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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怀没被她带偏:“所以到底什么事?”
听到老师的询问,华稚的视线落到了一旁的橱柜上。
橱柜从上往下数第二层,玻璃的后头,摆着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女性正向屋中的二人露出温柔的笑。
那是她的师娘,九倾小时候,她还带着她跟师娘见过面,但那只是匆匆见过一回,估计当事人都没有印象了。当初能定位到那非法研究机构,也是多亏了师娘的技术。
老师和师娘只要合作,就等同于给任务上了两重保险,几乎没有失手的可能。然而天妒英才,师娘生了重病,离世已有差不多十来年了。
“看我老婆干什么,说你自己的事。哦也是,毕竟你没有老婆。”
广怀已经大致猜出了华稚要说的事情跟什么有关。可是这家伙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她语气里的不耐烦也表现得愈发明显。
“我!我……我就是想问问……”华稚挠了挠头,终于找到一个坐着还算舒服的姿势:“您到底是怎么让师娘心甘情愿跟您在一起的?”
“你恋爱了?”
“还没。准确来说,是对方没同意。”
“到底是对方没同意,还是她根本就不知情。”
“嘶——可能是后者。”
书已经丢过一回了,再丢一次好像不太合适。广怀的目光在桌上转了一圈,最终选中一个塑料茶杯,再次向着华稚的*方向砸了过去。
“你连开口都不敢,你还来问我?”
这一次,华稚精准地将杯子接在了手心。她又挠了挠头,表情上终于显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怕一切挑明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吗?我已经吃不下自己做的饭了,没了她我真的会死的。”
“没用的东西。”
“怎么又骂我啊广老师?你不能仗着我是你的亲亲学生,最听你的话,就为所欲为地骂我吧?”
水壶也被丢了过来,华稚再次接住,顺手掂了掂重量,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后,她拎着水壶去了厨房,倒了半壶热水给广怀放在了桌面上:“热水,别再乱扔了。我表现得这么主动,总不能再说我是懒蛋了吧?”
广怀没有说话,但一双眼眸中清楚地映出了两个字——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