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忍足认真起来?”唔,好想跟对方取取经啊 (忍足:?????) …… 比赛正式开始。 又轮到美国队发球。 “嘭!” 只见安鲁德轻轻地摔打了两下网球,随即目光在对面的半场来回巡视片刻,视线便聚焦到了中线的边角处。 下一秒,一球打出。 “这力量……?”看台上的乾一怔,“不是说网球机器吗?怎么一上来就发球失误?”这球怎么看,都一副要出界的样子啊! 然而—— 还不等青学的其他人跟他讨论几句,众人便惊讶地看到,网球在即将出界的前一刻,迅速下落,刚好压在界线上,发出一声重响。 “伊葛利杰夫,15-0。” 从刚才起就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接球意思的忍足,看了一眼正在静静滚动的网球,若有所思。 但安鲁德却并未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思索,紧跟着,第二记发球就又来了。 “嘭!” 跟前一个发球一样,这一次,安鲁德虽然瞄准了不同的方向,但网球还是在眼看着要出界的时候,猛然下坠,让人猝不及防。 “伊葛利杰夫,30-0。”裁判再次宣布。 “好厉害的控球能力。”菊丸倒吸一口凉气。 大石也忍不住惊叹,“难怪宣传册上会说他的外号是‘网球机器’,真是贴切啊!” 观众们也纷纷送上喝彩—— “不愧是安鲁德!” “看来美国队要扳回一城了。” “哈哈,看日本队那个家伙,一动不动的,完全反应不过来啊!” “加油啊,安鲁德!” “……” 是的。 第二球,忍足还是没动:) 倒不是受到了贝克方才那番话的影响,故意手下留情,而是,他实在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贝克用“经历过地狱”来形容?! 结果嘛…… 不得不说,忍足有点失望。 他还以为贝克口中的“地狱”到底有多痛苦呢,合着就是能完美利用身上的肌肉,从而精准控制网球的落点和旋转啊?! 这也叫地狱?! 搞笑呢?! 日本中学生网球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好不好,合着大家都是经历过地狱的人啊?! 那这地狱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忍足只觉得槽点太多,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比较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对方只有这点本事的话,那这场比赛,他可就不客气地拿下了。 这么想着,等到对方再打第三球的时候,忍足便立刻跑动了起来。 “嘭!” “忍足,30-15。” 嗯??? 安鲁德不由自主地愣在了原地,对方的速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只觉得自己的发球才刚打出去,对方就已经出现在落点了,就好像提前预知了他的进攻方向似的,还有,明明自己的发球力量那么强,为什么对方好像看起来回击得很轻松的样子?! …… “原来如此。” 柳转了下笔,很快就想明白了,“是利用了对方的炫技心理啊!” “……炫技心理?”桑原略一思索,就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忍足判断出了对方一定会把网球往界线处打?” 柳轻轻点头,“而且,也许你没有注意到,忍足方才的站位,是略微靠右一些的,这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这样一来,左边的空隙就会很大。 “玩战术的果然都心脏。”丸井低声吐槽。 柳生推了推眼镜,“但是话说回来,这个安鲁德,难道就只有这种程度吗?感觉有点让人失望啊!”就在他们说这几句话的工夫,场上的比分已经来到了1-0,忍足直接就破发成功了。 “其实也还算可以了。”幸村笑了笑,“老实说,贝克手底下这些人,单拎出来看,每一个实力都不错,之所以会表现得这么拉胯,只能怪他们选错了对手。” “也是。”柳生哑然失笑。 一支商业性质的球队,面对从关东地区选拔出来的精英代表,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 比赛还在继续。 轮到忍足发球。 说起来,也许是因为平日里的做派,忍足总是很容易被人低估,可仔细想想,能在强者如云的冰帝,成为公认的二号人物,能单打双打全面发展,能掌握“千种绝技”,他的实力怎么可能差呢?! 他只是习惯了隐藏罢了。 然而,有些事情能隐藏,有些事情却是隐藏不了的。 就比如现在—— 尽管忍足在发球的时候,并没有使用什么了不起的绝招,也没有刻意去展示自己的技术,就只是打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高速旋转球,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体现了他优秀的基础。 而且有时候,越是基础,才越难对付。 因为没有破绽,只能硬碰硬。 可安鲁德碰得过吗? 嗯,看他此时的表情就知道了。 经过贝克的训练,在安鲁德的眼里,他自觉地将网球场分成了一个个方块,这些方块构成了无数个点,每一个点都对应着不同的数据,包括但不仅限于力量,速度,旋转,角度,需要调动的肌肉,击球时的姿势等,想把网球打到对应的位置,他就只需要把现成的公式往里面套就行了。 反过来也一样。 面对对手的击球,安鲁德可以通过反向分析,解析出原始数据,从而计算出自己如果想回击这一球,需要怎么操作。 这一套流程,在他过去的比赛当中,可谓是无往而不利,也因此,他才被赋予了“网球机器”的称号,但现在,安鲁德却惊慌地发现,这种方法对忍足不适用了。 可恶!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分析不出这一球的数据了,明明只是个很简单的高速旋转球,不是吗?! 这样的疑问充斥着安鲁德的脑海,让他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迎面而来的发球,等着他终于回过神来,想到哪怕不知道该怎么回击,也至少先动起来,把球接住再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忍足,15-0。” “……还真是个机器啊?”后台的宫城巽见状有点无语,“刚刚那是什么情况,超出‘程序’设置的内容,就死机了吗?” “什么意思?”赤也疑惑地看过来。 “噗哩~~” 仁王本来也不明白安鲁德是吃错什么药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经由宫城巽这么一提醒,才哂笑一声,“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程序,编码的时候就定死了它的上限是只能计算一百以内的加减法,现在你突然给它来个四位数,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