心地补了句:“网上见过。” 这么丑的东西,他们家断然不会养。 陈璞心想。 果然,简时一听到这话,笑容僵在脸上,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而后又鼓足勇气,跟献宝一样将含羞草往陈璞面前递。 “你要不要玩一下,很好玩。”简时一说,“碰一下它就会缩起来。” 陈璞眉头拧得更深了,仿佛鼓起了一座小山包,听着就觉得觉得幼稚。 “不必。”简短的两个字从陈璞嘴里蹦出,他目视前方,不再看简时一。 前段时间陈璞刚回国,没多久就被老头发配到分部来锻炼,心里本就堆积着情绪,所以谈不上能有好脸色。 当然,若有朋友在场,只会揭穿他就算高兴时也没什么好脸色。 “好吧。”简时一垂下头,略有些沮丧,指尖拨了拨叶片自顾玩起来。 真高冷! 简时一暗暗吐槽。 陈璞瞥了眼身旁的小孩,模样看上去估计才二十出头,碎发软塌塌地贴着头皮,十分乖觉,一时间竟反思起自己方才的态度是否过于冷漠。 但陈璞从小接受的家教便是如此,做任何事情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商人的自我修养,老陈从小就教他这么做,以至于陈璞在同龄人眼中总是早熟。 电梯门打开,陆续有人进来,简时一不得不往角落站,离陈璞距离越来越近。 兜里的电话在震动,简时一抽手拿出贴在耳边,还未出声对方已经开口,声音洪亮到整个电梯都能听见。 “简时一你怎么又踩点了!赶紧过来啊!听说新领导马上就到了。” 简时一对上其他人扫来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偏头小声说:“小雨姐我在电梯啦。” “那你搞快点。”江小雨道。 “好,唉——”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门口突然涌入三人,简时一前面的人下意识后退了步,没注意到身后的他,一不小心踩到他的脚尖撞到了他。 简时一一手抱着花盆,一手握手机根本没办法去抓身旁的搀扶物,就在他要往后倒时,一只宽大的手掌抵在他腰侧将他扶正,说了句:“小心点。” 因为距离近,男人性感又低沉的声音仿佛贴在耳畔,让简时一耳尖不由得发烫。 前面的人赶紧往前上了步,扭头看向简时一:“啊,不好意思啊,没踩疼你吧?” 简时一摇了摇头,而后又不争气地垂下头想掩藏自己此时害臊的情绪。 方才男人的手无意中贴在他最敏感的腰侧,一股无形的电流几乎从尾椎直接抵达心房,胸前那强劲的心跳声让他有点心虚。 人家不过好心,他怎么能这么胡思乱想呢。 陈璞不知道简时一脑袋想的什么,他第一反应是太瘦了,瘦到隔层衣服也能感受到骨架,恨不得单手就能将人扛起。 想到此处,陈璞贴在裤缝的手掌不太自然地缩了缩。 此时电梯门打开,陆陆续续下了好多人,刚还拥挤的电梯一下子空荡,又只剩下简时一和陈璞。 “谢谢。”简时一双手抱着含羞草,很轻地说了句。 陈璞没再回头看简时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