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狸尾巴,拉长音调悠悠说着,“我有一个方法,可?能?有点磨人,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沈君牧不怕磨人,“我愿意,你说吧。” “这方法不是说的,是做的。”梁夏双手撑着床板,慢慢倾身靠近沈君牧,鼻尖蹭在?他鼻尖处。 沈君牧呼吸一顿,手指缓慢攥紧掌心里的被褥,脸上刚下去的红晕再次蔓延上来。 他浓密的长睫轻轻垂下,微微低着头,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以为梁夏要像前日雨夜那样亲他,虽紧张可?又很期待。那种心魂快要被她从?嘴里勾出来的感觉,陌生又亲昵。 梁夏看沈君牧眼睫不安地?煽动着,眼里露出笑,鼻尖从?他脸颊滑过,唇瓣贴在?他耳边,柔柔哄着问,“君牧,喜欢我吗?” 沈君牧呼吸轻颤,鼻音低低,“嗯。” “那我可?以吻你耳朵吗?” “……嗯。” 梁夏从?来都是个得寸进尺的人。 她嘴上吻着沈君牧的耳朵,手从?被褥边缘伸进去,搭在?沈君牧的膝盖上。 沈君牧呼吸一紧,眼睛睁开,瞬间将腿蜷缩起来。他偏头看她,心跳乱到不成节奏。 是…… 是要…… 梁夏的手就顺势往下握住沈君牧的脚踝,温热干燥的掌心在?他清瘦骨感的脚踝处摩挲,以此放松沈君牧的警惕。 “你说你喜欢我的。” 梁夏亲着沈君牧的下颚,鼻尖蹭过他的下巴,往下滑过他的喉结,低低说,“你亲口说的。” 沈君牧心尖轻颤,紧绷的防线因?梁夏刻意放柔的音调而有所松懈。 他犹豫挣扎,一边顾忌着不行,一边诚实的想跟她亲近。 沈君牧脸热到冒烟,被子都被他抓皱了,浑身比刚起烧的时候还要滚烫,喉结因?梁夏的动作上下艰难滚动。 他密长的眼睫鸦羽般煽动,说不出是不安还是紧张,晃动的眸光左右看,就是不敢往下落在?梁夏身上。 他想开口说话,可?呼吸发紧,怕一出声?音调都不对。 沈君牧这会儿已?经忘了梁夏是在?帮他出汗,注意力全在?梁夏的动作上。 因?他昨夜出了薄汗,今天白天报春怕他难受,特意趁没人的时候给他擦了遍身体换了身新中衣。 这会儿裤筒里除了他清瘦的小腿,还多了只手。 那手也不往上越界,只在?小腿处来来回?回?。 沈君牧恨不得把腿缩进怀里。 “梁夏。”沈君牧颤着呼吸,低声?说,“燥。” “那排斥吗?”梁夏问。 沈君牧向来有问必答,说的也都是实话。 他不好?意思开口,只红着脸朝床里面别开视线。 那就是不排斥。 手推裤筒,似乎像往上,沈君牧心里一紧,下意识将手放进被褥里,一把握住梁夏的手腕。 他不用?力,只轻轻握着,一时间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欲拒还迎。 梁夏看他,沈君牧额头冒汗,鼻尖都出了细汗,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 被褥下,梁夏反握住沈君牧的手腕,手指轻巧转动,成功跟他十?指相扣。 看似缠绵暧昧,实际上更像是互相压制。 梁夏欺身往前,单膝跪在?床边,另只手搭在?沈君牧身后的凭几上,几乎将他圈在?怀里。 吻从?鼻尖到唇瓣,吻过喉结再到锁骨。 夏季衣服本就单薄,沈君牧躺在?床上更是就穿了一身中衣,现在?被梁夏压着亲吻,中衣衣襟微敞,露出他雪白的肌肤跟凸起的锁骨。 他呼吸很急,胸口都在?起伏,被子里被梁夏握住的手试着往后抽动,可?梁夏用?了力气,沈君牧半个手臂动弹不得。 他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胸口背后都黏糊糊的。 可?梁夏的鼻尖抵在?他锁骨处,似乎想往下。 沈君牧有些急,全然忘了梁夏在?帮他出汗的事情,只想着能?不能?先洗澡,洗完再…… “梁夏。”沈君牧低声?喊,声?音带着颤,哪有半分握枪时的凶冷模样。 他屈腿靠着凭几,几乎缩在?她怀里,满身的汗,小声?求饶,“等,等我好?了再……行不行。” 他觉得自己被人放在?了蒸屉上,闷到喘不出气。内心又燥又热,体内的热气不受他掌控,先是在?全身蔓延,最后朝下而去。 沈君牧额头抵在?梁夏肩上,脸红到不敢看她。 ……差不多了。 他身上被水洗过似的,衣服都快汗透了。 梁夏呼吸带着颤意也是滚烫,她下巴搭在?沈君牧脑袋上,闭着眼睛调整呼吸,缓了好?一会儿,眼底情绪才恢复清明?。 亏得她自制力强,不然真?就趁机把沈君牧吃了。 梁夏收回?握着沈君牧手指的那只手,拉了被子将沈君牧整个裹住,她维持着单膝跪床的姿势,双手隔着被褥紧紧抱着沈君牧,低头亲吻他发丝,柔声?哄,“乖,缓一缓,出完汗就不难受了。” 沈君牧靠在?她怀里,犹豫一瞬,慢慢伸手,抱住梁夏清瘦的腰肢,昂脸埋在?她小腹上。 感受到他的动作,梁夏低头笑着问,“还喜欢我呐?” 她悠悠说,“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愿意喜欢我啊?” 沈君牧不想说话,但又怕自己不开口梁夏会误会,所以闷闷回?了个字,“嗯。” 哪怕不是为了退烧,哪怕只是单纯这么欺负他,他还是很喜欢梁夏。 只不过用?这种方式出汗,的确很磨人。 梁夏叹息,收紧抱着沈君牧的双手,“真?想盛夏快点过去,等一入秋,我就娶你。” 人都有私欲,但梁夏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辜负了沈君牧,也不能?不尊重他跟沈家?。 所以报春的担心纯属多余,她能?对沈君牧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今天这样了,再多可?就不合适了。 过了半盏茶时间,沈君牧身上的热意尽数褪去。 梁夏手背贴他额头,舒了口气,“可?算退烧了。” 她亲沈君牧唇瓣,“我让报春进来给你换衣服。” 不然潮湿的中衣贴身穿着多难受。 “不过君牧,还要委屈你再躺几天,”梁夏见他唇干,端了水过来喂给他,轻声?说,“这场局才走到一半,你要是病好?了,容易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沈君牧既没问什么局,也没问他为什么要躺,而是梁夏说躺就躺,“好?。” 他太乖了,尤其这会儿穿着单薄中衣,长发披肩,眸黑唇粉的样子,更让人心软。 梁夏亲他额头,“我让报春进来了。” 梁夏开门出去,见报春蹲坐在?廊柱后面,便道:“退烧了,你进去看看吧。” 报春瞬间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