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罢,是我在上面。” “没反,”沈鄞又开始亲他的脖颈,不仅如此,还将他本就散乱的喜袍彻底解开,挨着在上面落下几个啄吻,声音含糊道:“待会让你在上面。” 谢浅听了,正信了些,便觉自己的后穴突然挤进来一个东西,他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砚卿,你、你做什么?!” 17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谢浅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反而让沈鄞探进来的那根手指更深了些,直接撞在了他的内壁上。 他身子瞬间软成了滩水,气都还未喘匀,便见夫人将手指抽了出去,又拿起扔在一旁的脂膏,打开盖子先嗅了嗅。 “凝春膏?” 他眉眼间很清冷,但现在却穿了喜袍,脸上还沾染上些情欲,冷淡的眸子变得更加温润,面色未怎么变,耳垂却红得很。 谢浅盯着他的耳朵看了小一会,才呐呐点头,“嗯。” 老二说这脂膏是宫里头的好东西,达官贵人才用得上的,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才得了两盒,又将其中一盒给了他。 “夫人认得这个?” “见过,”沈鄞回答得很简单,他又将沾了脂膏的手伸了下去,对着谢浅耳语,“用它来做你我大婚之物,还算合适。” 18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谢浅没听懂,但很快他也顾不得这个,只觉沈鄞的手指烫极了,摸到他的每一处地方都像是要融化了般。 那脂膏馥郁幽香,贴着肌肤的一瞬就化成了水。沈鄞眼睫微垂,手指不停地在谢浅的穴里抽插着,看着淫水混着化了的脂膏一同淌下,整根手指都水淋淋的。 “呃哈……砚卿……” 谢浅听到自己这明显走了调的呻吟,下意识将手抵在嘴前。他正低低地喘着,忽觉自己的一条腿突然被拉开了些,随后一个滚烫的东西低上他的臀缝,且慢慢破开内壁挤了进来。 “你!” 他心头猛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搁在了夫人的肩上,穴口被一硬物侵袭。 夫人身上的衣袍依然整齐,眉头微拧,除此之外神色再没什么变化,若不是他、他穴里明显感到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定要以为自己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阿浅,你夹得太紧了,”沈鄞心知他难受,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我才能进去。” 第5章 19 现在已不是谢浅愿不愿意相信的问题了,而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 他这下酒醒了大半,身子却还软着,不知是否是那脂膏起了作用,穴里痒得很,股缝也湿了个彻底。沈鄞的性器大部分都纳进了他的穴里,却还剩了一截在外边。 他夹得紧,沈鄞也不怎么舒服,额头上出了细密汗珠,手上也起了青筋,低声哄着人,又用舌尖去撕磨他的乳尖,才感到底下的身子颤了颤,那处幽密的小穴也湿哒哒淌了更多的水出来。 “哈啊、好撑……” 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 谢浅呜咽出声,眼泪不停往外淌,透过一层朦胧水雾,他看见沈鄞微晃的发丝,忽然没什么气势地挣扎起来。他人还怔愣着,手下却已使了些巧劲,就要将沈鄞压过。 他身上自是有本领的,可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缘故,试了几回却全都没成功,反而屁股还被托得更起来些,让沈鄞直接将那玩意送全部送了进来。 卵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谢浅呜呜哭着,他自觉这样没脸,想要遮住,却被沈鄞给拉住了。 “阿浅,别挡,”沈鄞喘息着,“我想看看你的脸。” “还看什么,”谢浅满脸都是泪,“明明是我娶你,你做我的夫人,现在——” 他下面淌的水越来越多,薄薄的肚腹上甚至被顶得微微凸起。沈鄞看见了,便覆手按了按,忽然感到一汪热液淋在了他的龟头上,他闷哼一声,掐着谢浅的腰,抽插得更快了些。 谢浅不知他哪来的蛮力,只觉腹中酸胀得不行,被那性器搅了个遍,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方才说的让我在上面,也都是骗人的罢,”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情欲同醉意夹杂在一起,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若是让寨子里的人知道我是被压的那一个,我今后还怎么当老大?会被笑话的。” 他说了什么恐怕连自己也不知道,只晓得喝酒误事,还误了大事。 毕竟他现在腰酸屁股痛,都跟这有关系。 20 “阿浅原是在意这个。” 沈鄞眼里带了细碎笑意,他怜惜地抹去谢浅颊边的眼泪,又吻了吻他轻颤的眼睫,“这床上之事,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何况阿浅方才不是说了喜欢我,现在已不作数了?” “当然作数,”谢浅红着眼反驳,“我又不是出尔反尔之人。” “既然作数,阿浅便不必在意这些,”他将谢浅前额汗湿的碎发顺到耳后,声音沉沉,“这床上总得要有人做夫人的。” “可是——”为什么是他来当。 那脂膏是他找来给夫人用的,谁料竟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当真是一言难尽。 21 “我做不来下面那个。”谢浅坚持道。 他的确不知该怎么做。 他倒是去过青楼,只是从来不做那等事,最多叫个姑娘过来弹琴,其余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眼睛虽能克制住不往那某些地方看,声音却挡不住,隔壁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墙面,什么动静一清二楚。 反正他是叫不出那种声音的。 也不会叫出来! 第6章 22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安心躺着就可以了,”沈鄞又顶了他一下,喘道:“你做不来下面这个,上面的就做得来么?” 谢浅被他顶得往上耸,一句话说了几遍都没说出来,最终变成断断续续的气音,“自、自然是能的,你出来……呃,让我试试、就知道了……” 听见他这话,沈鄞却撞得更狠了,胯骨撞在雪白的臀肉上,将上边都打出了红印。 一股分泌的快感自下身涌来,谢浅抓着身下被褥想要避开,却又被沈鄞给掐着大腿抓了回来,汗湿的手掌被他拨开,手指一根根卡了进来。 “砚卿,我、我不行了……” 他终于是受不住了,听着周遭的黏腻水声,心里更是羞赧,一下子泄在了沈鄞的身上,又觉穴内酸胀无比,还夹杂些隐隐刺痛,不察间一股滚烫打在了他的内壁上。 他顿时就哭起来,脚趾紧紧绷着,腿根痉挛似地抖个不停,嘴巴微张着喘息。沈鄞也在喘,他又往谢浅的穴里顶弄两下,才退出自己那根半硬的东西。 23 没了性器的遮挡,淫水混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