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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2(1 / 1)

坊相好的小坤泽,拉了穆裴轩一道。穆裴轩从没进过胭脂店,瞧着李承意兴致勃勃,如数家珍的模样,余光瞥着案上的胭脂盒,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这样精巧的胭脂,穆裴轩在段临舟手中见过,都是段葳蕤送来的。段临舟久病,气色不好,有时要出去应酬见人,为了掩饰病态,难免借助胭脂。 当日他娶段临舟时,段临舟就抹了口脂。 二人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穆裴轩亲眼见他抹胭脂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段临舟虽是中庸,可他性情疏朗,点妆这样的事,由他做来也没有半点脂粉气。 段临舟哼笑一声,说:“小郡王想如何摆弄我,尽管——放马过来。”摆弄二字,说得极为缱绻,眼神还勾人,穆裴轩心道这话说的,好像他要怎么他似的,可见段临舟乖顺地仰着脸,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又有些心猿意马。他跪坐起身,看着段临舟的面容,他久病缠身,面色自然算不得康健,唇色淡,颇有几分羸弱之态。 唇脂是穆裴轩细心选的,还买了一盒一模一样的着人瞧过才放心用在段临舟身上。他轻轻揉了揉段临舟的嘴唇,没忍住,又啄了一下,段临舟被他小狗儿似的亲昵弄得发笑,他一笑,穆裴轩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报复性地咬了一口,说:“笑什么。” 段临舟抽了口气,道:“咬坏了你就画不成了。” 穆裴轩舔了下,润湿他的嘴唇,低声道:“没坏。” 他头一回干这事儿,持枪纵横沙场也不见抖的手,此刻竟有些紧张,心里还咂摸出几分情趣来。他突然想起一首前人的诗,“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那是新婚夫妻的闺房之乐。唇脂柔腻,是上等的胭脂,点上段临舟嘴唇时,一点一点地添上血色,赋予他别样的鲜活生动,让穆裴轩瞧得不觉发怔。 他太渴求见着无病无痛,鲜妍飞扬的段临舟了。 段临舟看着他出神的模样,道:“我瞧瞧去,”说完,就要下榻,穆裴轩拉住他,说:“好看的。” 段临舟不信,说:“好看你那么瞧着我作甚唔——” 没说完,穆裴轩已经吻了下来,段临舟:“小郡王……”一个亲吻又至,段临舟无奈,抬眼看去,穆裴轩唇上也沾了胭脂,不由得笑了,道:“你是给我妆唇还是想吃胭脂,嗯?” 穆裴轩却将他按在了榻上的软垫上,倾身吻了下去,道:“吃你嘴上的。” 早就想吃了。 太和殿坍塌查下去,牵扯得愈深,那督管民夫的孟氏族人虽自戕了,可却查出牵连到了信王的虎贲营。负责督建材料押运的正是虎贲营,虎贲营是信王的亲军,也是玉安的守备军。统领巢宗是信王一手提拔上来的,如今被何怀玉查出了中饱私囊的铁证,由付如晦带人直接拿下,下了大狱。 这一番雷霆手段,打得玉安措手不及,似乎也是在告诉他们——这天下,是帝王的天下,而不是信王的。 不过几日,锦衣卫指挥使郭淮持械面圣,欲以下犯上,被诛于行宫内。 锦衣卫姚从护驾有功,擢升锦衣卫新任指挥使。 短短数日之内,天翻地覆,而在此时,贺行歌死在了刑部大牢。 作者有话说: 权谋就当看个热闹吧。 第91章 130 贺行歌死得突然,偏偏她的死讯不知被谁传了出去,霎时间谣言四起,有道她是朝廷为堵住她的嘴故意打死了她,也有说她是被逼死的……诸如此类甚嚣尘上。历来此等戏码总是最易激起民愤,战乱,徭役,赋税这些事接踵而来,本就压得人喘不过气,贺行歌不过为兄鸣冤敲响了登闻鼓,哪知竟惨死狱中。 大梁设登闻鼓,本就是为的伸天下冤滞,人有穷冤则皆可挝鼓以上达天听。 偏偏贺行歌就这么死了。 百姓如何不怨,如何不惧,如何不乱? 何怀玉和刑部侍郎秦甫仁一道来见秦穹,二人齐齐见礼,“老师,”“太师”。 秦穹坐在太师椅上,摆手止了二人的虚礼,说:“坐。” 何怀玉有些踌躇,秦穹说:“此事不怪你,”他近日染了风寒,咳嗽了两声,一旁小童替二人添了茶,见何怀玉坐下,方开口说:“你久掌刑狱,知道轻重,断不会将人逼死。” 何怀玉说:“……她死于我审讯之后却是事实。” 秦甫仁道:“太师,此事错不在何大人。在我们的连日审讯之下,贺行歌已经有所动摇,只要再有半日,定能有所获——没想到,她竟然自戕了。” “依下官之见,也许是她自知坚持不住,怕吐露出幕后主使。” 秦穹说:“她在刑部大牢中,何处来的凶器自戕?” 何怀玉和秦甫仁对视了一眼,何怀玉苦笑了声,说:“老师,没有凶器。” “她是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失血过多而死。” 饶是秦穹,听得如此,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何怀玉眼前仿佛浮现走入那间血腥味浓郁的监室中所见的景况,贺行歌就靠在床角,血自简陋的木板上淌了下来,滴滴答答。她神情平静,一如受刑时一般无波无澜,墙上写了几个大字——天地昏昏,以身殉道。 一笔一划俱是以血写就,衬着如睡在一旁的贺行歌,和满地蔓延开的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以身殉道?”秦穹皱眉道,“她殉的哪门子道?她是自己咬破的手腕,也不至立马便死,你们没让人看着她?” 秦甫仁苦笑道:“哪儿能不让人看着?我们怕出事,着意吩咐了一个小吏盯着,哪知他吃坏肚子,去解手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何怀玉接着说:“我们当即查了后厨,”她顿了顿,“那个送饭的小吏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消多说,这显然是早有预谋,且布置得堪称天衣无缝。刑部是朝廷衙门,竟也教人渗了进去。 秦穹沉吟不语,何怀玉和秦甫仁也不敢开口,过了许久,秦穹道:“贺行歌死在了刑部大牢中,虽说是自戕,可只怕皇上不会相信,天下人也不会相信。” “皇上前几日刚拿了巢宗,信王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会趁机攻讦。” 何怀玉心中也沉了下去,一旁的秦甫仁道:“依太师之见,这贺行歌会不会本就是信王的人?” 秦穹摩挲着杯盏没有说话,何怀玉道:“老师,若是真到那个地步,一切便由我来承担。” 秦甫仁:“……何大人!” 秦穹道:“不急,此事容老夫再想一想。” “这回何怀玉跳河也洗不清了,她前脚进的大牢,出来后人便死了,要说和她无关,”萧元瑞微微一笑,道,“谁信呢。” 端坐在他面前的坤泽素衣长发,眉心一点小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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